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俺不能就这样看着伍永去死,俺要找个机会去见他。”
曾氏为人虽然自私,但对钟伍永却是动了真感情的,在地上呆坐了半晌就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
云永禄肯定又去找那个狐媚子了,现在他完全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才继续养着她的,若是那个狐媚子也给他生了儿子,那以后家里还有她的位置么?
她不能就这样顺着云永禄的意思眼睁睁看着伍永给他顶罪,她必须要为自己找出路才行!
做好决定之后,曾氏就重新振作起来,打算明日一早就去县城的衙门探望钟伍永。
而此时,云永禄买凶个云水庄下毒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马关村,张秋水自然也听说了。
“娘,那个云永禄怎么可以那般恶毒,居然在峥哥哥的店铺里下毒!”
得知此事之后,张秋水一脸的怒不可遏,说着就要跑出门,“不行,俺要去找峥哥哥,俺有事情要告诉他!”
“秋水,这天都要黑了,你现在不能出门,给俺回来!”
见张秋水要出门,张夫人立时将人给拉住,“再说了,云峥的娘子不欢迎你,你自己也说过不会再去打扰人家夫妻的生活了,现在过去,不是白白遭人白眼么?”
“遭人白眼就遭人白眼,娘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峥哥哥真的很重要,刚才你们说的案子俺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想要给云永禄定罪只怕是不大可能了,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一定可以为峥哥哥讨回公道的。”
张秋水一脸坚定的说道,“明天再去就来不及了,俺必须现在去。”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般倔,那云峥都不要你了,你怎么还想着他呢!”
张夫人一脸很不铁不成钢的拦在门口质问道,“那你先和俺说说,究竟是什么事情非得让你现在去不可!”
“是…是,好啦,俺告诉你吧,其实那个云永禄根本就没有铺子的房契!”
张秋水焦急的不行,不由跺脚喊道,“之前他们说有房契都是骗人的,峥哥哥就是因为被骗了才会一直拿不到铺子的,现在要是两边都没有房契的话,打起官司来,肯定是峥哥哥他们占优势的!”
“你说什么,那…那个云永禄真的没有铺子的房契!”张秋水话音方落,门外就传来张怀仁震惊的声音。
“对呀,那次爹不是让俺去送还篮子嘛,俺在门口亲耳听到的!”
张秋水一脸着急的说道,“所以娘,你快让开,俺要去告诉峥哥哥,这样就算下毒的官司不能赢,能拿回铺子也算为峥哥哥讨回一些公道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成,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出门多危险,娘不允许。”
张夫人虽然心中也有些惊讶,但一想到云峥拒绝自家闺女的婚事,心头就一阵不服输,一边拦着人一边对张老爷喊道,“当家的,你快来帮忙把这丫头拦着。”
“云永禄居然没有铺子的房契?难道?”
然而,张怀仁却并没有理会她,只是愣愣的呢喃两声就突然朝着屋内跑去,然后开始一阵翻箱倒柜起来。
“当年的,你这是做什么呢?”
见着张怀仁的举动,张秋水和张夫人都是一脸的莫名,也不着急出门了,一起跟着进屋凑上前询问着。
“找到了,这个,就是这个!”
不消片刻,张怀仁便找出一个小木盒子来,欣喜若狂的将它放在桌上,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这个是云永福去世之前留在俺这里的一张当票,让俺等云峥成年之后交给他的。”
“当票?”
看着张怀仁宝贝似的拿出那张当票,母女两人更加的不解了,张秋水疑惑的问道,“爹,这当票有什么用处?”
“以前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加上咱家里也没有到用大钱的时候,所以俺就给忘了。”
张怀仁眼睛一阵发光,很是激动的看着当票道,“现在听丫头你这么一说,俺就知道这当票存的东西是什么了。”
“难道?爹,这…这难道就是那铺子的房契么?”张秋水微微一愣,随后指着那当票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
“不错,就是放弃,肯定就是房契了!”
张怀仁小心翼翼的把当票放回盒子里,狂喜的说道,“这下好了,咱们很快就要有自己的铺子了,终于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不是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原本一脸喜色的张秋水在听到着话之后,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能是什么意思,房契在谁手里铺子就属于谁,如今房契在俺手里,这铺子当然就属于俺张怀仁了。”
张怀仁将小木盒放入怀里,转身就要出门,“俺现在就去当铺看看,确认下那是不是房契。”
此时的房契都是没有署名的,所以只要手中拿着房契,那房子便属于谁,因此,因为丢失房契而被惨被霸占房子或勒索的例子并不在少数。
“等一下,爹,您不能那么做,那房契是峥哥哥的!“
见张怀仁要走,张秋水立时就反应过来,山前拉住他的袖子喊道,“当初云伯伯将当票给您保管,就是因为信任您,您现在怎么可以将它占为己有呢!”
“丫头,你懂什么,这如果真是房契,那就是他云峥对俺们张家的补偿!”
张怀仁一把甩开张秋水的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知道俺们家现在的生意有多差么,云家的那个铺子地段多好,只要有了它,俺们家的生意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到时候你也可以风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