“苏子卿乃当世邪人也,年轻时,一人屠一城,理由只是因为一青楼女子,苏子卿便屠了整座城的江湖人士与青楼潇洒之客,事后,仍狂饮十坛美酒,方大摇大摆的离去。”
“呵!好狂妄啊,比我们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邪漠说道。
“如此血案,朝廷不管吗?”夸魁问道。
“朝廷?四弟你还不知道吗?朝廷速来不涉及江湖之事,不仅如此,苏子卿纵横江湖数十载,手段残忍毒辣,未逢一败,即便杀人血溅到脸上,都要舔上一舔,真可谓魔鬼也!”
邪漠与夸魁听后,对视了一眼,并未说话。
接着,魂生说道:“知道长虹贯日是何意吗?那可是自然灾害啊,对于其敌人来说,苏子卿的寻仇就像自然灾害一般,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二哥,你确定你所说的是刚才的那个老头吗?”邪漠仍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然呢?大哥为何会甘冒风险放他离去?”
“那他为何不伤我与四弟?”
“或许由于他年岁大了,不想再无端树敌吧。”
“喂,你们聊完了吗?今夜我们就在这休息一晚吧,明日再走。”琴指在里面大声喊道。
魂生等人听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慢慢的走进府衙内堂。
今夜对于兄弟四人来说,可谓是不眠之夜,琴指与魂生都在想着那老妇所言的真假,还有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与老江湖苏子卿有瓜葛,而那小女孩又是谁,能让苏子卿为其重出江湖。
而邪漠在听完魂生所言之后,一直后悔自己没有与苏子卿好好的干上一架,即便输了,也定是一场爽快之战。
不过,在夸魁心中却是简单至极,他在想小冉与那恶魔离去后,今后的人生又将会是如何?
西丘镇外,小冉跟着苏子卿一步一步的走着,但小冉却不知要走向何方。
“爷爷,您真的要照顾我保护我吗?”
“唉……说实话,这不是老夫的本意,谁让我欠那老妇一人情呢?”
“那你怎么不替奶奶报仇呢?”
“小娃子,你当我不想吗?只是……罢了,与你说了你也不懂。”
小冉听后,又转而问道:“爷爷,那我们现在去哪啊?”
“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起来。”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还没做奶奶交代给我的事情呢!”
“什么时候……那就等我死了吧!”
就这样,苏子卿便带着小冉向着莫名的远方走了,从此消失在了江湖之上。
第二日一早,浩天城中,权世祖高坐在王倚之上,精神饱满,风采异常,虽说丢了“暗夜符”,但他仍手握百万军权以及锋利锥刺“钢刀卫”两大势力,在整个权氏王朝中,依然很难找出第二人来与之匹敌。
这时,钢刀卫统领陆丰快步跑了进来,说道:“王爷,金伶羽箭传回来消息了。”
“快拿来让我看看!”
权世祖迅速打开信件,神情特别专注的读了起来,没一会儿,大笑道:“哈哈……我那弟弟老糊涂了吗?居然信李丞的话,说七月初五所生婴孩里有未来夺权王位之人,而且还用了一最蠢的办法解决此事,先不说能否全部杀净,单就民怨这边,他承受的起吗?”
“王爷,民怨四起之时,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陆丰说道。
“不急,既然他这次并非是冲本王而来,那本王就不急在这一时,毕竟时机还不算十分纯熟,来人,去请司马天师过来!”
“是!”门外的钢刀卫听后,立即去请司马天师了。
“王爷,这司马天师乃酸谋士假道人,我就看不惯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您为何……”
“哈哈……陆丰,要想成大事,必须要有文有武,武将我有你以及我的五名义子,可文臣呢?却没有一个像样的谋士,这可不好,况且司马天师的头脑过人,可堪大用。”
“是,属下知道了。”虽说陆丰心里不爽,但嘴上仍应和着。
没一会儿,司马天师走了进来。
“属下拜见王爷。”
“勉礼免礼,天师啊,你知道吗,刚刚金伶羽箭传回消息称此次屠婴之事并非是冲着本王而来,这下本王可放心了啊,哈哈……”
司马天师听后,思虑一会儿,说道:“王爷,怕是没您想的那般简单。”
“哦?此话怎讲?”
“若是此次屠婴之事就是冲着小公主而来,那么我们大不了与其兵戈相见,这也给了我们一个名头,天下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此事并非如此……万一四大将军查到小主公乃七月初五所生,身背王命的四条恶犬会不会……那时我们要抗旨不尊?又或是要以实力相抗呢?”
“这……本王倒是没想过。”
“那属下就替王爷您想想,如果王爷愿意奉旨,交出小主公,那最好不过,权王高兴,咱们也不用与其大动干戈。”
“放屁!如果我堂堂齐天王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那岂不是成天下人的笑柄!”
“好,如果王爷不愿交出小主公,那么势必会与权王所派的四大将军兵戈相见,接下来就是权王的问罪,禁军的征讨,还有“暗夜符”所归,权王暗子多少,到时候怕是都会浮出水面,真到那时恐怕大局难控啊!”
“妈的,那老子……”权世祖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在心里暗暗思索:“倘若交子,那自己一世心血必将付诸东流,可若是不交,势必与权世宗兵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