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力,炸死三四个感染者尚且容易,更不用说这名狙击手了,我举枪闪了出去,果然,那名狙击手已经被我炸成两截,下半截拖出几米远,腿部也早已经血肉模糊。我不认识这狙击手的脸,这脸半边已经血肉模糊,即使还有半边依稀可见着五官,我也不认识这个家伙,他手里依旧握着枪,抬起手,挣扎着指向我,有人告诉我腰斩的人不会当场死亡,他们不是流血过多而死,便是活活疼死,因此,这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而这家伙,即使在这个时候,依旧举枪指着我。
我拿着五号给我的手枪,对准那士兵的头顶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也结束了他的生命。
与此同时,通道的前方,突然闪出三个人影----大概是他们的援兵姗姗来迟了。我立刻举枪,迅速射击,身后跟上来的几名研究人员配合我开枪,很快便把那三个人也当场击毙。
我们继续向前,再次转过楼道,又是一条绵长的通道----敌人越来越多,我们分散射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借助折道进行偷袭,很快便肃清了反抗组织系统控制终端指挥室周边的守卫军队----这里的守卫还算严密,只是单兵作战能力实在太差,甚至不如这几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研究员厉害。
我们来到了指挥室之前,指挥室门紧闭。
这个时候,我们的基因账户应该已经从基地的账户系统中被剔除了,他们再怎么庸碌,也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我随手试了试,果然没办法打开那道门,于是,我们决定硬来,我继续让士兵在通道两侧把手,几名研究员潜伏在通道两侧,靠墙开始对周边的防御系统与警报系统进行干扰,而我直接将几颗手雷安在了拿到门上,准备引爆。手雷的引爆是靠碰撞,第一次按下按钮之后,尚有十几秒的准备时间,这十几秒当中如果再次受到碰撞,很容易直接爆炸。
我退后几步,在研究人员干扰基本成功的同时,我迅速按下了所有受累的按钮,接着急速后退。
片刻之间,一声巨响,整个地面似乎都抖动了起来,热风与烟雾交织扩散而开,那扇金属门立刻被我炸出了缺口,但我刚要过去,金属门之内却冒出火舌来,同时,一阵阵有节奏的枪声此起彼伏。
这里头看来装了不少人。
我回头看着五号,说道:“能不能直接炸了?”
“不行,如果终端页被损坏的话,我没办法控制那些防御系统,防御系统很可能发生紊乱,到时候不但可能对所有人无差别攻击,还有可能产生更严重的后果,甚至毁掉整个生命堡垒。
“这么严重……”我咬了咬牙。
“是的,防御系统很复杂,有各种应急装置附带其中,必须经过终端控制……”五号的话还没解释完,门那边再次火舌不断,枪声连连,对面的金属枪上不断有爆炸与火花。
“怎么办,攻不进去……”五号又问我。
“现在能否再试着由外部入侵?”我问道。
五号想了想,说:“可能……可能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