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伤口,随着我手臂的不断用力一次次被撕裂,我忍不住开始大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如同是吞了火炭的嗓子所发出来的一般,嘶哑无比。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向地面开枪涉及,企图用爆炸来驱散地面的那些家伙。
谁知道,那些家伙似乎越战越勇,我炸死数名感染者,便又会有更多的感染者填补上来,没完没了。
我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上头的水管弯曲的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整个断裂殆尽。
求生的意志,让我本能的往上攀爬,可也就是这么一阵攀爬,我的手在慌乱之中触到了挂在腰间的手雷。
是啊!我不是还有手雷没有用完么?!情急之下,我居然把很多事情都忽略了。
我掏出手雷来,未作多想,便向下方的感染者群中扔了过去,一瞬间,地面上竟传来数声闷响。
上天保佑。
那地面上似乎还有掉落的手雷和未使用的子弹,我这一炸,立刻起到了引爆的作用,层层热浪带着强烈的冲击扩散向四面八方,在半空中的我自然也备受波及,那本就即将断裂的水管,在爆炸的冲击列下提前断裂而开,但由于水管铁皮本有的任性,我并没有直直的摔下去,而是与那水管一起,在它弯曲至一定程度导致断裂后,与几块碎铁皮一起落下,倒在地面上。
我握紧了匕首,等待一旁幸存的感染者蜂拥而上。
我没有起身,这时候,我必须保持镇定。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居然根本没有敌人上前,我不由得疑惑起来,定睛一看,才发现四周到处都是焦黑发臭的死尸,哪里还有一个“完整的人”存在。
我有些无奈——终究这里只剩下我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