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白和龙驳一人一马躲在那山洞之内一通胡吃海喝,吃的满头大汗,龙驳钟情于烤肉,一块不够,狄白又给它烤了一块,连吃了三块才满意地卧在一旁休息去了,狄白自己则是将那火腿汤给喝了,这火腿内含有丰富的火元,吃了后可以保持身体温暖,而且,味道着实不赖啊。

吃完正餐,狄白将一段雪蛇从怀中拿出,匕首轻轻划过蛇皮,一捋一撕,一张完整的蛇皮就剥了出来,然后拿出第二段,继续刚才的动作,很快,两段雪白的蛇肉就出现在了狄白的手中。

只见他将两段蛇肉切成几段往锅内一丢,倒入些清水,加了几块去腥的根茎,就将那口锅放在了一堆烧红的木炭上,熬起了雪蛇羹,炭火一夜的熬煮足以将整条雪蛇熬得软烂可口,这样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喝到美味的蛇羹了,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大补之物。

狄白又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帐篷被褥之类的东西,在炭火旁边将东西都搭建好,还准备了充足的木柴,没办法,大雪山之中可以活动的时间只有一个上午,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营地渡过,若是熄了火,真的会冻死的。

他还专门给龙驳布了个火堆,虽然它完全可以靠身体扛着,但是狄白觉得也不费什么事,能让它舒服点也不错。

待得一切都安置妥当,狄白将背后的枪囊拿出,甫一打开,那枪啸声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响彻整个山洞,弄得龙驳直接从睡梦中醒来,冲着狄白不住的小声嘶吼。

狄白见状连忙用手握住枪头,将那枪啸压制住,如此这般,龙驳才不情不愿地继续趴下睡去了。

“你还真是不安分”狄白手轻抚枪头,笑着说道,边说便将长枪组装了起来。

长枪分三段,枪头单独取下,枪杆又分了两截,一组合起来那长枪比狄白还高出一头,整条长枪通体玄色中透着血红之色,其中枪头最甚,那红色几乎能够透出枪头,一股肉眼可见的血气围绕着长枪,枪一出,整个山洞充斥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狄白目光中流露出了怀念之色,继而双手横握枪杆,腰一侧,力从地起,一个横扫之下,凌厉的枪风便在山洞岩壁之上留下了一道道极深的枪痕。

刺,扫,劈,挑,攒......一套极为熟稔的枪法从他手上使了出来,那长枪有灵,随着枪法的施展开来,一声接一声的枪啸声几乎没停过,其中酣畅淋漓的感觉任是龙驳也听得出来。

坚硬的岩壁之上,此刻已经遍布枪痕,一道道被枪风切开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每一块岩石上。

“透”狄白剑眉竖起,星目如电,一声怒吼,紧接着长枪猛地往前一送,枪头所过之处,一声如龙啸般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实质般的青色枪风狠狠地钻入了岩壁之中,可以媲美钢铁的岩壁应声而裂,一个如直径三尺的洞口就这么出现在了岩壁之上。

“呼~呼~”狄白用出这一式之后额头上也满是密布的汗珠,更是喘了起来,可见对他的消耗不小。

“还是太勉强了啊”狄白靠着岩壁坐下,看着自己对面裂开的岩壁,摇头叹息。

枪还是那杆枪,人却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他们,应该会很失望吧”狄白抱着长枪,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着他的脸,其上满是哀伤,还有思念。

他有着属于他的过去,不能为人所知的过去,他无法对人说起,只能一个人在深夜里独自想起,独自承受。

就这-样,他一个人坐在火堆前,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不甚清晰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狄白一惊,难道自己被人发现了?若是在这里被人发现了庇护所,那可不是个好的信号。

但是他细细一听,声音不是在自己四周传来的,而是在,头顶。

抬头看去,洞穴上方是黑色的岩壁,岩壁光洁溜溜,上面只有被炭火熏黑的痕迹,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一个不过三米多高的洞穴顶部哪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虽然如此,可是那个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紧接着,又有其他的声音传了出来,一个接一个,足足有十几个声音。

狄白面色凝重,目光在岩壁顶部不住的来回扫视,试图找出端倪。

终于,“找到了”狄白终于在岩壁顶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大的洞口,约莫有自己的腰那么粗,那些声音都是从其中传出来的。

小心起见,狄白将火堆移到帐篷一侧,用帐篷遮住火光,防止自己的行踪暴露,他自己则是蹑手蹑脚地靠近了洞口。

“聂老大,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人都快冻成冰了”

“嗨,大雪山就这样,今天在这待一宿,明天一早气温回升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希望这次可以有所收获吧,不然就真的是血本无归了”

“放心吧朱恒,只要能出去一定可以带着宝贝的”

......

这些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狄白总算听了个大概,这是个寻宝的队伍,一共十三个人,为首的就是那个聂老大,不过在这的只有十一个人,听他们的谈话,已经在外面折了两个了,此刻进山是受人所托了找一样东西,而他们中只有聂老大进过大雪山深处,其余人都是在外围小打小闹,所以都围着那聂老大,听他吩咐。

“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狄白喃喃自语道,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此次进山,皆是仰仗聂老大,若无聂老大在我等也不会有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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