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君也是个活泼的性子,说话也没什么顾忌的,是不是刘子君说话不注意,他把刘子君给打了,然后拖走了?别是打出人命了吧?
还是刘子君把他叫走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若曦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犹豫好久以后,她还是拿出了电话,决定打电话去找刘子君问一问。
虽然知道这时候打电话给潜在情敌的刘子君很掉份,可牵涉到人命,若曦还是拨了刘子君的电话。
刘子君的电话是通的,只是没人接,直到自动断线。徐若曦心乱如麻,越发地担心出事,毫不犹豫又拨打了第二遍,原以为依然不会有人接,可没想到刘子君很快就接了电话:“徐若曦?”
“子君你怎么样了?张泽瑞有没有欺负你?”虽然知道自己这样问并不受欢迎,在刘子君听起来会有些假,可徐若曦实在不知道怎么问比较好。
“呵呵,徐若曦,把我当傻子耍很好玩吧?你别得意,张泽瑞是不会看上你的。”刘子君冷笑着,说完了这一句话以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子君?子君?刘子君?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徒劳地对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喊了几句,回答她的只有沉默到已经黑屏的手机。
张泽瑞不会看上自己?
她知道了什么?她和张泽瑞到底都谈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那样说?
再拨过去,刘子君的电话已经关机!
这个……疯女人!
咬牙切齿地将脚上的拖鞋一脚踢飞,徐若曦气得满脸通红,一种委屈也涌上了心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桌子上的菜早已经冷了,可张泽瑞没有回来,手机不带,他能去哪儿?这里他人生地不熟的,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没有一点责任心的王八蛋,他就不知道自己在家等着他回来吃饭吗?
三点多,徐若曦一个人坐在餐桌边,看着早已经冷成剩菜却纹丝未动的菜肴,还有那高脚杯中红得刺目的液体,只觉得很讽刺。
虽然没谈过恋爱,可别人谈恋爱她总是见过的,刚刚在一起的两个人,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样子,叫旁人看着都觉得缠绵,可他刚刚才请自己做他的女朋友,随后就立刻消失了!
这就是保镖!
这个可以将不负责任当成一种日常习惯的王八蛋!
端起那讽刺的高脚杯,徐若曦忍不住苦笑,喃喃自语地问自己:“徐若曦,难道你真的就那么不值钱?人家想轻薄你的时候,三两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你心甘情愿,人家不需要你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泪没有流出,若曦甚至觉得为这样一个男人掉眼泪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心中的愤怒和失落多过伤心,好吧,还有半瓶红酒,喝完了,该睡觉就睡觉去,睡醒了把碗筷收拾干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日子还要照样过。
酒喝在嘴里有些苦涩,这什么破拉菲,跟中药一个味道,都是那么难以下咽。三两口将半瓶拉菲喝了个精光,若曦起身回房,丢下一桌子的精致菜肴和两个空荡荡的红酒杯。
迷糊中,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胸口蠕动,徐若曦只当是错觉,伸手去挠的时候,却摸到了一只手,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那个失踪了半天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你是怎么进来的?”徐若曦明明记得自己关好了门的。
“只要我愿意,没有哪里进不去。”张泽瑞的声音很冷,冷到饶是徐若曦喝醉了,也能够分辨出来那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跟自己女朋友说话该有的态度。
“你一下午去哪儿了?”徐若曦试图撑起身子,同时想要拍开放在自己胸口的手。
可那手并不顺从自己的心意,反倒是有肆虐的迹象,竟然透过t恤的下摆往里探去。
“你想知道我去哪儿了?”张泽瑞的声音带着冷意,手却是滚烫,徐若曦那点儿力气压根就无法阻止他探入自己t恤中的举动。
“啊!你干嘛?疯了你?”徐若曦惊叫出声,他竟然不顾自己的阻挠,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一边丰满,随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敏感的顶端,陌生尖锐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徐若曦又惊又怒,瞪圆了眼睛看向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疼?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捏,难道不知道么?疼也是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刺激呢!”张泽瑞说着,俯身下来,竟然想要亲若曦。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徐若曦诧异地一边推他一边质问:“你喝酒去了?你跟谁去喝酒了?怎么会喝成了这样?”
“跟刘子君啊。呵呵。”张泽瑞嘿嘿冷笑着,像是受伤的狼,又像个负气的孩子。
他的嘴唇已经覆上了若曦的唇,粗野狂放的啃噬和吮吸让徐若曦十分陌生,一种恐惧也瞬间袭上心头:他这是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你走开啊!”若曦用力挣扎起来。
只用一只手,张泽瑞就十分轻松地将若曦的两只手腕交叉固定在了头顶上,又用了一只脚,张泽瑞就将徐若曦的双腿给死死地压制在了床上。
“你装什么呢?难道把以前做过的都忘记了?其实我更喜欢有经验的女人,这样做起来大家都舒服,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你也喜欢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吧?”张泽瑞呵呵轻笑着,只是这笑声和话语听起来竟然有种浓浓的失落。
随着他的话落音,霸道的带着淡淡酒味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若曦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