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雷隐下喉头的腥甜,见风儿脸色逐渐恢复红润,身材又恢复少女之态,半点先前肚子浑圆的怀孕之态也无,知道厉鬼已经被血灵符困住,心下大安,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几条街外的一栋别墅内,一直默默观察着这里情况的道士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肉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冯雷转身回抱住赵寒的纤腰,调笑道:“怎么?等不及现在就想继续我们的未完之事了?”
赵寒却像半点未曾听到冯雷话里的调笑之意,只是一个劲的询问冯雷有没有伤到哪里,有没有事。这一付关心之态不像做假,又思及赵寒刚刚不顾自己的叮嘱,上前扶住自己的举动,冯雷心中一片柔软,这让他本来开始厌恶女人的心态缓和了不少。
“谢谢你,寒。”
冯雷突如其来的正经却让赵寒不习惯起来,她挣脱冯雷的怀抱,问:“那鬼胎?”
“鬼胎在这呢!”冯雷抬高双手给赵寒看,只见本来冯雷什么都没有的手上多出一个金色的符隶上面有黑斑闪动。
“这就是那鬼胎?”
“对,这只厉鬼道行不浅,又付于风儿体内多日,就这么然她魂飞魄散也有点可惜,而且我们还得靠她找出幕后之人,想必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冯雷唤醒陈夫人,告诉她鬼胎已除,但这鬼胎的来历还得好好巡查一番,于是三人便下楼,行至书房,陈先生见冯雷三人下楼,并没有风儿的影子,连声问:“我家风儿好了吗?”
“陈先生,风儿已经没事了,现在正在休息。”赵寒开口解释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啊!”冯雷看着抱头痛哭的一对夫妻,也不禁感慨陈某位高权重这么多年,最终也敌不过亲情。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许于仙师的一半家财,陈某不日定当奉上。”陈先生恭恭敬敬到,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厉害,真心厉害啊!”
“他一进门我就知道,此子必定不凡啊!”
“仙师就不必了,这么叫怪不好意思的,你叫我冯雷就好。鬼胎已经收了,但是这幕后之人还得好好查才是。”冯雷有些受不了这些人这么大的态度转变,刚进门时,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看不起自己,现在看见了自己的本事,又起了攀附巴结之心,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不想和这些人虚与委蛇,冯雷对陈先生直言到:“这事情事关重大,还是早早解决的好。”
陈先生闻言,也收起了泪水,让管家送走宾客,对冯雷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少女只是回家途中晕倒,送回家后变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疯疯癫癫,情绪反复无常,肚子更是一天天的大起来,起初陈父陈母也只是以为女儿叛逆,不去上学,可是十几天过去,事情却越来越超乎他们的想像,陈夫人信任西医,请遍了全国最好的医生,可是他们都无可奈何,许多医士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如此以往,医好陈家女儿就变成了医生圈里借以扬名立万的好契机。就在所有人都暗暗堵着一股气希望着自己可以医好陈家女儿的时候,冯雷就像半路杀出来的黑马,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艳羡他得到上位者一半家财的有之;佩服他技艺精妙的有之;更多的则是嫉妒他从此声名大噪的人。
“那么风儿在回家途中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遇到过什么人?”冯雷十分不解,按理说,这个修魔者要想将邪祟植入风儿体内,必定要有接触才是,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呢?
“我想起来了!”这时候管家急急出声:“我接小姐的途中被一个道士绊住,自称法号龙田,硬要送我一块玉,我看那玉好看的紧,也就收下了,后来小姐看见玉,就要了去,再后来小姐就昏死过去了。”
“那玉呢?”陈先生咳声质问。
“不见了,一直没见过,我心下害怕,才隐瞒了这个事。”这个管家也是家里的老人了,陈先生不忍苛责他什么,也就没有再开口。
“既然是这样,事情我已了解了,那龙田道人并非什么良善之辈,我也是之前才知晓他是李道长坐下一名道士而已。”冯雷老神在在道,对于刚刚管家的描述,冯雷已经可以确定这幕后之人就是这李道长无疑了,至于这劳什子的龙田道人,不过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也怪那什么李道长太高估自己修为,却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次遇到他冯雷,拔除了他种下的恶灵,反噬可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下这个李道长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心中思量着,冯雷也不忘暗暗打量众人的神色。
只见众人听到“李道长”都微微变了脸色。
“这个李道长来历神秘的很,特情局跟踪调查他很久了,目前我们怀疑他和几桩命案有关,正在调查当中”陈先生一脸正色道:“这个人十分危险,冯雷你还是不要”
“放心。”不等陈先生讲完,冯雷就打断了他,冯雷心知这次坏了这个李道长的好事,结下了恶缘,还收了人家的恶鬼,伤了其根本,恐怕是不能善了了。况且冯雷只认为不是胆小怕事之辈,这件事既然管了,就一管到底的好。于是,冯雷拿出之前在家中画好的符:“这里有三道符,可保你与你家人三次金丹期修为的修士全力一击,虽不是什么高等级的符纸,保你们安全却是无余了。”
“多谢,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日后有用得到陈某的地方,冯雷你尽管开口,在京城这地界,陈某还是有三分薄面的。”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