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了。”皮衣女生道。
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紧接着微微抿起唇瓣来，面色还是惯常的冷漠。
她们看着钟素将人全部放倒，然后走到她们身边来，先是来到皮衣女生对面，同她平视着。
“怎么了？”
钟素说：“等很久了？”
皮衣女生微微颔首，“对。”她从裤兜中潇洒利落地掏出一包烟，接着抽出一根放在唇边，将打火机丢给钟素，“理由。”
钟素就着皮衣女生的动作，顺手点燃了那根烟，“忘了。”
忘了？
皮衣女生微微蹙眉，“这是你主导的。”
钟素淡淡扯唇，“为的是韩琦和孙清。”她顿了顿，又道：“他们怎么样，我不关心了。”
“少扯。”皮衣女生嗤笑一声，“你是什么人，对韩琦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我还能不清楚？”
这样的变化，不是为他，还能是为了什么？
“钟姐，钟姐！”有个女生跑过来，短发，扎着半丸子头，妆容也是清新浅淡的，看起来很是可爱，“你真的是钟姐吗？还有，你你……真的对韩……韩校草没感情了吗？”
“扯淡。”
皮衣女生依旧冷着张脸。
若是为了韩琦才变成这样，那现在的钟素可能更加不可理喻了，“李依依这样教你的？吸引韩琦？这么说话是她教你的欲擒故纵？”
女生有点迷茫，看看钟素，又看看皮衣女生，悄悄地退后两步。
皮皮好可怕，眼神好可怕。
就连钟素都愣了两秒，随即了然地舒展开眉线，“你误会了。”
皮皮真名陈怡皮，为了简便也为了叫亲一些，就直接喊皮皮了。即便这个名字同她的形象有些不符。
陈怡皮和钟素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只是性子偏冷，手段也偏粗暴，对钟素的好倒是真的。不过由于李依依的挑拨，后来两人也疏远了，即便陈怡皮对挑拨免疫，可钟素就是傻啊。
傻的谁来劝都没用。
在她的世界中，最好的闺蜜是李依依，最爱的男人就是韩琦了。
“我误会了什么？”陈怡皮漆黑的眸子中色彩漠然，脸色平静。
钟素的形象倒映在她的眼睛中，陈怡皮忽然就有些恍惚。
面前的人像是完全的陌生，可她的确也是极为的熟稔，除了身高、感觉与五官音色，她找不出她任何的还像从前的钟素的特质。
“宿主姐姐，你为什么要，要把她们都打了啊？”打人好像与做任务无关诶？
因为她们想打我。准确的说，想打原身。
但是想打原身，也就是想打她。
尽早灭了她们的想法为上乘，避免掉一些麻烦。
一群小太妹倒在地上哀嚎，狼狈的样子让她们见在彼此的眼睛中都忍不住泪目。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钟素没有回答，往往做是比说更有用、也更有效的方法。
她朝着几人微微颔首，随即走向那群站都站不起来的小太妹们。
小太妹们一个激灵，瞪大了眼。
她她……她怎么又过来了？她不是已经揍过她们了吗？
钟素突然重重地踩到一个小太妹的手掌，在她的尖叫哀嚎声中蹲了下来，嫣红的唇角微抿，仿佛带起几分轻嘲。
嗓音轻缓而冷冽：“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