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算是搞清楚了,原来她不是来相亲的,是借相亲的幌子来发展客户呢!而且这姑娘还跨界!保险房地产都干,谁知道,再聊下去还会聊出有什么新兴行业?
于是我便打算结束这次推销式“相亲”。
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我的名片递给那姑娘说:“小姐,不好意思!我本世纪没有买房的打算!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九折!”
那姑娘拿过我的名片一看,上面印着“殡葬用品,扎纸、花圈”等字眼,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把五十元钱放在茶桌上,弯腰对她说:“对不起,买卖不成仁义在,合作才能双赢,今天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再见!”
出了门,我刚伸了个懒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就看见冯招娣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她看见我一人在门外就问:“聊完了?”
“是呀!”我说。
“吃饭了吗?”冯招娣问。
“还没有,你呢?”
“也没吃!走,请我吃吧!”
“靠,你这也没起作用呀,请你吃什么饭?你专门来蹭饭的吧!”我说。
“哎,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走吧!”冯招娣拉着我又要往里走。
“换一家吧!”我说。
来到旁边不远一家小吃店,点了些海鲜。冯招娣边吃边说:“你这过完年相了几次亲呀?”
我想了一下说:“三四次吧。”
“都是你没看上人家还是人家没看上你呀?”冯招娣问。
“当然是人家没看上我呀!没房没工作的!干个买卖还是偏门,不受待见的!”我说。
“哎呀,难得你这么有自知之明!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相信缘分!”
“切!”
“你那个来自首都的男朋友呢?”我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什么男朋友?只是个相亲对象,早黄了!”冯招娣说。
“你还惦记你前男友吧?”我逗她。
“滚!”
“急啥眼呢!你是不是属炮仗的?谈着谈着就崩了!”我说。
“要你管?”
“好啦,不说了,吃饱回家睡觉!”
“你开车了吗?”冯招娣问。
“我相亲都不开车的!”我说。
“为什么?”
“我怕她们图我的钱!”
“呃……!少自觉不错了!”冯招娣做干呕状说。
把冯招娣送到他家楼下以后,我独自返回了纸扎店。开卷帘门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在向我跑来,步幅不大,频率很快。我勃颈处的汗毛突然竖立起来。我感觉到一股杀气朝我袭来。
此时我如果转身查看的话,肯定来不及。我看了一眼还没有抬起的卷帘门,一个高举着砖头的魁梧身影被路灯投射在卷帘门上。有人暗算!
我迅速往下一弯腰,并向侧方跳了一米左右。那个奔跑中的身影,一下子把砖头拍在了卷帘门上。那个身影一见没拍中我,也不恋战。撒腿就跑,因为他穿着连帽衫,脸被帽子遮住了。再加上他是背光,所以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他虽然没打中我,但我并不打算放过他。在他撒腿逃跑的时候,我便追了过去。看他跑步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经常锻炼的人,估计他跑不了多远。果然往没人的地方跑了没有三分钟,这家伙就气喘吁吁,腿跟灌了铅似的。我追上他说:“兄弟,快跑呀!”
他斜了我一眼,咬咬牙,又提了速。
我不远不近地跟着。
待他又气喘如牛的时候,我说:“兄弟,干嘛要暗算我呀?我得罪过你吗?”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别追了!再追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看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你打我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我要怕你就不跟着你了!说吧,干嘛打我!”我说。
“老子就是想打人,怎么了?不行呀?”那人索性不跑了,低头弯腰,双手按在大腿处,不停地喘气。
“行,怎么不行?可你打的是我,我问问总该行吧!”我说。
“我就是看你欠打怎么了?”那人蛮横的说。
“哦,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我说。
“怎么了?不行呀?”那人翻着白眼说。
我一抬撩阴腿,一脚踢在那人老二上说:“当然不行!你他妈以为你是谁?”
“啊!……”那人捂着裤裆,惨绝人寰地嚎叫着倒在地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打我?”我揪着那人乱糟糟的头发说。
“……”那人忍者痛,不吭声。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说完,便摸出电话,假装拨了个号码。然后对着电话说:“冯警官,我抓到一个杀人分尸嫌疑犯!对,作案手法与几个死者死亡特征相吻合!先以硬物击打受害者头部,致受害者昏迷或死亡之后,再实施分尸!……人在河边公园附近。行凶的砖头在我店门口。……对!错不了!人我已经制服了!什么?领导已经下死命令了?那这不正好吗?管他是不是他干的,有个顶罪的不就行了?……到时严打重判,一枪毙不就完了?这种人没有枉死的,真的!好嘞!”
说完,我一把揪起地上的家伙说:“你不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是谁我心中也有数了!不过我不能这么便宜就放了你,我的刑警朋友正被杀人分尸案搞得焦头烂额,正愁找不到凶手。我这就把你给他送去,让他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