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前,苏薄凉看着帝夫人给自己的那本帝家家规,讽刺一笑,说白了,就是旧社会女人的生活,什么三从四德,恪守妇道,以丈夫为天这些碍眼的字眼,无不在诉说女人们的悲哀,想想,像帝暝玺那种天子一样的男人,确实是皇上般的存在,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都无所谓的。
他十天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应该就要归队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帝家里的人,除了爷爷奶奶还有绵绵,其他的人都很可怕,时不时的就能给你一刀的,特别是那个帝家长子帝维,自己可以明显的看出,他和帝暝玺有深仇大恨,自己留着这个是非之地,太危险了。
苏薄凉抓起一旁的手机,给自己的好姐妹白寒打电话。
正在看电视的白寒看着亮起的手机,笑了起来,说:“帝少夫人,有和指教。”
“你别嘲笑我了,你是不知道,我最近郁闷死了,也苦死了。”苏薄凉抱怨的说着。
“怎么了?你现在是帝少帅的妻子了,苏家的人自然不敢为难你了,难道,为难你的是帝少?”白寒分析着,手揉揉头上简单的短发,她是黑带打手,一直以女强人的形象示人。
一提到帝暝玺,苏薄凉鼻子有点酸涩,委屈都涌了出来,她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淡淡的说:“没有,我是为苏家的股份着急而已,对了,前几天让你去收集的那些股东的股份有买到吗?”
“买到了一些,我一直是匿名去购买的,现在以我们的票价来算,只能在苏家的股份上排第四,连苏紫琪的股份都抵不上。”白寒苦恼的说着,要知道,想要夺得整个苏家的股份,然后成为最大股东,真的太难了,自己和苏薄凉算姐妹来着,从小自己就被苏薄凉的母亲领养,在母亲的眼里,自己跟薄凉一样,都是她的女儿,只不过,薄凉受到的苦太多了,自己只是躲在背后偷偷的算计而已。
不像薄凉,又要做间谍,又要被苏家的人欺负,最后,还为了母亲,赔上了自己的终生幸福。
听到白寒的话,苏薄凉慢慢的皱眉头,思绪着,自己买来的股份不及苏紫琪的话,只能从苏家的人下手买进了,可是,苏家的人,还有谁的股份比较多呢?如果自己直接买进,就能后患无穷了,时间越拖下去,过不了几天,苏老先生肯定会知道的,倒时,会很棘手。
“薄凉,薄凉……”没有听到电话回音的白寒叫唤着苏薄凉。
“白寒,我还在听,刚刚有点出神了,这样吧,你就管好农场里的事,至于苏家的股份,我自己来做。”苏薄凉权宜之计的说着,她认真的小表情很可爱,小小的酒窝隐隐约约的显示出来。
农场是从母亲手里接过的,苏薄凉喜静,田园的生活是母亲和自己所向往的,等到一切结束了以后,自己和帝暝玺离了婚,带着母亲回到农场,一家人重新生活,不在进入这种乱世了。
“薄凉,你不可以这样,如果被苏家人发现是你的话,他们会对你下毒手的,这事,我来做。”白寒立马劝说着苏薄凉,自己这个傻妹妹太过倔强了,明明深处明处,那么多人盯着,还是想行动。
“放心吧,我会小心点的,对了,白寒,我见到妈妈了,等时机对了,我带你过来医院看她。”苏薄凉兴致勃勃的说着,脸上满满的喜悦。
“好。”白寒流下了眼泪,努力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见到母亲了,脑海里那张和蔼可亲,温暖如骄阳的脸庞一直触动了自己的心好多年了,千言万语,化作一个字“好”。
苏薄凉挂了电话,笑着转过身。
她看到面前的男人,脸上错然一冷,苍白起来,他不是在下面吗?自己明明锁了门了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帝暝玺恶作剧般的看着苏薄凉,她的脸从红到白的变化,自己认真的抓捕着,这女人,装着太多东西了,以至于,看到自己会害怕的哆嗦紧张。
“刚刚,和谁通电话?”他的声音如同寒冷的冬天一样,冷飕飕的。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苏薄凉往后退了一步,一双洁白的杏眸紧张的看着他,轻轻的咬着嘴角,苏薄凉有一个习惯,一紧张,就会咬嘴唇。
听着她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话语,帝暝玺怒极反笑,邪魅的靠近她,手环过去勾住苏薄凉纤细的腰肢,亲昵的私语:“你在紧张?”
“放开我。”苏薄凉挣扎着。
“回答我的问题。”帝暝玺性感的薄唇靠近苏薄凉的耳畔,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啃咬苏薄凉的耳垂。
苏薄凉吃痛,手想抓住他的头,却被男人一把禽住,她呼吸有些急促,示弱的说着:“是我朋友,你不要这样。”
“男的女的?”男人继续问着,嘴上的力度减少了下来。
“女的女的,你满意了吗?”苏薄凉冲着他吼着。
帝暝玺笑起来了,他的笑声富有磁性,就像大男孩玩游戏得逞了的喜悦般嗤笑,他的唇离开苏薄凉的耳畔,当看到她脖子里的几条血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自残过,就这么反感自己碰她吗?帝暝玺脸上充满了无奈,他一把横抱起苏薄凉,坐在真丝的沙发上,然后拿过桌子底下的医药箱。
“把衣服脱了。”他看都没看苏薄凉,淡淡的说着。
苏薄凉一把踢开他,跳了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你放开我。”苏薄凉有些害怕,虽然,两人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