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所以说,这人可不能做坏事,人在做天在看哪~!”曲大军的脑子懵懵的,这会儿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可不是老天有眼吗?马老三经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今天倒好,自己把自己给教训了!噗~!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啊!就是有点玄幻。
老耿带着小吴,两分钟后就赶到了。
“老耿,你总算来了。马老三带着五六个人,刚才把这里都给堵了。”老王指了指供销大楼门口,有些后怕地说。
要不是马老三自个儿摔碗,把自个儿的眼珠子给迸了,老王还真担心吴凤娇和林苏苏今天会挨打。毕竟,马老三是镇上出了名的“狠人”,吴凤娇祖孙俩,老的老小的小,怎么看怎么都是吃亏的份。
这时,吴凤娇的凉粉摊子已经重新开张了。
卖凉粉的碗是从老王家借的。
老耿骑在摩托上,只看到一堆人端着凉粉在“吸溜”,并没发现马老三一群人的踪影。
老耿不由得奇怪地问了一句:“老王,你在电话里,不是说马老三在当街行凶吗?咱们没见到马老三?”
“这瘪犊子,刚走。砸人家摊子,把自己的眼珠子给赔上了。”老王把刚才自己看到的事,详细地对老耿说了一遍。
“什么?马老三来砸摊,被碗的碎瓷片给迸到了自个儿的眼珠子?”老耿眨了眨眼睛,惊讶地问了一句。
要不是知道老王这人从来不说瞎话,老耿还以为老王特地编故事来消遣自己呢!
见老王点头,老耿忍不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
没错啊!是白天,要不然,老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瓷碗砸在青石板上,要用多大的力,才能让碎片给溅到眼睛里去啊?
老耿比划了一下,带着满腔的疑惑,发动摩托车,往六合镇医院而去。
不管怎样,有人报警,老耿肯定要调查。
马老三这伙人,老耿盯上好多天了。一到集市就要闹出点事来。刚好,今天趁这个机会,全都给铐进派出所里,关几天!
老耿的想法虽然好,没能在当天把马老三给抓进派出所。原因很简单,马老三的一只眼珠子,被碎瓷片戳破了晶体。
秋医生做了结论,马老三的左眼,不做手术摘除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马老三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砸摊”的报复行动,让他失去了一颗眼珠子。
这还不算,半个月后,马老三出院,还没回家,半路上就被公安给抓进了派出所里。
在马老三住院期间,好多封有关马老三和马老三的“义气帮”成员们“坑蒙拐骗”的举报信,出现在镇长的办公桌上和派出所所长的办公桌上。
切除治安毒瘤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苏晓霞去了京都市后,一直没有打电话回家。
苏晓霞不知道,这些天,周爱琴因为她的“失踪”,快急疯了。
周爱琴这个人,虽然自私,对苏晓霞兄妹俩的心,却是真的。
苏晓霞去京都市的时候,周爱琴还在派出所里关着。
苏晓霞怕周爱琴夫妇反对她“攀高枝”,索性把事情给瞒下了。
周爱琴以为苏晓霞在家,苏天乐以为苏晓霞在镇上同学家。在周爱琴回家之前,苏天乐夫妻俩,根本不知道苏晓霞早就离开了大鹏县。
周爱琴从派出所被放回家后,见到的就是一个乱糟糟空荡荡的家。
后院的猪圈里的两头大肥猪不见了,猪圈里空荡荡的。
前院的鸡窝里,原本养的六七只鸡,也不见了。
就连粮仓里的粮食,也少了好多。
周爱琴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厨房,想倒杯水喝,可惜,水壶里没有半滴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离家不到半个月,怎么就加不成家了呢?
厨房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样子苏天乐已经好多天没用厨房了。
周爱琴到井台边打了水,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把厨房给弄干净了。
给自己做了点面条填饱了肚子后,周爱琴再也忍不住满身的疲累,回到卧室里狠狠地睡了一觉。
等周爱琴睁开眼睛时,只听到隔壁苏天喜家,隐约传来苏天喜和苏天乐的说话声。
“苏天乐~!苏天乐~!你死哪儿去了?”周爱琴忍不住放声大叫。
苏天乐原本在吃晚饭,听到周爱琴的呼唤声,苏天乐放下了碗筷,赶紧往家里跑。
从小到大,苏天乐还真没做过厨房里的事。
周爱琴不在家的这些天里,苏天乐可算是受了大罪了。
苏天乐做了三次饭,有两次是夹生的,还有一次是焦的。
吴凤娇那里,苏天乐又没脸过去,只好带上了粮食,和儿子苏晓辉在弟弟苏天喜家搭伙。
“爱琴,你回来了?”苏天乐见到周爱琴,心中满是欣喜。
“苏天乐你个死没良心的,是不是不想我回来?”周爱琴张嘴就骂。
“爱琴?你说的什么话?”苏天乐愕然。
“咱们家的猪呢?还有鸡,怎么都不见了?”周爱琴想起她辛苦喂养了一段时间的猪和鸡,不由得一阵焦躁。
“猪和鸡,都卖了。”苏天乐见瞒不过去了,只好说实话。
“卖了?卖了多少钱?钱呢?”周爱琴问道。
“一共卖了三百块钱,一百五十块钱填晓霞治脸的窟窿,还给林苏苏了。还有一百五,被你爸拿走了。”苏天乐说起这件事,心里忍不住苦笑。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