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
比之和感染者决斗,力战而亡,我更加不想摔死。
想到这里,我返身回到教堂二楼回廊之内。
看来,我想与队友汇合的希望是被彻底打碎了。
不过,至少这里似乎非常安全,给了我一点暂时喘息的机会。
我坐在冷风横贯,宛若刀片的墙壁破洞一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死马当活马医,斗胆打开了通讯设备。
我试着联系认识的每一个人,以及各小队的负责人。但是,不出我所料,大家的通讯设备都已经关闭了。我心里暗想:看来我们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了,在这个鬼地方,到处都是变种翼人,他们每一个都像是一台监控器一般,能够准确的定位我们的行踪,可我们却偏偏自作聪明的关闭了所有无线电装置,这反而让我们变得更加被动。
至少,在与敌人的这场心理战中,我们已然失败。
也不知道我的战友们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如果说一开始关闭无线电装置是我们自作聪明的话,在遭遇攻击之后,为什么没有人再次打开通讯装置呢?难道,就没有人想到要试图和其他战友联系么?难道,在这么短短的瞬间,所有人都已经死了么?!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无论如何,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存活下来,这些怪物们虽然一个比一个疯狂,一个比一个厉害,但我们队伍里头,邵光义和墨歌这样的人是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可为什么连他们也没有重新打开通讯装置?!
忽然,我想到了一种更加可怕的可能性。
如果说,并不是没有人打开通讯装置,只不过,是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们呢?如果这一刻,我的通讯装置已经被锁定干扰,如果这一刻,我已经被那帮感染者和他们的控制者定位了,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