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静荷疑惑加好奇,望着铁擎道:“这位叫刘嫱儿的,怎么惹到万户侯大人了?”
万户侯见静荷声音中有一丝难得的玩味,不由冷哼一声,不等铁擎开口,他便说道:“这个叫刘嫱儿的女人,她有未婚夫的,却还跟家中小斯苟且,本侯爷无论如何也饶她不得,不管她与小斯是不是真心的,她必须死!”
万户侯斩钉截铁的说道。
静荷点头,颇为赞同道:“哦,说得对,是该死!”她说着,却不由嘴角撇了下来,想当年,她跟前太子有婚约在身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君卿华呢,咳咳,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在滴血。
“那啥,李江春,这件事情交给你,这个刘嫱儿的所作所为,一定要公布与众,让她遭千人唾弃,浸猪笼一炷香,不死再接着浸猪笼!直到万户侯消气!”静荷说罢,将手中的纸丢给李江春,而后说道,怀孕的人,让他们吧孩子生下来吧,孩子无辜,给孩子一个生的希望,对了,刚瞥了一下,好像有个,怀了她爹孩子的,她爹处死,孩子做掉,别的你看着处理吧!
“啊?”李江春愣了愣,疑惑的看着静荷道:“皇上您对孩子不是都很宽容吗,为何对这个要赶尽杀绝?”
静荷叹了口气道:“近亲有子,不废也残,生下来孩子遭罪,不如不生!”说罢,静荷站起身来,摆摆手道:“朕累了,等国师回来了,让他去见我!”
“是!”李江春点头,看着静荷忧伤而走的背影,不由愣了愣。
万户侯则是纳闷的看着静荷,道:“她怎么走了?脸色不对啊!”
李江春陡然醒悟,突然古怪的看着万户侯道:“侯爷,微臣突然想起来,当年皇后跟前太子有婚约的时候,好像正是跟当今皇帝情义正浓的时候,您刚刚那句话,怕是让她响起一些往事,有些伤感吧!”
“哦!”万户侯突然醒悟,恍然看着李江春,而后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微臣知道,皇上也知道,所以她才直接走了,没有计较这件事!”李江春笑了,说道。
“好吧,无碍,她不会介意的,不过我看咱们皇后自称为朕,当皇上也当上瘾了,今日只有咱们几个人在,你也叫她皇上,就不怕逾越吗?”万户侯有些担忧的说道,对静荷的冲突,他并不放在心上,他素来知道,无论是皇上还是静荷,他们都不是那种随意生气的人,只是比较在意,静荷自称为朕的随意自然。
李江春看着万户侯道:“我的侯爷啊,您跟在皇上皇后身边多少年了,皇后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她不过是这一段时间责任心大起,你若真让她篡位,她才不想呢!这不也是为了迷惑那些不知情的人吗!”
“行吧,你放心就好,本侯去城外监察,看看外面的将士们,搜查的怎么样了!”说着,拍拍衣服也走了,留下李江春看着手中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不由头大。
刚刚回到寝殿,正准备换掉皇帝装束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哨向,连忙飘身出去,往哨声响起的地方而去。
nbsp;那哨子,是她特意留给国师的,国师奉命一曾经辽云国太子的身份,拜访各个朝臣家中,虽然一些朝中众臣都被静荷弄到大理寺去了,大多是些四品以上的,这些人可以进入勤政殿上朝,而还有许多四品一下的朝臣,他们统管朝中大事,也有很多中心于辽云国的旧臣,静荷让国师以辽云国前太子的身份,去作客,便是为了收复他们。
可是,这哨声,竟然是求救的哨子,流沙和卢月的功夫,她是知道的,除了雪杀之流,很少有人是他们两个的对手,因此,对于国师吹出这么急促的哨声,静荷颇为意外。
当她赶到哨声响起的地方之时,她愣住了,这是一条距离东门最近的偏僻街道,街道内,点点血迹,将道路染红,地上还有几具尸体,那是流沙法杖砸上去的痕迹,五六个尸体,有的被狠狠的砸在墙上,脑浆崩裂。
左右查看一番,并没有看到国师的踪迹,静荷蹲下身来,检查尸体,这才愕然发现,这些尸体身上,竟然有一种异香,跟水花房中的异香一模一样。
直觉不对,静荷连忙后退两步,突然,左后方又想起一声哨响,静荷压抑心中的不好预感,立刻闪身到了十丈之外的一个偏僻巷子里,扫视一周,除了血迹,却看到几个筐子外,露出一片衣角。
静荷落下,将那竹筐跳起来,赫然看到卢月,口中鲜血,满身血渍,胸口还中了一刀,静荷连忙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稍稍放松下来,静荷喂他服下三颗药丸,然后用内力催化,将他唤醒,问道:“卢月,卢月,发生了什么事,流沙呢?”
“皇上,快,快去就流沙,他被一群白衣人围困,那些人很强!”说完这一句话,他便又晕了过去。
“呃……”静荷心中无奈,长叹道:“你好歹说说他在哪儿啊?”
“小雪,你守着他!”静荷唤了一声,将就在这附近玩耍的小雪唤来,看着卢月,静荷却跳上墙头,闭上眼睛,精神力探出去,感受方圆百里的气息。
今日辽州城中的人太多了,兵戈声也太多了,里面五万军队不说,还有无数百姓,乱糟糟的,所有的气息,所有的声音,都一股脑的涌入静荷脑海。
“炊饼,炊饼,新鲜的炊饼。”
“嘿嘿,客官您来了,喝茶,上好的铁观音!”
“咿呀……当当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