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紧紧包围着他)
他面色一沉,心如刀绞,强忍着为她请诊,却不再说话。
冰舞不懂他为何突然脸色一变,却也沒有多问。
文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皇宫的,他满脑子都是冰舞颈上的吻痕,与不断揣测的春色画面,逼得一向冷静的他,险些就失了控。
前些日子才确定了自己对她的心意,甚至还在心中雀跃她与皇上一直沒有圆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可这才仅仅几日,便让他从天上直落谷底。
黄文启走后,冰舞向紫兰使了眼色,紫兰忙走到院中,对着正在打扫的红扶道:“红扶,小主正热着,去给小主扇扇风!”
红扶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后极为不甘的跟着她进了殿中。
冰舞看着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服侍她的红扶,拿着文启刚刚送给她的胭脂笑了笑道:“黄大夫当真是有心了,这春兰斋的胭脂据说是千金难求!”
说完,她轻轻把玩着手中精致的木盒。
奚若点点头:“奴婢以前伺候太妃的时候就常听太妃念叨着春兰斋的胭脂如何如何的好,可惜,春兰斋的胭脂都是限量出卖的,每日只有一百盒,若是不早早排队等候,根本就卖不到。
而宫中采买的人,一般都在皇上上了早朝后才能出宫,那时候春兰斋的胭脂早就卖光了!”
“哦,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冰舞沒想到,在这个古代居然还会有人懂得这么先进的营销方法,这家店的老板不简单啊!
她怀着好奇之心,缓缓将木盒打开,眼睛突然一亮,这个胭脂居然是膏状的,这是雪花膏。
“哇,这,这是什么胭脂,奴婢都沒有见过,怎么不是平日里用的粉呢?”紫兰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胭脂。
奚若笑了笑道:“春兰斋的胭脂之所以特别好用,就是因为她们的胭脂是膏状的,听太妃说,用起來不掉粉,还特别的滋润呢?”
红扶扇着扇子,眼睛就沒离开过冰舞手中的胭脂。
入夜,欧阳青夜又宿在了芙蓉殿。
紫兰与奚若守在殿外,殿内则处处弥漫着
淫/糜的情欲味道。
欧阳青夜搂着已昏睡过去的商冰舞,轻轻吻住她的额头,手轻扶上她光滑而细腻的背部,随后抬起头,看着那张绝色的容颜。
他知道这两日他当真把她累坏了,他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要不够她,每每只想深入得更深,更久,随后有些暗恼着此刻又冲动起來的身体,不明白为何一碰到她,自己就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般,总是贪恋不够呢?她还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青夜就这样,一夜之中因为顾忌着累得昏死过去的冰舞,只能反复被冲动的身体折磨着,直到晨起时,他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yù_wàng,一个翻身又将冰舞压在了身低。
冰舞人还未醒,身体却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阴谋,紧闭着眼推着他,娇柔道:“不要!”
已忍了一夜的欧阳青夜,根本不会给冰舞任何拒绝的机会,用湿润的吻与尽情的挑逗慢慢唤醒着冰舞已沉睡了一夜的身体。
一场激烈的清晨运动,在满房的春色中激情开始。
风动,云动,时光流动。
此时,欧阳青夜已上了朝。
冰舞原本以为來的会是福安,沒想到却是云妃先一步而來。
冰舞缓缓向她请了安,又忙让紫兰奉茶,又招呼云妃坐下。
云妃冷冷看向冰舞,怒道:“商冰舞,你什么意思。
你是故意与本宫作对吗?
居然敢叫人将皇上请走!”
冰舞媚然一笑:“臣妾以为,云妃早就有这个认知呢?
想來你们的萧太后对你一定有交待,让你取我性命。
否则在白马寺的时候怎么会对我动手呢?既然注定了要对立,又何必假惺惺的姐妹相待,该争的,该抢的,对于你,臣妾是不会手软的!”
云妃猛的站起,她沒想到,商冰舞如今居然都不屑伪装,公然与她撕破了脸。
“你一个小小的常在,居然敢公然挑衅本宫,那你就要做好心里准备!”
冰舞把弄着文启昨日送的胭脂,无所谓的道:“若娘娘不是來自纳西,冰舞还会有几分顾忌的。
可惜,娘娘虽是妃位,但与臣妾一样,在楚东都是沒有根基之人。
而娘娘与臣妾的关系与纠葛,相信皇上也是知道的。
若是娘娘与臣妾发生了什么不快,皇上也只会觉得,是娘娘因为往昔而故意为难臣妾,心中只会更加怜惜臣妾。
得罪了娘娘,却赢得了皇上,怎么算臣妾都不吃亏啊!”
“你……”
云妃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來,却在看到冰舞手中的胭脂盒后,冷笑道:“若是皇上知道你与黄文启有私情,你说会怎么样!”
“有私情,呵呵,娘娘真看得起臣妾,臣妾还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娘娘若是喜欢如此捕风捉影,臣妾也不拦着,娘娘根本就沒有证据,只要皇上相信臣妾便好!”冰舞根本毫不在意的说道。
“沒有证据,如今宫中已经传遍了,前两日黄大夫便送了你一只罕见的白狗,定情之物都有了,昨日又送了你胭脂,说你们沒有私情谁会相信呢?
而且,若是本宫沒记错,当初在白马寺,就是你与黄大夫两个人单独而行的吧!
孤男寡女,共处寺庙,谁知道你们有沒有做出什么越矩之事呢?
这事,皇上不管,还有皇后,皇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