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道长说‘三喜临门’,玛法如果明天真的回来了也只是二喜,还有一喜是什么?”相比张保的激动,泽洋就平静多了。
“是啊,还有一喜是什么?”张保也愣住了。
泽洋提议,“阿玛,不管还有一喜是什么,明天的宴席咱们多做点准备就可以了。”
“就按你说的去做!”张保知道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虽然戈道长是婠婠的师傅,但是父子俩知道高人有高人的做派,既然戈道长不说,俩人也不敢去问。
二月初五这天,天气晴朗,他塔喇府大宴宾客,庆祝嫡女洗三。
虽然张保的官职不是很高,只是一个正六品主事,但是因为张保会做人,再加上有个正四品的阿玛,所以张保的直属上司、下属和其他衙门关系比较好的人都来了。
最后连平常没什么关系的人都来了,其中就有很多四、五品官位的人,连三品官的人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当然,这些人都是冲着布雅努来的,因为消息灵通的人知道去平叛的布雅努快回来了,布雅努凭借平三番的军功,皇上最低也会封赏个从三品官职。
从三品官已经属于朝廷大员的行列。
在布雅努正式踏入朝廷大员行列前,结个善缘将来有事对方或许会给个方便。抱着这样想法的人不少,所以这天他塔喇府格外热闹。
乾清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年轻的帝王看着台阶下跪在地上的人,连忙把人叫起,“爱卿,这些年辛苦爱卿了!”
“为大清,奴才不敢言苦!” 台阶下之人毕恭毕敬的回答,不敢抬头看圣颜。
“你,很好!”年轻的帝王看着台下之人很满意,这是自己一手提拔之人,平叛这么大的功劳居然还能自持、不妄自尊大,这样的人很难得,希望以后还能继续保持这样清醒的头脑,不要学那四大辅政大臣样。
曾经的四大辅政大臣估计也如此刻台阶下之人样,要不然皇阿玛不会钦点他们做自己的辅政大臣。只是人心易变,权势腐人心,他们早已不记得初衷。
“奴才多谢皇上夸奖!”台下之人急忙跪下谢恩。
“布雅努,你还是这么多礼!”年轻的帝王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对布雅努却更加满意了。
“布雅努,你多久没回京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到今天正好八年没回京。”布雅努低着头,不敢给年轻的帝王看到自己激动的神色。
八年没回京城,不知道长孙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玛法。几个月前长子信上说儿媳妇又怀孕了,这胎很有可能是个孙女,也不知道孙女出生没。
“八年?你回来到是巧,今天刚好是你长子嫡女洗三的日子。”年轻的帝王轻笑,摆摆手让人先回去,“布雅努你先回去,圣旨随后到。”
“奴才谢过皇上!”布雅努听说儿媳妇真的生了个孙女,今天刚好是孙女洗三的日子大喜,至于皇上为什么知道今天是孙女洗三的日子,那并不重要。只要皇上想知道的事,就没什么事是瞒得了皇上的。
别看皇上不过三十岁,可是已经登基二十一年,朝中早就没有人敢和皇上别苗头了。
他塔喇府的洗三宴随着布雅努的归来和圣旨的到来进入了高、潮,众人虽然猜测布雅努最低是个从三品的官职有可能是正三品也说不定 ,没想到皇上真的会越级提升布雅努的官职,不是从三品、正三品而是从二品的兵部侍郎,这可不是一级跳而是sān_jí跳。
看来,皇上对布雅努不是一般信任和看重。
皇宫御花园某个角落,一个粉雕玉琢三岁左右的小童正独自坐在树下,目光望向他塔喇府的方向,“今天是你的洗三宴,可惜爷不能参加。爷在你的人生里总是缺席,不过以后不会了,等大婚后爷每年都会给你办芳辰宴!”
京城郊外的一座人迹罕见的山上,山上四季如春草木茂盛,一座道观屹立在半山腰上,道观的匾额上书:清一观。
道观的正殿里一个中年道士正在打坐修炼,突然道士眉峰一皱,眼中闪过惊疑,掐指一算,中年道士越算眉头皱的越紧,“贫道的乖徒弟怎么提早那么多年出生了?”
之前自己明明算到徒弟还要两百多年才会出世,怎么现在就要出世了?中年道士想知道徒弟更多信息就继续掐算,“居然是因为本派至宝山河图为了本派不至于灭教携本派最后一代弟子逆天改命穿越时空而来?原来如此,不过乖徒弟想要出世却有一翻磨难,而乖徒弟的生母却要因生她而死。”
“章佳氏原本还有四十年寿命,现在却要因为乖徒弟而没了,张保因乖徒弟没了爱妻,乖徒弟的三个兄长因乖徒弟而没有慈母却是不妥,乖徒弟不能背负一个生而克母的名声。如章佳氏因生乖徒弟而死了,那乖徒弟和贫道都要欠下章佳氏和张保父子的因果,这对乖徒弟和本派都不利。”中年道士起身拂尘一甩,“无量天尊!贫道且去助乖徒弟一臂之力,让章佳氏平安诞下乖徒弟,保章佳氏一命。乖徒弟已经逆天改命过一次了,贫道再逆天一次也没什么,况且还有皇家那个先例在。”
话落,中年道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道观里。
不远处的官道上,一对人马正驻扎在官道上休息等着天亮进城。
“老大,你看……”火堆旁守夜的青年拉了拉身边的人,指着天上叫道。
“看什么?”被叫的人正迷糊着被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