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留下的研究资料现实,腐免黑血蛭经过伊波拉病毒的病态改造之后,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基因记忆能力,就是,他能够在腐蚀和寄生的过程中,它们能记录人的脸部特征信息,储存在体内的某个类似信息储存器一类的组织器官当中----这个器官本不该在水蛭身上被发现的,但伊波拉病毒却着实改造出了这样一个器官……而当时那些被寄生的研究员,之所以脸部会发生各式各样的变化,就是因为这种面部信息记录能力作祟。”
“你是说……这种技术可能已经被教会利用了么?”我盯着林菀。
“起初我只是猜测,因为当时的技术还并不能成功利用黑血蛭的能力来易容,不过……呵呵,现在看到基地的这群人大张旗鼓的准备动手前去阻击,我基本能确定他们一定早已经中了圈套了。”林菀开始咳嗽,咳得很厉害,我赶紧上去轻拍她的背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咳,轻轻擦拭嘴角的血迹,说,“这里几乎调出了百分之六七十的兵力去湛海市区附近进行阻击,离岸基地成了一个空壳,但大量的研究资料和几乎所有的研究人员都留了下来。呵呵,魏国栋那个老东西,是要我们帮他的错误殉葬!”
“你是说,教会的真正目的是把他们引出去之后,袭击离岸基地?”
“没错。”林菀说,“我已经偷偷检视过离岸基地的中央控制系统,我得到的结果是,近几个月来,这里的终端系统其实出现过数次数据异常的记录,但是上面都把这一切掩盖下来了,因为离岸基地的防务一旦被攻破,哪怕是有一点儿小小的漏洞,他们都逃不了干系。”
“我们,根本就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生活在一颗巨大的定时炸弹上。”林菀悲愤地说,“那家伙,已经好大喜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了自己官运亨通,他可以牺牲任何人,任何事!”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网络防护已经被教会攻破了?”我问。
“哪怕是一次极小的漏洞和数据溢出,这里的科技安全人员都要做很长时间的分析和补救,何况是如此密集的数据异常?”林菀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