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不嫌弃就好。”

薛清晚眉目冷清地看了眼外面的马车,转头对掌柜的道:“车夫便不必了,我亲自来就好。”

守着风镜思,掌柜的哪敢说什么,连忙爽快应了一声,回头便把车夫打发回去了。

风镜思浅浅惊呼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受宠若惊的神色。

薛清晚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殿下为何这种表情?”

“有点……说不出的感觉,”风镜思幽幽道,“若是顾流端帮我驾车,那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但若是你来,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薛清晚道:“殿下不必担心,我不会做什么坏事。”

风镜思眉眼一舒展,愉悦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如此,三个人便走出铺子,准备前去永安镇了。

因为碍于身份,风镜思想拉着青芜像之前来永宁州路上时那样同她一起坐在轿子里,但青芜觉得她现在毕竟是风镜思身边的侍女,薛清晚一个身份高贵的人都要给风镜思亲自驾车,若是她再跟着风镜思坐轿子,确实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因此,青芜义正辞严地拒绝了风镜思,转头便出去和薛清晚一同驾车去了。

风镜思说不动青芜,只得由着青芜跑出去和薛清晚一起驾车,风镜思懒洋洋地坐在轿子里,因为一时无聊,风镜思正想让外头青芜陪自己聊一聊天,谁道她还什么都没说,外面静默了一会,风镜思突然听到青芜略有冷凉的嗓音响起:“薛公子。”

风镜思还没听到过青芜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她浑身抖了抖,浑身一个激灵,忙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外头那两个人打算聊点什么。

风镜思绝不承认自己是有偷听的癖好,毕竟外头那两人说话没有任何要背着自己的意思,风镜思觉得自己就算是听,也是正大光明的听。

青芜这样一喊他,薛清晚便淡淡应了一声,道:“青芜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说?”

青芜坐在薛清晚身边,缰绳在薛清晚手里,青芜其实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她抿了抿唇,脸上的神色有些摸不清的复杂:“薛公子,是怎么看待我们家殿下的?”

提到风镜思,青芜虽然没有要刻意避开风镜思的意思,但嗓音倒是有些轻了下来。

风镜思坐在轿子里,听到青芜提起她,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

青芜……干什么要对薛清晚提起自己?

薛清晚握住缰绳的手微微一顿,而后他冷漠地勾了勾唇瓣,嗓音仿若冬日里落下来的细雪:“青芜姑娘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青芜微微眯了眯眼,淡红色的唇瓣微微勾勒出艳丽冷淡的弧度。

半晌她把视线移开,轻声道:“过几日,或许国师大人会过来。薛公子,我相信你那么聪明,应该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薛清晚道:“我并未有什么别的心思,这点青芜姑娘大可放心。”

风镜思在轿子里听着外头那两人云里雾里说着她摸不着头脑的话,她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心思去仔细听了,于是她懒洋洋地靠在一旁,微微眯起眼眸,没多久思绪便有些迷茫起来。

外面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风镜思浅浅打了呵欠,眼皮有些沉。

不得不说,薛清晚驾车的技术当真是极好的,风镜思靠在一边,几乎没感觉到什么大的震动。

不多时,薛清晚把轿子缓缓停了下来,风镜思眼皮沉沉的,虽然没有睡过去,但是轿子一停,她也没有什么察觉。

薛清晚下了马车,看着没什么动静地轿子道:“青芜姑娘,殿下许是睡着了。”

青芜站在轿子旁,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之前在路上时,风镜思便不知道怎么的,一上轿子,没走多远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薛清晚道:“若是殿下睡着了,青芜姑娘便在这里守着吧,永安镇我自己去便足够了。”

青芜正想点头,这趟永安镇本来她就不怎么想让风镜思来,但风镜思想过来看看,青芜便随她去了,若是风镜思睡着,青芜倒是蛮开心的。

谁道青芜刚点了头,那边风镜思已经猛地撩开车帘喊了出来:“不行!”

“殿下?”青芜没想到风镜思居然没有睡,她眼底有淡淡的诧异,风镜思跳下马车,有些抱怨地看者青芜和薛清晚道:“你们两个,也不喊我,就打算让我在这里睡觉?”

青芜无奈道:“殿下,青芜只是不想吵醒您。”

风镜思冷哼一声,她没好气地道:“永安镇在哪,快走快走。”

薛清晚抿了抿唇,而后他转过身,背对着风镜思轻声道:“殿下,永安镇已经到了。”

风镜思蹙了蹙眉,而后她抬起头,眸光触及的,是头顶上方一块锈迹斑斑的牌子,上面的字写着“永安镇”三个大字,但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那字迹已经有些模糊,而后牌子已经是歪歪扭扭了。

风镜思蹙眉看了那牌子一会,而后有些无语地对薛清晚道:“你们永安镇……就这样?”

牌子往里,宽敞的街道上,稀稀两两地只有几个人,明明是大晴天,就算是因为初秋的原因,天色有些微凉,可这街道上也不应该只有这几个人在行走才对。

与永宁州州主府附近的街市不同,永安镇建筑看起来也算是个富裕的镇子,但街道上却没有一家出来卖东西的,就算在大晴天之下,这镇子的气氛看上去也有些阴森森的,让风镜思有些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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