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净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正是从沉鱼姑娘的左手手指所看出来的。故而,老衲奉劝沉鱼姑娘,万万不可再修炼此等阴毒功法,否则修炼越深,将会血染心性,误入歧途!”
沉鱼拱手说道:“浮净大师,沉鱼确实修炼了鹰爪断指功。浮拓大师在临死之前,也曾叮嘱过沉鱼此事。沉鱼已答应浮拓大师,不再修炼此功。浮净大师放心,沉鱼定当谨记在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定然不会施展此功法。只是,还请浮净大师莫要将此事告知我义父知晓!”
浮净大师双手合十,答应沉鱼定然不会将此事告知河西箫客。沉鱼再次拱手相谢。浮净大师知道沉鱼是担心她的义父会因为此事而伤心愤怒,继而加重病情。但浮净大师回忆起来,沉鱼姑娘突然出现在河流岸边的情景,她竟然能够一人拦住那三十余人,看来那三十余人中,多数人曾亲眼见过沉鱼姑娘施展出来鹰爪断指功的阴毒功法,才会感到内心后怕!
河心岛,江汉十三联盟总舵。当时,由于顾南疆的伤势较重,龙剑山决定让众人在汉口停留几日,加上龙剑山数次为顾南疆运功疗伤,待顾南疆的伤势稳定下来之后,众人这才乘船离开汉口,顺着汉水一路北上,回到河心岛。钟离飞雪看到他们平安归来,心中甚喜;当她看出来顾南疆受伤在身,心里却甚是担忧。顾宛翎和顾晟得知父亲受伤,上前异常担心询问着。顾南疆却大笑道:若非龙大侠舍身相救,恐怕顾某就真的回不到河心岛了!
宝丰县,刘瑾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棋局的计划部署。一名锦衣卫拱手来报,六盘门掌门人带人返回归来。刘瑾挥手让其立即来见。六盘门掌门人冯堂走进屋来,拱手向厂都大人汇报,有关追捕河西箫客和浮净大师那两个贼人一事,以及锦衣卫探子已前去探寻贼人踪迹。刘瑾冷冷地盯着冯堂,那种犀利地眼神让冯堂不寒而栗。
冯堂拱手说道:“厂都大人,本来马掌门带领锦衣卫已将崤山派掌门人阎通除掉,而后冯某带领十几名弟子赶过去,河西箫客和浮净大师那两个贼人重伤在身,被我等围捕在河流沿岸已无路可逃,那妖女沉鱼却突然从河流中的一条渔船之上冒出来,掩护浮净大师带着河西箫客逃到渔船之上,而后那妖女沉鱼也趁机跃入水中逃离。”
刘瑾瞪着他,厉声说道:“废物!又是沉鱼那妖女!看来尔等,是早已被那妖女吓破了胆!”
冯堂眉头冒汗,立即拱手说道:“还请厂都大人息怒!沉鱼那妖女施展出来鹰爪断指功的时候,让人根本无法靠近就被其杀死,我等确实是后怕!唯有马掌门敢上前去与那妖女过招拼杀,若非那妖女逃得快,马掌门定然能够拖住她,我等也就有机会暗算那妖女,继而将其擒拿!”
刘瑾阴险地笑道:“呵呵!冯掌门,你知道本都督最讨厌什么人吗?就是你这种空口说大话的人!若不是此次重创了河西箫客那些贼人,本都督定然拿你问罪!”
冯堂立即附和说道:“多谢厂都大人开恩!此次能够重创河西箫客所带领的贼人,全靠厂都大人指挥有方!”
刘瑾挥手让六盘门掌门人冯堂退下。刘瑾暗想:此次算那河西箫客命大;还有那妖女沉鱼,屡次坏了本都督大事,必须想办法将其除掉!如今,河西箫客那些残余贼人定会向南逃离,本都督绝不能让那些残余贼人活着逃进南阳地界。还有,龙剑山那些贼人已联络上江汉一带的江汉十三联盟,看来是时候该让丐帮的濮阳武进暗中配合行动了!
次日天明,刘瑾接到一封密信,让他大为恼怒,这封密信正是从江南鄱阳湖庐山传来,丐帮帮主濮阳武进竟然已被龙剑山联合江汉十三联盟盟主顾南疆用计除掉。刘瑾万万没料到,事情竟然会有如此变故。看来,龙剑山那些贼人早已看出来,盘踞在鄱阳湖庐山一带丐帮所形成的潜在威胁,故而才会先对丐帮的濮阳武进下手,以来解决后顾之忧!
本来,刘瑾准备带领大队人马向南挺进;如此一来,刘瑾决定调整一下计划部署。如今,丐帮已无法在江南与东厂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故而,刘瑾决定派出六盘门掌门人冯堂和马如飞带领二十余名门派弟子与一队锦衣卫前东南方向行进,降服盘踞在淮水水系一带的颍河帮,沙河帮以及汝河帮;而刘瑾则亲自带领锦衣卫大队人马南下,继续追捕河西箫客那些残余贼人;到时候与六盘门掌门人冯堂和马如飞带领所降服的江湖帮派众人汇合之后,形成强有力的拳头之势,继而一举南下,直捣江汉十三联盟,除掉龙剑山那些顽固不化的贼人!
沉鱼为了让苏醒过来的义父能够安心休养,继而和浮净大师商议,走水路乘船绕路南下。这样还可以避开或迷惑东厂锦衣卫探子追寻的方向,为他们争取到更多时间。那条船只缓缓顺着河流向下游行进。两日之后,待河西箫客的身子恢复许多,三人这才上岸,这样以来就又向东南方向行进了不少路途。继而,他们在镇上买下三匹快马,决定从陆路向西南方向赶往南阳地界的那个镇,以来与朱灵儿他们汇合。毕竟,沉鱼知道时间紧迫,让朱灵儿他们数十人在那个镇上等的时间越长就越加危险!
河西箫客着实没想到,竟然是义女沉鱼在危险时刻,突然出现救下他和浮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