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你很久很久,仿若寻了一个世纪;想了你很久很久,仿若将我长长的青春也想到了尽头;念了你很久很久,仿若今生就是如此般念完。
夜阑人静,却毫睡意,想用你教给我的音乐去驱赶寂寞,一首忧伤的乐曲,却把我带进了悲伤的世界里!夜阑人静,却毫睡意,想用你教给我的音乐去驱赶寂寞,一首忧伤的乐曲,却把我带进了悲伤的世界里。
一季花开,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伤。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一季花开,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伤。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
用心感受,悲伤的恋歌,不仅仅是眼泪划过面庞,更重要的是在心头的痕迹放大,加深。我一直相信雨后的彩虹很美丽,黎明的光亮很耀眼,生命的转身很华丽,你会一直陪我到最后,快乐的,迷惘的,感伤的。
有点落寞,我不懂该怎么说,让你在声中逝去,我走了,其实你没有来过,只是夜晚心异常柔软。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些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左耳听见悲伤,右耳述说心疼,心中珍藏爱与希望。听一曲悲伤恋歌,希望爱真有天意,只愿我亲爱的人健康,平安,幸福,快乐!
现在我做到了,夫君你回来了看双儿了,这一切便是双儿最大的慰疗。”
双儿的话让薛廉心中五味陈杂,虽然自己不是双儿口中所说的夫君,但是双儿对于她口中所说的夫君的爱是以复加的。
“夫君,你能唱歌给我听吗?”双儿问道。
“嗯,好的。”
“就唱。”
“嗯,唱一部分吧。”
薛廉眯起了眼睛,感觉身体有些虚,他哪里知曲,此刻的他精神开始有些委顿起来,信口掩来,:“其实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更多的时候,是像一位游客,我想走遍这个世界所有有趣的角落,而你毫疑问是最让我感兴趣的地方,你毫疑问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双儿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薛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仿佛她回到了当初那段美好的时光之中。
折一枝以谓君,择一城以终老!
薛廉看着双儿的表情,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你是我领略过最美的风景吗?”
“可能是双儿的这儿比较大吧!”
双儿很困难地往后挪了挪,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生命化作燥热的气息,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下意识里想在薛廉的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
不经意间将胸前的硕大慢慢的在薛廉的双腿间使劲的摩擦着,惹得自己发出一片娇吟。
“那也可能是我比较大啊!”薛廉哈哈笑了笑。
双儿望着薛廉,轻轻摇了摇头:“夫君真是坏,从今以后双儿就不能陪伴夫君了,不知夫君的长大菇要是再长大,没人采摘该怎么办?”
薛廉回头望了一眼深不可测的悬崖,对面便是烟月国,这里却是万丈深渊,叹了口气,也许是双儿的这个问题太过的唐突,薛廉此刻没有说什么。
“不行!”这是双儿第二次说这个话,满脸微笑说道:“以后便不能为夫君采蘑菇了,双儿今天就要帮夫君采个够蘑菇!”
薛廉苦笑应道:“你这样的身体,还是好好的躺着吧。”
双儿忽然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夫君,双儿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薛廉心头一震,问道:“你想说什么?”
双儿的声音有些古怪:“双儿不怕死……但是我死后,夫君一个人估计会很寂寞,你可以去找新的女子,不用担心双儿。”
薛廉一怔后便明白了双儿想着的是什么,心中莫名的感动,说道,:“放心,你不会死的!”
双儿苦笑说道:“双儿的身体,双儿清楚,夫君你就听双儿一句吧。”
薛廉皱眉道:“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双儿定定地望着他,说道:“双儿不怕死,双儿爱夫君,爱一个人就要让一个人幸福。既然双儿即将和夫君阴阳两隔,那么何必拘泥于此而不放手?爱一个人,就要试着放手。”
此刻诸果药丸的作用让双儿的精力暂时得到补充,所以她说话也渐渐变得流畅起来,身体也在这一刻渐渐的浮现出了一抹血色,但是他双瞳里越来越异常的空洞,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薛廉看了他一眼,苦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你若死了,我定当将你放下!”
……
……
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半晌也没有响起双儿的声音,许久这后,双儿才面表情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薛廉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里将目光从双儿那双枯干的双唇上,那原本应该是娇嫩欲滴的唇色,此刻却是透着一股生机黯淡的枯干。
“夫君,双儿好困!”
薛廉心中再颤,难道双儿就要这么死去了?
就在这时,薛廉怀里的双儿的身体温度开始极速上升起来,温润的娇躯在薛廉的怀里蹭来蹭去,双儿的娇躯像是一只游蛇,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那温润的双手开始扶上薛廉的胯下,随即猛的一撕……
经过一阵翻云覆雨,薛廉和双儿大汗淋漓的各自躺在地上,这一刻双儿身上的伤已经尽皆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