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祁”
“嗯。”他吻住了她,咬着她的舌尖,唇齿交缠,顾乔侧开了脸,他的吻还是密密麻麻的压过来,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法动弹。
侵袭的烟草味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包围着她,顾乔闭上了眼睛,索性没有一丝抗拒,如他所说,既然是义务,他想做就做吧,反正自己抗拒不了,抗拒在最后惹着他不悦,被折磨的自己。
“乖。”他吻着她半边脸,“在喊一声。”
女人细软的嗓音如同催情毒药,薄砚祁喉结急剧的滚动了一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对这个女人身体竟然迷成这样。
自己讨厌的女人
偏偏身体他用着舒服极了。
顾乔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做了几次,整个人清醒了又昏沉,如同漂浮在水面被暴风雨摧残的落叶一样。
他的精力好像无限的好。
顾乔一开始是清醒着的,可是后来身上的反映几乎吞噬了她,并没有很疼,跟以前几次不一样,铺天盖地剧烈浓郁的欢愉让她措手不及,激烈的吞噬着她。
又困又累。
模模糊糊的听见了敲门声,接着敲门声消失了,她闭上眼睛,很想睡一会儿,脸颊有些痒痒的,被男人的胡渣跟呼吸弄得,不知道多久他松开了她。
汗水黏在脸颊上,顾乔睡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睛,薄砚祁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顾乔吓得猛然清醒,“薄砚祁不做了好吗”
从日落黄昏到现在天完全的黑下来了。
顾乔真的是怕了。
男人眼底很黑,“最后一次。”
“就一次,做完去吃饭。”男人的手指摸着女人白净的脸,沿着女人的下巴轮廓摸索了一会儿。
他忍了好几周,这才多一会儿。
不过见她一直抗拒,薄砚祁以为她是因为上次在酒吧里面险些被人侵犯留下了阴影,看见她颤抖,没有过多的强迫。
“就一次”顾乔妥协。
仿佛除了妥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乖,舒服吗?”抱住了她,嗓音低低的从男人喉咙逸出来,薄砚祁翻身让她在自己身上,顾乔羞于这个姿势,精致白嫩原本带着淡淡粉色的脸此刻涨红一片,而这个羞耻sè_qíng的话她仿佛都有种错觉身下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薄砚祁!
他吻住了她,意乱清理顾乔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嗓音蛊惑,“告诉我,舒不舒服。”
——
顾乔记不得这个男人做了多少次,明明说好就一次的,她羞恼的连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累的任由他将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来。
之前几次虽然挺累挺疼的,但是时间都不长,折磨她一会儿就走了。
这次简直漫长让顾乔觉得,要疯掉了。
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位置。
她就算想要忍都忍不住。
身体上的反映感官永远都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敏感。
后来,顾乔索性什么都不管不想了,任凭男人东作着,累的睡着了。
薄砚祁见她睡了,松开了她,伸手将女人脸上漆黑的发丝抚开,她脸上都是汗,发际上汗意更甚,打湿了头发,他低头啄了啄女人的脸,发丝,到颈部,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疯了。
竟然荒唐的一瞬间有一种在这个女人身上极致到死掉也爽的不行的感觉。
男人起身去抽了一只烟,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让他冷静下来,抽完了烟,他将顾乔抱起来,去了浴室。
——
顾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是负重跑步20公里,无休止的跑,累到吐,累到发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身上每一根头发丝都叫嚣着很累。
她看着面前无尽的路,快要绝望了。
脚下绑着沉重的沙袋,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清晨的光线落在脸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她想要抬手揉一下眼睛,刚刚想要动了一下手指,不适的‘嘶’了一声。
手指每一根骨节都在叫嚣着酸痛感。
顾乔清醒了,她皱着眉,发现自己此刻在男人的怀里,而因为她的动作,薄砚祁睁开了眼睛,手臂落在女人的臀部上,下巴摩擦一下她的发丝,嗓音沉沉带着沙哑,“醒了。”
顾乔又羞又恼,她身上穿着的家居服早就已经不见了,而薄砚祁也没有穿衣服,最亲密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薄先生”女人的嗓音软绵绵的几乎没有有什么力道,困意未消散,再加上身上浓郁的涩痛感,“你今天不上班吗?”
顾乔昨晚晚饭都没有吃,从日落黄昏一直到现在,都在这这一张床上,她真的要疯掉了,无法忽视的是身上侵蚀感官的酸痛感,她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这简直比负重跑20公里还要累!
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男人明明说只做一次就下去吃饭的!
不知疲倦的弄着她,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昏昏沉沉暧昧的做了一夜。
顾乔快要崩溃了。
这个男人不是刚刚下飞机回来吗?怎么精力好的要命,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吗?
对自己应该避如蛇蝎才是。
“上班。”薄砚祁抱紧了她,怀中温软让他舒服的‘嗯’了一声,他一向自律克制,起床的时间很固定,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他并不排斥这个这个女人做,反而,很喜欢
喜欢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