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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傍晚才到达冒州,根据齐响的安排,几人住在冒州以前的城主府,现在的守军的临时住所里。
见了萧启,守军都十分激动,守军首领,一个叫霍梅的千夫长直接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萧启,自己搬到士兵的通铺去住。萧启本有心拒绝,但看他一再坚持也就住了进去。
第二天午后,焦先生来给萧启换药,却始终不发一言。换好药,焦先生帮萧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萧启撑起身子喊道:“焦先生请留步。”
焦先生停下脚步,背对着萧启冷冷道:“有事儿?”
萧启叹道:“先生,萧启知错了……”
焦先生冷笑道:“错?你哪里错了?”
萧启喃喃道:“萧启不该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焦先生道:“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一心求死我也帮不了你。你休息吧!我走了。”
萧启挣扎着下床,口中道:“焦先生,萧启……”
焦先生转身回来按住萧启,责备道:“又没怪你,躺下休息!话又说回来了,你的性子也该改改了,这么刚烈有什么好处?老白也没少说你,你就是不听!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知道大家多心疼啊!你不为我们想想也得为伊娜想想啊!”
提到伊娜,萧启轻轻一叹,心中暗道,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去。
焦先生叹口气扶萧启躺下,自己坐在床边,问道:“你告诉我,你怕死吗?”
萧启笑道:“怎能不怕,但……我更在乎如何死,如何活着。”
焦先生道:“大部分人还是怕死的,你说,作为一个将领,自己不畏死亡,别人会觉得他也不在乎部将的生死。会怀疑他会不会在打仗之前仔细衡量如何减少伤亡。如果真是这样,又会有多少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有时,一个好的主将比任何人都怕死,他自己怕死才会采取一切办法去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你还年轻,其实很多时候不必惩一时之气,忍辱也是一种反抗,老白说过,过刚易折,你这性子,恐怕以后会吃亏啊!”
萧启点点头,轻声说:“先生放心,萧启绝不会轻视兄弟们的生命。”
焦先生见他根本没有听进去,摇摇头站起身道:“命是你自己的,我只是不忍心罢了。我还要去看李将军他们,你好好休息吧。”
萧启犹豫了一下,起身道:“焦先生,萧启有一事相求。”
焦先生道:“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萧启道:“不知……焦先生可识得巫蛊之术?”
焦先生道:“略知一二,可以看出来,却不会解。”
萧启道:“那烦劳焦先生在给李将军等人治伤时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中了蛊毒。还有,这里有我写给大帅的战报。还请您帮我交给卫兵,让他尽快送到大帅手上。”
焦先生接过信,数落道:“你受了伤就好好休息,不要老想打仗的事。晚上我到你屋里来告诉你结果。”
傍晚,焦先生来到萧启房中,萧启正靠在床上看着一本书。见焦先生进来,慌忙把书放在里侧。
焦先生一愣,随即厉声道:“看什么呢?给我!”
萧启无奈的把书递给焦先生,焦先生一看,是关于百越巫蛊之术的介绍,就叹了口气把书交给萧启,道:“你呀,也不知道享享福。人都不在战场了还担心这些事。军功职位就那么重要吗?你放心,即使这一年你什么也不做,你的职位也绝不比老白低。”
萧启叹道:“焦先生,萧启并非在意职位之人,只是……您也知道,唯有这样,萧启才有可能活着回去。”
焦先生一愣,问道:“为什么?”
萧启道:“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您也知道,自从我并入大帅帐下,他就一直想知道大景秘宝的另一半地图是不是在我手中,所以,他对我……他想把我逼得走投无路,让我向他求饶,告诉他那地图的下落。我想活下去,就必须让大帅知道萧启除了大景秘宝外还有其他的价值,他是皇上的亲哥哥,即使他刚愎自用嫉贤妒能,谁也威胁不到他的地位,他恐怕只是心中不平罢了。所以,我必须在每一战中表现出众,让他知道,我萧启对他的作用不仅仅限于大景秘宝,这样,他在逼我时也会考虑一下值不值得。”
焦先生叹道:“齐响这个人摸不透啊!你自己决定吧。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仔细检查了他们三人的身体,发现他们三人都中了控心蛊。这种蛊我也无能为力,除了下蛊之人和越毒子,恐怕无人能解。”
萧启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焦先生道:“你是怎么知道李路给他们下了蛊的?”
萧启道:“南景和百越接壤,可两国的关系一直就很不明朗,非敌非友,亦敌亦友,我在想,两者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李路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给几人下了控心蛊,分明是想在关键时刻控制住他们的行为,给我军致命一击,可他做的太过了。他即使是为了留下知恩图报的名声,也没有必要把李将军他们还给我,只要放了我一人便可,他这样做,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后来,我就想到了百越的巫蛊之术。”
焦先生点头道:“那……下一步你希望我做什么?”
萧启躬身道:“焦先生……萧启希望您能对这件事情保密……”
焦先生一愣,疑惑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