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其实是水莲花的香气才会造成眩晕,”薛清晚摇了摇头,安抚道,“没关系的。”

“那我收下了。”风镜思放了心,拿着花瓣从脸边扇了扇风。

“殿下。”不远处有一道清湛的女声传过来,风镜思听到这道声音,眼前一亮,她转身对着声源处招了招手,喊道:“青芜!”

薛清晚抬眼看着青芜缓缓走过来,脸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清凉彻。

青芜抱着剑走到风镜思身边,先是用略略警告的眼神看了薛清晚一眼,虽然那眼神很淡,但薛清晚对她的眼神时,他能感受到青芜是对他很有意见的。

薛清晚虽然不清楚青芜为何对自己如此有敌意,但薛清晚自认为自己是没有招惹青芜和风镜思的。

“殿下,您现在还好吗?”青芜淡淡看了薛清晚一眼,很快便撇开了眼神,不再看薛清晚。

“还好,没什么问题,”风镜思随意搭她的肩,把手里拿着的花瓣递给青芜,懒洋洋道,“刚才是有点闷,出来散散心好多了。”

“薛公子陪殿下聊天了吗?”青芜把花瓣细细放好,状作不经意间询问道,“看起来殿下倒是有些开心呢。”

“随便说了些话,”风镜思笑了笑,看着青芜道,“不用担心,他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薛清晚欲哭无泪。

青芜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毕竟殿下在永宁州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出来散心什么的,一定要喊青芜。”

风镜思应了一声,挑眉道:“潋衣那里怎么样了?”

“风公子已经大致了解薛姑娘的病情了,”提到风潋衣,青芜眼底不禁闪过一丝钦佩,语气有些赞叹似的,“风公子的医术造诣确实太高了,青芜在那里待了一会,着实被风公子的医术惊艳到了。”

风潋衣毕竟是跟着风镜思出来的,外人夸赞风潋衣的医术,风镜思当即便来了兴致,她眼前一亮,心下有种莫名的膨胀和骄傲感:“怎么说?”

“很多东西不需要薛州主一说,不需要他说完,风公子便可以把薛姑娘的病情猜个大概,”青芜轻笑了一下,脸的表情越来越敬佩,“现在风公子已经差不定订下第一阶段的计划了,听风公子那个意思,似乎是只要略略修改一下,有机会再和苏公子交流一下想法,便有可能会医好薛姑娘。”

风镜思应了一声,眉眼弯起,笑的有些开心。

“风公子师承潇雨城风姑娘,青芜想着,风姑娘若是还在人世,医术一定也是很惊艳世人的吧。”半晌,青芜微微垂下眼眸,提起风镜思,心下那股子遗憾便怎么也抹不去,“风姑娘在的话,这些事便可以同风公子一同探讨了。”

风镜思张了张口,半晌没有说话。

她没料到青芜会突然提起自己,她的名声自从不再用医术以后已经完完全全的臭了,很少有人会帮她说话,算走在街听个八卦,风镜思听到别人提起自己的时候,也是清一色地说自己自私自利,落得这样的下场是自找的。

没有人会怀念,那个以前苦苦修习医术,然后用一手惊艳医术救治了很多人的风镜思,他们想到的,永远只有风镜思最后的决绝。

风镜思是很难过,但是她以前觉得只要有风潋衣在,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已经风潋衣有好好继承她的医术,甚至要她的医术更一层楼,有了这些,风镜思觉得自己已经很是满足了。

可是如今青芜提起自己时,风镜思才恍然大悟,是自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卑微,如今别人提起自己,用一种遗憾和感叹的语气,风镜思听后便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动容。

或许她以前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天下人那么多,凭什么每个人都会批评自己?没有一个人对她说,会怀念那时候的风镜思吗?

她风镜思是真的一无是处,自私自利吗?

风镜思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可是以前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现在青芜这样说,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风镜思却觉得自己的心被暖到了。

有些开心似的,风镜思勾了勾唇瓣,轻声对青芜道:“风镜思会听到你说的话的,我倒是觉得,风镜思若是在,她能够用医术的话,一定也会很惊艳的。”

是的,一定会很惊艳的。

风镜思这样想着,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医术同样可以惊绝世人。

“四殿下的话,倒是真的。”薛清晚慢悠悠地插了一句,风镜思没好气地转头看向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你闭嘴。”风镜思冷冷吐出三个字,不想理这个知道容情安壳子里的灵魂究竟是谁的男人。

薛清晚心下微微一动,心下莫名的有些好笑。

风镜思打了呵欠,她正想拉着青芜去找风潋衣,薛清晚盘算着差不多要到晌午,按照永宁州的时间,也早该用午膳了。

“该用午膳了。”薛清晚淡淡说了一句,轻声道,“四殿下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来点你们永宁州较有特色的。”风镜思也不含糊,直接要求本地特色。

“可以。”薛清晚点了点头,正想去喊婢女去厨房传达一下,身后突然落下一道身影,恭恭敬敬在薛清晚身后喊了一声“公子”。

薛清晚回过头,看着半跪在地的年轻男子道:“怎么了?”

薛清晚微微蹙了蹙眉,心下突然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公子,出事了,”年轻男子似乎是急匆匆赶过来的,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怎么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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