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廉从闻琴的身后慢慢走出,手上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正是白日那娇小的男仆。
看着薛廉手中的人头,墨画双手捂嘴害怕自己因为恐惧而惊叫出来。
一旁的边羽也是倒吸一口气,没有想到薛廉竟然敢在边家内杀人。
白日挨了薛廉一掌的边羽此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实力只能发挥出七成.
不过他并不惊慌薛廉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一个小小的一劫散仙在他眼里何足挂齿。
“利用别人对你的信任你不觉得你很恶毒吗,你这个阴狠的**。”
“狗东西这又关你何事?你既然敢来这里也省的我到处去找你,就让本少爷送你一程。”边羽恶狠狠地说道。
“在我面前还从没有人敢自称少爷,掌嘴。”
“什么?你在和我开玩笑吧,死到临头了还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为白日里你一掌打伤了,我便是我打不过你,那是本少爷故意让你的明白吗?愚蠢的东西!”
“我说了让你掌嘴,你还不掌嘴非要我动手不成?”
边羽刚要开口便觉得身边一阵风掠过,脸上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手印刺辣辣地疼,而薛廉又回到原地。
“狗东西真是不知死活。”边羽摸了一把红肿的嘴角,怒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朝薛廉刺去。
边羽根本不顾前边的闻琴,“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薛廉一把将闻琴推开,脚下一动一个瞬身便来到了边羽的身侧,一手从下方探出紧紧抓住边羽的手腕,用力一捏便听清脆一声边羽疼的惨叫起来。
薛廉另一只手接过边羽掉下的剑,反手划过一道弧线在边羽的脖间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线。
“你们苟合之事本就与我无关,既然你们不肯罢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除我于后快,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说着薛廉一手将边羽的脑袋扯了下来,边羽的身体爆出一道血柱喷洒了一屋子,吓得墨画几乎瘫倒在了地上。
墨画看到倒在一边的闻琴,恶向胆边生扑了上去一把勾住闻琴的脖子,将闻琴挡在身前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前,对着薛廉说道,“你别乱动,否则我就杀了她!”
薛廉左手提着男仆的脑袋,右手抓着双眼睁大的边羽,犹如死神一般地站在墨画身前,“枉费闻琴对你是那般信任,可惜啊你的良知都被狗吃了。”
“废话少说你要再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墨画一边说着一边朝门边移去。
薛廉冷笑一声,“你以为用她的性命可以威胁得到我?方才她想要杀我被我制服了,你要杀便杀正好省的我动手。”
薛廉的话让墨画心里一凉,但是依然将闻琴死死地勒住,匕首已经没入了闻琴细嫩的皮肤,一丝血渍从中渗了出来。
墨画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她暗暗合计只要跑出屋外便一个劲地跑。
这边羽已经死在了自己的屋内,要是引来边家的人,自己就算不死在薛廉的手上,落在边城手里下城绝对也不好过。
还不如一走百了什么也不管了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你别过来!”墨画厉喝一声,手中匕首更加用力一分,眼见已经来到了房门,一手打开门喜上心来,一把将闻琴朝薛廉推去掉头便跑,“想杀老娘你还嫩了点。”
丢掉手中的头颅接过迎面而来的闻琴,薛廉将她稳稳地放在桌上,叹了一声:“可怜你义比心坚却是交友不慎,念在你被人迷惑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这条命算是你欠我的。”
说完薛廉一步跨出门外朝墨画追去,门外传来墨画一声凄惨的叫声。
薛廉便看到手持利剑站在那儿一言不发,手中利剑还在不断滴下血珠,显然墨画是被边城杀死的。
“边家主在下说的不错吧,这墨画与边羽有奸情却是不假,白日之事是在下被这对奸夫**设计所害的。”
边城冷冷道,“大胆狂徒我边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足,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老夫自有所断,你这厮竟然敢在我边家里公然行凶是何用意?”
“你这人真不知好歹,本少爷这是在帮你。”
“用不着你烦心,若是你真想帮我那你就给老夫永远留着这个秘密吧。”
边羽气势一变手中利剑嗡鸣一声,一道剑气便朝薛廉飞来。
边城这是要杀他灭口,好将这件家丑悄无声息地抹去!
薛廉身体一偏便轻易躲过迎面而来的剑气,一朵水莲出现在手心冷冷看着边城,“边家主这是何意?”
“何意?哼哼,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你死了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边城说着脚下一动,如风一般一眨眼便来到了薛廉的身前,好快的速度!
边城剑上风元素利刃不断环绕,对着薛廉的胸口就是一刺,薛廉深呼一口气手中水莲朝边城的胸口击去,脚下却是一动身体一偏让边城的这一剑砍空。
“喝!”边城大喝一声,没有握剑的另只手聚集一团风元素仙术与薛廉相撞。
咔咔!
两人双手相击水莲和风元素狠狠相碰,二人皆是往后退去。
这边城很强,至少在五劫散仙以上的修为,手心一痛薛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边城,边城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绝对是个棘手的对手。
边城心中更是震惊,薛廉刚刚与他相拼的一手虽然只是初步试探,但是两人却打了个旗鼓相当。
这薛廉绝不是像传言中的那样一无是处,相反绝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