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管做什么小心自己,别让自己受伤,安全才是第一位。”金点成细心地教导着大家。
顾清宛点了点头,泪水都快要从眼睛里留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手臂疼,还是因为被金点成的话戳中了心。
何夕年看着这个样子的顾清宛,心里也有一丝丝的心疼,把手搭在顾清宛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金点成拍了拍何夕年的肩膀,“顾清宛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顾念念在这里陪着顾清宛,何夕年去帮忙,好吧?”
大家点了点头,何夕年看了一眼顾清宛,就跟着金点成下了车。
何夕年走了之后,顾清宛正了正身子,靠在了椅子上。
顾念念坐到了和顾清宛隔了一条过道的座位上,看了一眼顾清宛的手臂,纱布上已经渗出了些药水,“还疼吗?”
顾清宛把头后一仰,闭上了眼睛,“还好。”
显然,顾清宛并不想和顾念念说太多的话。难道顾清宛这是不准备掩饰自己,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吗?
顾清宛越是这样顾念念越很想知道顾清宛到底要做什么,顾念念很直白了问:“这次,是你故意的吗?”
呵呵顾清宛轻笑了一声,谁会傻到拿自己的身体开完笑,不过意外发生了,当然要好好利用了啊。
“你觉得呢?”顾清宛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冷冷的回了一句。
看着这样的顾清宛,顾念念有一种莫名的可怜感。
顾念念在顾清宛旁边默默的坐了一会,就下车帮忙去了。
吃饭的时候,何夕年拿来的食物给顾清宛的。
“清宛,你好些了吗?”何夕年拍了拍顾清宛的肩膀,她还在睡觉。
用毯子蒙着头的顾清宛蠕动了几下,坐直身子,一看,是何夕年。
顾清宛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暗了,揉了揉眼睛,对何夕年说:“现在不是很疼了。”
何夕年把手里端的盘子递给顾清宛,顾清宛接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还好受伤的是左手,还能够用右手吃饭。
顾清宛用左手固定好腿上的盘子,再用右手拿着勺子,一点的一点的把食物送到嘴里,何夕年觉得这样的顾清宛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心疼。
好不容易吃了几口饭,顾清宛抬头一看,何夕年正在捂着嘴努力的憋笑,脸都红了。顾清宛脸色一沉,默默的低下了头。
“我现在看起来很好笑吧。”顾清宛用落寞的语气问何夕年。
听见顾清宛这样说话,何夕年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话她,何夕年定了定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顾清宛。
顾清宛把头别到了一边,看着车窗外正有说有笑的搭着帐篷的同学们,“何夕年,我的手臂这样一定会留下伤疤的吧。”
就算顾清宛的另外一个身份不是演员,就算这伤口是在一个普通的女孩身上,也会很在意的吧,毕竟是女生,又那么的爱美。
顾清宛虽然很虚伪,也做过很多对不起顾念念的事情,别人都觉得她很坏。很多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把这句话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
“清宛,你别想太多,伤口好了就行了,不会留下疤痕的。”何夕年看着顾清宛,对她说。
顾清宛没有接过何夕年的话,转过头来吃了几口菜。
何夕年见顾清宛吃的差不多了,就把盘子从顾清宛的手里拿了过来。
“清宛,我们出去吧,一起搭帐篷,你在旁边看着,好不好?”何夕年笑着对顾清宛说完,没等顾清宛反应过来,就拉着她下了车。
其他的同学们见顾清宛过来了,就围了过来,问顾清宛的伤势怎么样了。
顾清宛勉强挤出笑容,一一回答了大家的问题,然后就坐在了何夕年帮她找的一个小凳子上,看着何夕年搭帐篷。
大家搭完帐篷之后,点了一个大火堆,围坐在一起聊天说话。
这时候金点成拿了一朵花走了过来,“原本安排大家看电影,但是山里面信号不太好,我们来玩游戏吧。”
一听要俩玩游戏,大家顿时就集中了精神。
“‘击鼓传花’大家都会吧,花到谁那里,谁就出来表演一个节目,或者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理想啊,目标啊。”因为顾清宛的手臂受伤了,所以金点成让顾清宛从人群里出来‘击鼓’,其实也就是一个水**子。
顾念念一听游戏名字就觉得很低级,连惩罚措施都那么的有年代感,想当初她在上一时的时候谁还玩这种游戏啊。顾念念本想坐到一边去看大家玩,但是却被萧几何给拉了回来,萧几何的热情很高涨,用火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游戏开始了,顾清宛坐在一旁背对着大家,用一根小木棍敲打着手里的那个水**子,而传花的同学们则很紧张,花刚到手里还没一秒钟,就赶紧扔给了旁边的同学。
顾清宛敲了几下就停了下来,回头一下,这不是‘飞哥’嘛。飞哥是萧几何的同桌,胖嘟嘟的一个男生,个子不高,但唱歌很好听,每天都会在一般的教室里听见他唱歌。
大家一看是飞哥,都马上开始起哄了。
飞哥故作腼腆的站了起来,装作小女生的样子轻轻地摸了摸手里拿的花儿,小眼神还时不时地往旁边瞥了几眼,“既然大家这么喜欢,那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歌吧。”
咳咳飞哥清了清嗓子,摆了一个自己觉得特别帅的姿势,唱起了歌: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