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士似乎明显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麻木,身子也有些不听使唤,险些摔倒。我顺势上前一脚,那剑士翻身倒地,接着,我举枪准备射击那家伙的头部,谁知道,另一名剑士居然眼疾手快,狠狠一打,我的手枪立刻飞脱出去。
我想要去捡起来,但这个时候,被打倒的剑士却也扭动着身子站了起来,那名对我发动袭击的家伙更是体力充沛,不断的挥动骨剑向我刺来,我侧身左躲右闪,那骨剑一次次的从我最近的地方划过去。终于,在那家伙动作慢了半拍的片刻,我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那一柄骨剑,此刻也停在了半空中。我的手枪被打飞了,值得再次冲出匕首,猛地举过头顶,接着一刀而下。
这一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一刀之下,并未切除敌人的骨剑,反而让两名敌人更加愤怒起来。
两名剑士再次包抄上来,虽然他们都受了重伤,行动多少有些缓慢,但却也足以与我一人抗衡----我没有热武器了,冷兵器也只剩下这把匕首。
两名剑士双剑交叠架成了十字架,不断向我横扫而来,我不断后退,不一会儿便退到了生命堡垒外墙的一侧。
没有任何办法了,只有放手一搏。
就在那两名剑士的长剑再次向我袭击而来时,我双手狠狠握住了那两柄骨剑的剑身----接着狠狠一拉,他们力气肯定比我大,但我这么一个举动他们却始料未及。
两人顿时都朝我扑来,我身子一闪,闪掉了其中一人,接着抽刀反手,向另一人腹部袭去。
冰冷的匕首扎进了那家伙的体内,我又狠狠转动匕首,让那家伙的牲口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愈合,接着,我又是狠狠的横着刀子一拉,一截肠子立刻从那感染者剑士的身体内流了出来,接着又是更多的内脏,随着那肠子流将下来。
可是,这个感染者依旧没有倒下,反而继续向我发动进攻。
这个时候,另一名感染者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一骨剑朝我扎了过来,我赶紧一让身子,那被我开膛破肚却还未死的翼人似乎瞪大了眼睛,而他“队友”的这一剑,由于我的躲闪,竟直直的刺向了她。
“噗”的一声。
那贱人居然真的扎在了那家伙的脖子上。
一股鲜血疯狂的喷涌而出。
出剑的那名感染者显然也感受到情况目标,急忙后退,拔出骨剑。
但那名“开膛破肚”的感染者,整个头颅已经悬吊吊的了,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大洞,这个大洞足以让他的头轻而易举的被碰下来。
于是,我趁着这个机会,一步冲上前去,手起刀落,把那家伙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接着,转向另一名剑士。
刚才误杀队友的这名剑士此刻居然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这家伙也有意识么?
他也明白什么是恨么?
我越发的搞不懂这一群感染者了。
但战场上,我也不需要搞懂这些。
我将手里的匕首轻轻一抛,反手接住,横刀在胸口,向另一名剑士冲杀而去。
那名剑士显然亦受了伤,行动比刚才缓慢了许多,我几刀划在那家伙的身上,那家伙只有步步后退的份儿。
谁知,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切下对方头颅的片刻,又是一柄骨剑,直直的从旁边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