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很安静,老娘一点都不躁!你没事儿吧!”君卿华摇摇头,静荷又看向那二当家的道:“二当家的是吧,你最好给老娘老实点,若再敢摸他,老娘不介意废了你这双爪子!”
“你,你,粗俗,粗俗!一个女子竟然自称老娘,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娘炮二当家娇声娇气的被同伴扶起来,右手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静荷鼻子,眼神更是十分厌恶。
静荷白了一眼娘炮二当家,身手抚摸这君卿华的下巴,不由关心的问道:“相公,你刚才发什么愣呢,怎么不躲开!”在他心里,君卿华内功高深,身手不凡,对于那娘炮二当家伸来的爪子,不可能躲不过去,心中十分不解,又担心君卿华因为刚刚的运功冲击,受了重伤。
“太恶心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君卿华厌恶的看了那什么二当家一眼,脸色黑沉,从小到大,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都很少能碰触到到他,况且他还是有浓重洁癖的人,因此对这突然伸来的爪子,脑子竟然一时间震惊的反应不过来。
“噗!你!呼呼!”二当家很是受伤的看着君卿华仿佛沾到屎一样的表情,差点吐血。
“二当家的,这女人长得水灵,说话却跟我们一样,一点都不像其他被抢来的大家闺秀一样,娇滴滴的难受死了,这女人,老大肯定喜欢!”扶着二当家的壮汉,声音憨厚的说道。
“哼,反正你们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带走,都带走!”二当家秀帕一挥,恶狠狠地说道,而后瞪了静荷一眼,转身扭腰摆臀地走开了,活像一条站着走路的花斑蛇!
人群中一个瘦猴般机敏的小伙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质地不错的瓷瓶,拔开盖子,将瓶口对准马儿的鼻子,马儿瞬间像是有了力气一般,竟然站起来。
“二当家,发财了,发财了,马车里好多金银财宝啊,上等衣服,小的认得这可是江南特有绣品,非一般富贵人家买不起呢!”
“珍珠,好大的珍珠,比鸽子蛋都圆润,哈哈哈!”
“二当家的,看来他们定然是帝都富家公子小姐,咱们劫了他们,也算劫富济贫,不算违背道义,这样就不用担心大哥骂咱们了,真是一举两得啊!”那粗壮汉子,眉开眼笑的大声说道。
“劫富济贫?”静荷瞪大了眼睛,不由一愣,心道他们真有眼光,劫的是天下第一富贵人,当今皇上,不过劫富济贫的不都是侠盗吗,怎么干起强抢民女的缺德事儿了。
“是啊,我们凤霞山的山龙,乃是有名的绿林好汉,劫富济贫,名声响当当的,哼,不过你们这些贵公子,想必也没见过世面。”娘炮二当家双手花痴状的托着下巴,一脸崇拜的望向凤霞山的方向。
“什么绿林好汉,什么劫富济贫,不过是强抢民女的劫匪罢了,说的那么好听,自欺欺人,不干人事,那什么二当家,凡事皆有因果,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苍天饶过谁?”静荷瘪了瘪嘴,对于他说的话,一万个不相信,若是侠盗,绝对不会干这种强抢民女的事儿,况且听他们的口气,之前已经抢过好几家小姐了,对于这种屡次作恶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善类。
“喂喂,小妮
子,爷们忍你很久了,你说话小心点,别忘了你在我们手里,呸,若不是看你长得还可以,早就把你给杀了祭天了!”二当家的兰花指指着静荷,愤怒说道。
静荷看着那兰花指,心中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她真的,看到如此娘的男人,心里仿佛一万只蚂蚁在挠心似的,分分钟想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保持平常心。
“白应龙?”君卿华黑沉着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放肆,你敢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二当家的显然脑回路有些与众不同,兰花指指着君卿华,满脸愤怒,而后才缓缓转为震惊。
“哼,竟真是他!”君卿华不屑冷哼。
“你认识他们老大?”静荷一愣,而后问道。
“不认识!”君卿华摇摇头。
“哼, 没想到你竟听说过我们老大的名讳,知道也好,老老实实的听话,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命!”二当家双手恰腰,狐假虎威道。
接下来,静荷和君卿华等人,一个个捆成粽子,全部都塞进马车,原本属于静荷和君卿华休息的马车,而如今,里面的被褥,衣物,金银首饰全部被搬空,甚至是马车地面上的地毯,都给揭走。
静荷,君卿华,雪杀,雪枫,雪龙,赫连沧海,项天,岚梅,岚竹,等九人,围成一个圈,背靠着墙,面对而作,一个个阴沉着脸,低眉敛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雪杀等五个护卫,则脸色黑沉难看,就像赌场输掉几百万两白银似的,因为他们五人的关系,车厢里的空气都是凝固的。
良久之后,雪杀这才一脸愧疚的说道:“皇……公子,是属下大意了,请公子责罚!”
“该死!”君卿华冷不丁的冒出这两个字,在场人顿时一惊,雪杀等五人忙调整姿势,双膝跪地,颤抖不已,赫连沧海和项天虽然没有跪下,但也是一脸惭愧。
“属下该死,还请公子恕罪!”雪杀面色沉静,恭敬说道。
“白应龙实在该死,枉费我当年对他的绿林行径,赞赏不已,不仅该死,而且可恶。”君卿华眸子漆黑,其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杀气透体而出,一瞬间竟然怒不可遏!
“都起来吧!”静荷见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