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压根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漫儿,所以在看到她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却只是朝她点点头,便继续朝前走自己的。
自从林剑仁的案子之后,李文昔就与江漫儿就少有联系,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发生那种事,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证据说明江漫儿是有意那样为之,但李文昔觉自己不可能毫无芥蒂,没把她盖上仇敌的标签已经是客气了。
“文昔,请等等。”江漫儿见李文昔见到她后毫不停留的直接走人,愣了愣,回过神来,却见她已经走出数步,忙追了上去,喊道。
其实李文昔并不想和江漫儿再有什么交集,但这大街上,她人都追了上来,若不停下来听她说说,保不准这姑娘又会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来,索性这次跟她一次性说清楚得了。
于是,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问:“江小姐有事?”满是客气疏离的语气。
江漫儿追了上来,听见李文昔这话,心中苦笑,却也无可奈何,半是委曲半是怯懦的说:“文昔,你还在怪我那日把你叫去和林剑全见面吗?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事情是那个样子,我绝对不会喊你去的。”
这时候,李欣悦正好坐在雅间,从窗户口看到两人的谈话,嘴角淡淡的勾起,笑得莫名。
李文昔觉得江漫儿这姑娘的思维还真是有意思,在她发生那样的事后,被人认定为嫌疑人,这江漫儿也算是证人之一,基本上也从头到尾都在不远处。
可她当时却从来没给自己说过一句公道话,反而是有意无意的引人误会,既便她当时说句什么都不知道,也比说些让人误会的话要强。
不管她那样说的目的是出于本性和性格使然,还是另有他意,正常一点的人都会和她绝交,拒为往来户吧。
可江漫儿这么委曲的跑来找她诉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她安慰说:没关系,我不怪你?!
别搞笑了,她李文昔虽然有时候对一些事情无所谓,但并不代表没有原则!
所以,李文昔好笑的看着江漫儿说道:“你这话说得我有点儿听不懂了,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江漫儿一听,红着眼圈辩解道:“可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生我的气,要不能你不会对我这么疏离。”
“江小姐,我觉得很奇怪,我们俩个熟吗?”李文昔回道。
所以,请不要用一副我们很要好的样子跟她讲话,看着恶心。
江漫儿愣愣的看着李文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从头到尾,李文昔都没把她当作朋友!
不,或许曾经有把她当朋友,可自那事之后,就不再是朋友了。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这么对她?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什么这些人还不能理解她?
她也有她的苦衷,却只因为她没有出言帮她说话,便这样对她!
“江小姐,若是没什么事儿,我便先告辞了,你应该知道吧,此时我还在乐艺比试。”李文昔懒得跟江漫儿罗嗦,直接说道。
然后,也不等江漫儿反应过来说什么,便自顾的走了。
有些人,合不来,便永不来往,她就是这样的人。
江漫儿愣愣的看着李文昔离开,直到看不见背影,才回过神,却见李欣悦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
“怎么?她不肯原谅你?”李欣悦淡淡的问。
“嗯。”江漫儿缓和了神色,懦懦的应道。
“那公主可有对你心存芥蒂?”李欣悦继续问。
却见江漫儿摇摇头,说道:“虽然看着还是跟以前一样和我讲话,但现在也很少会主动找我聊天了。”
“我见你处处为她们着想,又处处维护她们,而她们却是这样对你,可甘心?”李欣悦看了看江漫儿,
江漫儿听着这话,不语,心里却沉思着,虽然李欣悦帮助她过家渡过难关,可她哪里会不知道,那只不过看在她有利用价值罢了。
自己已经帮李欣悦做了这么多事,她还想怎样?一个个不是假意帮她,利用她,就是同情她可怜她!她是人,不是奴才,这些人,没一个好人!都不是好人!
“欣悦小姐需要我做什么,请尽管吩咐!”江漫儿过了好半晌,才说道。眼下,自己也只能听命于她!
“我果然没白救你们一家,不过,这次我并不需要你做什么。”李欣悦笑道。
江漫儿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今天是乐艺比试,特意把她叫过来,难道没事让她做?!
李欣悦见江漫儿的脸色,淡笑道:“你附耳过来,我有些其他的事情交待你去办。”
果然,江漫儿心冷笑的了然,面上却恭顺的贴耳过去,认真的吩李欣悦如此一般交待,点点头,行礼告辞!
见人走远,李欣悦收回视线,眼露冷意,嘴唇微勾,李文昔,这次看你如何应对?!
李欣悦转身,正欲离去,却突然腹部绞痛,疼得她根本站不起来,脸色顿时苍白,四肢无力,只觉得腹部一收,下体一阵紧缩,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
该死的,葵水怎么会突然来到,明明才走半月,李欣悦心中又是焦又是羞又是惊恐,颤抖着不敢直起身子,下身一大片粘呼呼的液体已经浸湿了衣裙,看着甚是碜人。
李欣悦苍白着脸蹲在地上不敢起身,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好奇或停足观望,甚至不少屌丝男见一位美少女柔弱无骨甚是无助的蹲在那里,一时怜香之情上涌,盼着来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