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说此人阴狠毒辣,不仅弑兄杀父,还夺下西齐大权,不顾百姓死活直攻大夏。而他既然被称为毒太子,其毒术独步天下,她的毒针不断定能奈何得了他。
她本想手臂一扭,一下子把他的脖子拧断了事,忽然脑海有个大胆的想法一掠而过。她顿时精神一震,又拿出那根毒针在他背上脸上手上凡出露出皮肤的地方都扎了几针,扎得苏植直是狂叫,“你要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带这样扎死的……”
此下密道里已能看到迅疾跑来的人影,花著雨冷笑一声,在手上吐了几口口水,“你叫得再大声也没用,因为你已经中了我的绝命百毒针,如果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就算你是毒太子,断没有在一个时辰之内研出解药的道理,所以你也只有被毒死的份。”
说完把手上的口水直朝对方的脸上抹去,他脸上的灶灰一抹就掉,苏植被恶心得狂吐而出,花著雨放开他,无视他,只看着那队越来越近的兵士悠悠道:“你一个西齐太子跑到人家太后的密室来,不知道他们这么多人会不会宰了你?”
苏植吐得差不多,一抹嘴角,抬目怒道:“你怎么跟你姐姐一个德性,见人就刺毒针,早知这样我就该躲着你走……”
花著雨只觉这句话有些怪异,可是情急之下,她也没时间去多想。只是转身朝上面走去,“那么多废话作甚?记住,你只有一个时辰,如果这个时辰之内你让我过得不愉快,我就会让你的结局更不愉快。”
苏植肺都快气炸了,回头一看距他只有十来步之遥的数十个兵士对他拔剑怒声相询,怒而朝他们撒了一把红粉,“叫什么叫?你们都去死吧。”
“啊……我的眼睛……”
“哎呀,我的鼻子……”
“天啊,好痛……”
“不好,有毒……”
那些兵士猝不及防,红色粉末一经沾染他们的脸面,顿时就开始起泡腐烂。密道里刹时间变成了惨呼连连的地狱,已经上去的花著雨虽然没看到苏植使了什么法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用了毒,而且还是最阴狠的剧毒。
她的心里愈发没有底,如果刚才苏植也回以她这种剧毒,她真的能躲开吗?
可是事到如今,她唯有硬着头皮上,不然同样会死得很惨。
等苏植一上来,她像念经书一样边往外走边道:“陈太后和一个姓舒的男人苟且生下了皇子楚明寒,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有名分,他们杀了同时生儿的皇上的刘妃母子,谎称刘妃难产而亡。再把楚明寒说成刘妃的儿子,如今成了堂堂正正的皇子,还能明目张胆的争夺皇位……这是一个天大的宫廷秘辛,如果太子殿下能把这个秘密马上传扬出去,小命就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