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短促的呼声,可是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只好又闭上了嘴。
我想抬手将那股咸涩味拍开,可我发现我的四肢已经无法动弹,似乎被人牢牢的绑在了什么东西上。
那股咸涩味在我身周萦绕不去,这让我有些心烦。
越来越浓的难闻的咸涩味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周围,我别无他法——只好选择忘记。
可在这个味道消失之后,那个熟悉的怀抱也消失了。我不安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指甲断裂,无法再给自己带来平静——我又被狠狠地晃了一顿,脸也被那只手用力地扇了一下,头部软绵绵的垂在一侧。
「……十七……年……」
十七年?那是什么?
「华……斯……萨……路飞……威斯鲁……」
华斯萨……路飞?
……威斯鲁?
路飞和威斯鲁这两个词开始如同之前那股咸涩味一般,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我身边。
伴随着的还有诸如‘草帽’‘圣诞帽’‘达旦一家’‘弗朗西斯’之类的意义不明的短句。
……好吵啊,我只想好好的休息而已……
我再次选择了忘记。
这让我能快速回归到安详的黑暗里——在那个熟悉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