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手炉怔了怔,广莫有一只,青铜的袖炉,从不离身。
“你见过广莫么?”她忽然抬头问他。
他有微微的意外,垂下目光似是想了想才道:“不曾。”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紧接着问道。
“怎么,他来过?”
“你别打岔,你和他是不是一个人?”她倾身向前,死死盯着他的神情。
“不是。”两个字他说得很慢。
她仿佛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靠在车厢壁上,半天没有动静。
“纯狐入夏寒,回溯到最开始,是广莫的计较。你觉得,我会把你也送去夏寒的后宫?”他的神情在暗处看不清楚,但声音听起来已是含着相当的怒意。
“手炉呢?我冷……”她伸手摸黑去取那手炉,想很自然地打个岔。
一摸摸到他的手,估计是气的,这会儿冰凉。她没来得及收回来,已被他拉进怀里,她只模糊听见他说了一句,“骨头是该收一收了……”
紧跟着,就在他的气息里彻底失守沦陷。
起先还能想着,要将二人之间的关系与他说说清楚……到后来……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