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教训一个员外,李文昔压根就没有什么心里负担,所以让黑子狠狠的打一通,打得他爹妈都快不认识了,才听见系统提示完成任务。
“黑子,好了,把东西拿给他签吧。”李文昔在马车内见差不多,对黑子说道。
地上那群被揍的家丁看见黑子这凶神,有多远滾多远,那个矮胖挫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里不断的嚷嚷的嗷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样打我,给我等着,回头我让我家妹婿老爷好好收拾你。”
哟,这点典型的搬后台倒让李文昔觉得新鲜了,她在马车上随口一问:“谁啊,说来听听。”
“我妹婿老爷就是武安侯府的大爷,我告诉你们,现在立马给我跪下求饶,否则,爷我饶不了你们!”矮胖挫得意的扬声说道。
“……”李文昔默了默,李泰豪你什么眼光?看上这种人家的女人?她当然知道这个矮胖挫不是张氏家的人,更不是齐氏的人,至于是谁,她稍加一想,就知道是李泰豪另一个妾氏家的。
“黑子,给我狠狠的掌嘴,打断他的狗腿。”李文昔扬声说道。她可不想让这种人去外面借着武安侯府的幌子招摇撞骗。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对武安侯府的亲家这样无礼,你们给我等着!唉哟!”那矮胖挫颤抖的声音说道,他都搬出了妹婿的招牌出来,居然这些人还不怕,这些人是哪路神仙?
“哼,我可不知道武安侯府什么时候多出你这种亲戚,还妹婿?我倒不知道武安侯府的大爷那夫人什么时候认了你做哥哥了?竟慌称武安修大爷的舅老爷?我看你是不知死活,打了你事小,回头我还要送你见官呢。”李文昔淡淡的讥讽的说道。
说罢,也不再理会那矮胖挫的嗷嗷叫,让黑子狠狠的教训一通,拿着一张契约文书抓着他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一行人就施施然的走了。
坐在马车内听着动静,观着全程的春花见此,心里又惊又喜,惊得是这员外居然与武安侯那种庞大的贵族有关联,而这马车里的人物似乎还不怕,他们,又是何等人物?
喜的是,自己似乎终于得救了,不用嫁给那满脑肥肠恶心的老男人了!
“姑娘,你有何打算?”完成一件好事,一件整治恶人的任务,李文昔心里总算轻松许多,坐在马车上便问着春花。
春花心里活络着,她难道回去?回去不过也是被那黑心的叔嫂再次给糟践的卖了,看了看李文昔,又偷偷瞄了瞄赵珩,忽然跪了下来,冲着李文昔楚楚可怜的说道:“小姐救了奴家一命,大恩无以为报,奴家愿意跟随小姐随身伺候,求小姐收留。”
李文昔闻言一愣,这姑娘什么个想法?哪有人愿意卖身为奴的?摇了摇头,说道:“姑娘快起来,我救你并不是让你卖身与我为奴,只不过是顺手的。”
春花闻言,生怕李文昔不让她跟着,急了,“小姐,奴家贱命一条,原意跟随您为奴为婢。再说,奴家现今无家可归,回去也不过是被我那黑心的哥嫂作践再卖。求小姐成全我吧,奴家愿意跟随小姐,做牛做马的照顾您!”
“……”李文昔愁了,姑娘,不是我不收留你,只是她真心没打算要她做丫鬟。实话说了吧,做她的丫鬟这春花还真不配!
这春花看着老实本分,但心气儿高的,那眼神就是个不安心的主,留在身边就是一个祸害。还有,谁看不出她的心思?句句让求着她收留,但那眼神时不时的瞄向赵珩……
唉!好人难为啊!
“这样吧,我见你也是个可怜的,但我实在不方便带你回去。你是个好姑娘,我让人安排替你找份活计,到时候在城里也能养活自己。”李文昔说道。
“小姐可是嫌弃奴家?奴家什么都会做,什么都愿意干!”春芳流着泪说道。
“我知道了,你且安心。”李文昔说罢,不愿再说什么。
回到帝都,已是近午时,李文昔让黑子直接载着她到园中缘用饭,让白云雨雪带着春花去另一处,她和赵珩、赵紫仟来到雅间。
临了时那春花不太愿意去,很想留下来表现一翻,为李文昔端茶倒水布菜,被白云一句话给噎了回去,“这位姑娘,我家小姐用膳时不喜旁人在身边看着,且随我来吧。”
春花的心思都这么明显了,白云雨雪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同情可怜的时候,不免轻看了她一些,不自重的女子,她们看不起!
“文昔,那姑娘,不愿走?”赵紫仟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些明堂,所以才坐下来,便问。
李文昔闻言,瞥了赵珩一眼,然后才看向赵紫仟,笑道:“那姑娘的三观与我们不一样。”
“啥?”赵紫仟有点听不明白,就连赵珩也看了看李文昔。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李文昔笑眯眯的解释道。
显然,赵紫仟有点似懂非懂,不过却没再问,有些事情稍加一想便能懂。
不过,“那你打算将她怎么办?”赵紫仟问。
“安排她去学点手艺,做点活计,到时候她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那就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了。”李文昔说道。
赵紫仟点点头,不再言语。
众人吃完饭,李文昔让白云进来,在她耳旁吩咐一通,便让她出去办事,却是再也没见那春芳一眼,由着黑子和白云她们去安排。
赵紫仟坐在房间里,总觉得气温很低,用完饭,才喝了杯茶,一刻钟的时间都没坐,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