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三兄妹吃完忙,又匆匆的赶去忙各。李文柏要把泉水倒在天井内一个专门装泉水的缸内,李文琴则要把摘来的菜分类挑好送去厨房,而李文昔则要拿出一点水草剁碎放到鸡圈里喂鸡,剩下的要送去厨房,大概是留着煮熟喂猪。一想起猪圈里那些肥头大耳的白猪,她就忍不住吐槽,这年头猪的日子都比人好过。
干完这些活,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的时间,三兄妹均有些累,各自躺在床上休息。看看时间,离中饭还有段时间,李文昔想了想,还是起来练练字。这让随后进来的李文柏和李文琴哇哇大道,说她太过认真。
“你们不是常说我的字是狗爬式的么,我这好容易有劲头练字吧,你们又这样。”李文昔气定闲神的对两人说道。既使她的目的是要升级系统,可是她这么勤奋也就该受到夸奖吧!为毛这两孩子这么夸张的叫嚷啊!
“可是你也用不着这么上劲啊,刚干完活呢,休息一会儿吧。”李文柏说道。
“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一年之后,如果回到那个候门世家,被人瞧不起这手字,丢的是咱们爹娘的脸。”李文昔想了想,说道。大概,这种说法两人比较容易接受吧。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么。
“……”李文柏和李文琴闻言,一时竟愣在那里。脸上有些羞愧,他们比昔儿大几岁,想的竟然还没有她周到。以前也有好几次,昔儿总是能比她们想得更远,也更沉稳理智。
“那昔儿你也注意些身子,我们出去了。”李文琴说完,同李文柏出去。
然后,刚回来的白露、霜雾、小满、夏至见到各自的主子在屋里看,练武的练武,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三姑娘,少爷和二姑娘是怎么了?就跟要赶考似的。”白云刚进屋,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门外,问道。而雨雪则提起茶壶,帮李文昔沏了杯茶送到她手边。
“受刺激了吧大概。对了,你们的活儿干完了?”李文昔坐在那里淡定的练字,头也没抬的问。
“嗯,厨房的活儿不重,就早上忙些,现在没什么事儿,管事大娘让我们就回来了。”雨雪答道。
李文昔点点头,表示知道。
下午,用完饭,李文昔看着系统还没剩几格的经验槽就到16级。于是,就随手拿了本感兴趣的书看,一看就是两个时辰。又练了会儿字,等系统终于升到了16级后,差不多吃晚饭,然后洗洗就睡了。
……就这样,李文昔三兄妹每日里忙忙碌碌练武,干活,看书,练字,每天都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时间竟然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已经在山上呆了四五天了。
这天,李文昔如往常一样割着嫩绿的小草,心里把这些小草比拟成那个固执的老头,还有那远在帝都想害她爹的坏人,越割越开心。
突然,一声爆喝在她耳边想起:“哪里来的毛孩子,竟敢偷割本大爷的鸡仙草,快给我停手。”
李文昔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年约六十多岁的老头正怒气冲冲的朝她连跑带飞的过来,那样子活像她挖了他家祖坟似的。让她没由来的缩了缩脖子。不过一想到那老头说的话,又觉得不对,她割她的草,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我的鸡仙草啊!气极!气极!你这个混蛋!”老头瞪着一双大眼似要吃了蹲在地上,手拿镰刀的李文昔。
“干,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别过来啊,小,小心我不客气了。”李文昔看着眼前老头凶神恶煞的样子,生怕他能干出什么杀人毁尸的事来,慌的有些语气结巴的道。手上还不忘拿着镰刀对着那老头。
“混蛋!混蛋啊!”老头捏紧拳头,如果不是努力克制,真恨不得一拳解决了李文昔。看着眼前一遍狼迹的鸡仙草,这是他辛辛苦苦种的啊,就这么一大半没了。
而李文昔瞧那老头竟有些眼红的看着她割过的一片草,感觉好像有些什么误会,提着一颗心,迟疑的问:“那啥,你说的鸡仙草不会是这些草吧?!”
“你说呢!”老头怒吼。
“啊!大爷,真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草是你种的啊。我看着这片草和前面的那些长得都一样,以为是这溪水边野生的。”李文昔这才知道自己割了别人的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发誓,她要知道这些草是有人种的,她绝对不会割。
“你才野生的!你全家都是野生的!你难道看不出这些草要鲜嫩些啊!你难道看不出这些草是三根茎,前面那些是二根茎啊!你就少那么根经啊!”老头继续咆哮。
喂喂!别太过份昂!不就是割了点草么,至于人身攻击么!李文昔站了起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既然是你种的,干么不圈起来?就算不圈起来,你也立个牌子说明一下啊。我哪知道哪些是野生的哪些是家养的啊,难不成我割个草还要到处嚷嚷问有没有主人啊?!”
“哟呵,你这小混蛋割了我的草还敢顶嘴了?!胆子不小,哪家的孩子,报上名来,看我不上门理论理论。”老头一听,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顶嘴反驳,有些气乐了。
“你才是老混蛋,欺负我一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到山上去找文臣功那老头算帐啊。是他让我来这割草的,冤有头债有主的,你找他去。”李文昔也不是没脾气的,被人左一句混蛋右一句混蛋的,早就来气了。
反正在这武夷山也没人敢对她怎么样,不说别的,就每天跟在她不远处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