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的瞳仁缩了一下,忽的有瞪大。

睫毛颤抖。

如同一把美丽羽扇。

轻轻眨着。

她的手指仿佛是一条温柔的绸缎,轻轻的抚上了男人的太阳穴,轻轻揉着,“还疼吗?”

她问。

谭亦城看着她,眼底一缩,唇瓣抿着,目光落在那一张绯色张合的唇瓣上,还有女人那一双眼睛上,慕南方的眼睛并不大,淡淡挑出一双眼睛来并不算是无与伦比的美丽,但是跟这五官组合在一起,偏生出一种极致的美感,不会浓烈张扬,也不会显得小家碧玉,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美丽。

她的唇瓣没有涂任何的颜色。

干净的粉色。

白细的牙齿。

“谭亦城...你有没有好受一点..唔....”她的呼吸窒住了,属于男人强势的气息压过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跟酒精的味道,一瞬间闪电一般酥麻了她的唇瓣,慕南方单手放在胸前,抵住了他的身体。

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了男人炽热的吻中。

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似乎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脖颈上,有些残暴嗜血的意味,慕南方闭上眼睛,手指紧紧的攥着。

男人落下来滚烫的气息,还有扣住她下巴的手,骨节修长,都带着无端的征服yù_wàng。

麻痹着她的神经。

-

慕南方醒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她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一片冬日温柔熹微的光线透过开着的窗帘落过来,并不会刺眼,但是她还是伸手挡在了自己面前。

光线落在手臂上。

白皙如玉 的手臂仿佛是透明的。

上面有一道伤口,是昨天晚上谭亦城掐出来的,他喝的很醉,力气也没有越加的控制,所有骨子里面嗜血暴力的气息都散发出来,没有加以掩盖,这一夜,可以说是癫狂,男人对她疯狂的索取,弄得她很不舒服,腰真的仿佛如同要断掉一般。

上面一道青紫痕迹。

可是他在喝醉的情况下,竟然还真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喝醉了,与平时那般不一样。

一样的狠,但是不一样的冷。

慕南方起身,脑袋有种‘嗡嗡’的感觉,她以前的时候生物钟严格,早上醒得早,她的工作不可能让她能够睡到自然醒,人,忙起来,真的很充足,现在闲暇下来,慕南方却有种很疲倦的感觉。

现在的生活,有种喘息不上的感觉。

如果可以,如果老天爷真的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离开..

带着她的女儿一起离开。

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躲着他。

休息了两分钟,慕南方下了床,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到了浴室里面,洗了把脸,她一向是不喜欢化妆,几乎每天都是一张素颜朝天,脑海中想起来昨天晚上谭亦城醉酒后,对她说的一句话。

“南方,我头疼。”

慕南方把脸没入了洗手池中,水流侵袭,她屏住呼吸,一直到了快要坚持不住,窒息的时候,她才抬起头,大口喘息着,水珠沿着精致的五官缓缓流淌,此刻。

她就像是一条。

即将频死的鱼儿。

她走出了浴室,打开了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包烟,那是谭亦城的,她抽出一根,熟练的含在嘴里,点燃,火锅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幽蓝色的火苗闪动。

她抽了两口。

想起来很多年前。

真的是很久了。

那个时候她上高中。

谭亦城已经开始慢慢的执掌谭家的暗卫,去了一趟非洲参加军火任务,那个夏天,她让他带着她,在飞机上的时候。

他有些累了。

闭上眼休息。

对她说,“南方,我头有些疼。”

然后17岁的慕南方就替他揉着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更舒服一些。

多久的回忆了。

记忆生出了涟漪。

慕南方抽完了一支烟,回过神来,她打开窗,驱散了烟草的味道,重新去了一趟浴室,洗了个澡,洗了头发。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女人完美的身形,赤脚踩在水流蜿蜒的地板上,浴室里面的镜子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气,越发的添加了几分袅袅仙气,慕南方湿发披在肩膀上。

镜子里面的女人,锁骨上,胸前一抹茱萸上,手臂上,腰上,都有昨晚上暧昧的痕迹,他咬的很重,锁骨上跟胸前一抹都破了皮,沾了水,有些痛楚。

慕南方可以忍受。

只不过在穿衣服的时候,摩擦起来,有些不舒服,她蹙了一下眉心,忍着不适换好了衣服。

走下楼梯。

佣人立刻迎上来,“小姐,我做了芒果蛋挞还有新鲜的果汁,你要不要先吃点这个,再吃午饭。”

慕南方,“我不饿,等会吧。”

佣人离开了。

慕南方走到了厨房,现在是上午11点13分,她却一点都不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些水果,切好,放在盘子里面。

然后把佣人烤好的蛋挞也拿出来。

端着走出了别墅。

门口,两名暗卫似乎是聊天。

慕南方出现,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即使是每天都在这里能看见慕南方,但是每次看见,都会愣几秒,其中一人,“慕小姐。”

慕南方轻轻的笑,“中午了,你们还不换班吗?”

慕南方偶尔会跟外面的暗卫聊几句。

这些暗卫都是自小就在谭家养大的,当然也有后期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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