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全球变异>245.一队人类

这家伙会说话。

我咬着牙,一步步向后退却。

那家伙手中燃起的一截熊熊烈火始终没有分毫涣散,直指向我的最要害处,那如同鬼魅一般嘶哑的嗓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你的死期到了。”

这索命的话语让我不得不快步后退。

那家伙继续策马二前,斗篷飘翻之际,忽然横剑一划,一段闪亮的焰光在我面前陡然激射。

我趔趄后退,随手开了一枪,这一枪没有任何意义,仅仅就是壮胆而已,但这一枪,却歪打正着,将那焰光在我面前生生撕裂而开,令我化险为夷。

然而,一次袭击未成,对方却再一次纵马飞踏,在空中翻身而下,一剑朝我刺杀而来,骨剑上的火焰犹如一条游龙。

这个时候,我似乎根本不是在和感染者缠斗,而是对上了一个恐怖的武林高手,那斗篷之下索命夺魂般的进攻着实让我有些难以招架。

而就在这时,突然。

“嘭!”

一声巨响,我面前那战马上的家伙,突然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狠狠的飞倒了出去,重重落在地面之上。

我不由得扭头张望,却看见墨歌端枪站在人群之中。

她四面都是感染者,几乎被完全围困住,但这一枪,却不是为了她自己。

我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但一切根本不容我多想,那落地的怪物,在一团焰光的围绕之下再次站起身来,这家伙,根本就不怕火焰,甚至一点儿也不怕,他周身的斗篷已经着火,但他却似乎没有任何被烧灼的痛楚,反而疯狂地朝我扑过来,一面扑上来,一面不断的向我投掷出一道道火焰,那焰光几乎将我包围在中间,无论我真么后退,四面八方的尘土都会被火焰激起,漫天飞扬。

我一个侧翻,利用浓缩液所给予的力量,悬空躲过周身流转的火焰,接着跨步抬腿,高高跳起,接着旁边一名感染者的身体,越到半空之中。我不知道从什么角度能够彻底击杀这个恐怖的怪物,只是本能的感觉他的弱点可能在头部,我不知道是谁给我传达了这样一种感觉,我腾空之际,已经看到了那家伙的头顶,于是我举枪射击,同时另一只手掷出一记飞刀。

显然,那名感染者并没有做好防御准备,虽然挥手一挡,但只是将飞刀击落在地,子弹却还是在他的头顶爆炸。

轰然一声爆裂。

那家伙的身子一个趔趄,而我也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我尽力稳住身形,却还是滑倒在地。

我到底的片刻,面前的感染者也忽然摔倒在地,竟一瞬间似乎难以起身。

我落地的片刻,一群普通感染者向我冲杀而来,我开枪向四周射击,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从地上爬起来向前冲锋了几步,这才发现,那个摔倒在地的斗篷感染者,此刻已经有些踉踉跄跄,竟像是受了重伤一般。

“可恨……竟打得那么准!”他对我大吼,“死,你不得好死!”他嘶声说。

他绝对还是个人,而且还有一丝人性,所以他也会疼痛甚至是恐惧,这个时候,他便已经有些恐惧了,这份恐惧,让他开始退却,他开始挥动那火焰包绕的骨剑,打出一道我们看不懂的旗语,而这道旗语很快便让四面八方的感染者都开始撤退,而他,也已经一个箭步朝我飞扑而来,逼得我只能躲闪,而我躲闪的片刻,他已经飞身跨上那诡异的战马,与感染者一同飞速撤离。

感染者车里的同时,只给我们留下了数具尸体,和一地的鲜血。

这一仗我们只损失了数名战友而已,绝对没有超过十人。

但这个数量已经让人有些担忧了。

我们的人本来就非常之少,而这种硬拼的背水一战,以后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我根本不确定这样的战斗我们还要经历多少,我们又是否能够支持得下去。

我咬着牙,看着那群感染者退却的背影,不由得又对准他们连开数枪,这每一枪都代表着我的一层愤怒,这愤怒不可遏制,完全不可遏制。

这机枪开出之后,我却又觉得毫无意义,呆呆立在原地。

墨歌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如果再持续久一些,我们恐怕根本顶不住。”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说我明白。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只能转身离开,回到基地之中。

或许我真的应该去考虑一下五号所说的那种方法了,可是,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没有办法用民众去做挡箭牌,我做不到,我真的完全做不到。

回到指挥室当中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是血,我坐系统终端之后,茫然的望着四周----这回一切倒是清静了,没有人来烦我,五号也并没有出现,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家伙,或许是绝望了,或许是根本不屑于再与我交流。我想我当时的神情肯定有些呆滞,我呆滞的看着地图,呆滞的看着系统终端,呆滞的看着需要检修的基地自动防御系统界面,呆滞的听着警报声不断响起,音绕耳旁,挥之不去,我就这么呆滞的面对一切,根本想不明白下一步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

没过多久,基地终端中传来了机械的汇报声----声音是墨歌的,但却比电子音还要冰冷,这声音里头所包含的只有数据,干瘪的数据,它无非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们又损失了多少东西,死了多少人,失去了多少优势。

我有些听的厌烦了,甚至想要让她闭嘴,但是,我当然不能任性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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