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敞奢华的卧房里。房里的所有家具全都精雕细琢,奢侈而昂贵。
柔软的雕花大床上,有着厚厚的软垫,被褥则是黑色的皮草:暖软的地毯,铺盖房内每个角落;厚重的丝绒窗帘将窗外的光线完全阻隔了……
此刻,两具人体在床上抵死纠缠着,室内回荡着叫人面红耳赤的原始旋律。而墨菲的身边,还有三个身材婀娜,脸蛋绝美的女人。这三个女人像精致的雕像一样站着。她们不敢出声。静静地站在门口。
可是,突然墨菲伸手。将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脖子捏住。而后,毫不怜惜地提了起来。像扔垃圾一样将女人扔了出去。乒乒乓乓的一阵人体撞击家具,打翻瓷器的声音,应和着女人的惨叫,还有其余三个女人的尖叫。房间里,顿时从之前的春光无限变得阴风怒号。
当那个被扔出去的女人掉在地毯上的时候。耳朵,鼻子,眼睛,嘴巴里血如泉涌。浑身正在不停抽搐。
闻声而来的赛比尔等人肃立在房间里。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墨菲跳下床。走到那个抽搐不停的女人旁边站定。弯腰,伸手将女人的嘴巴捏开。
“自己咬碎毒牙?”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脸!
女人不停地抽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女人死定了。
可是,墨菲却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戒指取了下来。在戒指上轻轻一摁。那枚宝石戒指上的宝石居然像盒子盖子一样打开了。宝石里是空的。里头居然装满了一些白色粉末。男人将这些白色粉末倒了一些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脸上的死气渐渐消失。
“想死?”墨菲伸手,捏住女人的脖子:“在我的手里。死,有时候也是一种奢侈的事情!”说完,他将女人丢在了地上。
至于房中其余三个早已被吓傻的女人。他就懒得去管了。随便穿了睡袍。他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浴缸里的水温正好,他闭上眼睛。眼前居然闪现出张晓唯那张普通的脸。
他微微皱了皱眉。
或许,这个游戏该结束了。虽然,他觉得这段日子心情很不错。但是,他现在觉得没有必要再玩下去了。
墨菲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支烟在他的指间静静地燃烧。赛比尔走进了休息室。
“老板!”
“嗯?”墨菲瞄了一眼赛比尔。抬手,将烟卷放进嘴里:“有什么事?”
“皇宫内部传出消失。花千洵已经离开了尤里吉斯。”
“是吗?”墨菲将烟灰弹入烟灰缸:“打听到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皇室那边这次嘴巴很严。只是,当时去送机的人少了太子妃。而且,最近这几天。太子妃也在请假!”
墨菲扭头盯着赛比尔:“你说的是真的?”
“是!”
墨菲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搁在沙发扶手上,而那修长的手指,则轻轻地敲着扶手。许久,他重新看着赛比尔:“继续打探。一方面关注花千洵的行踪。另一方面,给我将花锦澜看牢。他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报上来给我。还有,那个死老头那边。也要看牢。”说到这里。墨菲微微眯了眯眼:“花家的人很了不起?呵?”
于此同时,花千洵斜躺在私人飞机上。白竹医静静地坐在殿下的旁边。小心地留意着自家殿下的情况。虽然这几天殿下又休息。可是,还是经常在动。因为这个问题,伤口愈合起来是有难度的。不管他用了再怎么有起效的药,都显得有些无力。幸好,有胶原蛋白止血胶。要不然,每当殿下不安分,他就要手忙脚乱一番了。
看了一下腕表。白竹医从医药箱里找了几瓶药出来。倒了几颗出来,确认无误之后,递给了花千洵。
“殿下,该服药了!”
花千洵看都没有看。接过了白竹医手里的药。直接就丢进了嘴里。白竹医看着只能摇了摇头。
“殿下,该喝点儿水!”
花千洵接过白竹医递上来的水。也不管冷热。直接就喝了下去。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放在移动桌上的电脑。电脑上的信息正在不停地更新着。若是在平日里,白竹医是无缘看到这台电脑开机的。可是,今天花千洵却没有太多顾及了。白竹医只是匆匆瞄了一眼。赶紧将视线避开。
白竹医很清楚,这台电脑上的东西。他最好不要去看。
飞机一直在飞。
白竹医感觉,这趟旅程将不会太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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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大地。?
点点光斑透过窗帘照在了床上。暖暖的阳光,烘得人全身酥软,柔和的光线让人感觉很是舒服。那黑缎子般的头发披散在床单上!肤色微微苍白,略微显白的唇犹如憔悴的花瓣,长长的眼睫毛覆盖在粉颊上,犹如两把小扇子。
经过很好的休息。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总体感觉还算不错了。
钟紫兮躺在床上。
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将来会成什么样子,况且现在肚子里又有了个小家伙。当真是够头痛的了。
就在她毫无头绪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了。一直负责看住她的那两个牛高马大的女仆,直接走到了她的床边。很不客气地说:“起床了!”
“好!”钟紫兮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她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揭开了。接着,她走进了更衣室。放在更衣室矮凳上的,是一套简单的浅粉色小洋装。她穿了上去。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