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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咧?陈小凡你看不出来是俺了?还是不敢认俺啊?”
扭着自个儿比老母猪还胖上两圈儿的大肥腰,虎妞妞鹌鹑蛋一样的眼珠子对着陈小凡好死不死地抛了个媚眼儿,娇羞的神态让陈小凡的肚子里顿时窜出了一股子的酸水儿。
好险没当众吐出来,陈小凡压着发酸的喉咙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看着如今已经是膀大腰圆十八转,乃子贴着肚皮窜的虎妞妞惊呼一声:
“虎妞妞,这真他娘的是你咧!”
“你俩还认识?”
一听闺女这话,一边儿的虎秋法顿时激动地一跺脚,伸手对着林阿梅比了个大拇指:
“大侄女儿啊,俺就知道你这慧眼如珠好看人,这咋给你凑合到一块儿了。”
“这都是听两家的要求才介绍的嘛,俺也没想到妞妞跟小凡还认识。”
林阿梅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着一脸惊讶的陈小凡心头暗想道:
“小凡啊小凡,俺可都是按照你的标准给你找的,这前头大后头大,生娃一个顶俩,除了妞妞我还真找不到第二号呢。”
“老同学了……”
顺着虎秋法的话头子朝下接了一句,陈小凡刚要摆手拒绝,眼前头的虎秋法猛地一排大手,拉着自个儿闺女就冲到了陈小凡的眼前头:
“小伙子,俺家闺女这人咋样你该清楚,你俩有啥话不方便说哩,你们进屋说,俺跟你爹再聊聊。”
说完,虎秋法对着身后笑眯眯的林阿梅一点头,当多了媒婆的林阿梅笑眯眯地就把俩孩子请到了屋里头,自个儿出来的时候一关门,心里已经开始畅想俩人结了亲以后自个儿丰硕的酬金啊。
阿法叔可是说了,这妞妞要是能嫁出去,自个儿就有两千大洋的酬劳,到时候俺把这院子好好拾掇拾掇,不愁过不好日子。
愤恨无比地看着做媒的林阿梅,此时的陈老根儿就算是捏着虎秋法递上来的一整盒游泳烟,那心里也跟吃了蚂蚱腿还带上一坨粪的感觉一模一样。
俺标致的娃子就被这娘们这么卖了?亏老子还他娘的对着那几个畜生夸下海口说俺小凡肯定能找个比支书闺女还利落的闺女,这下子岂不是成了给老母猪配种的干柴猪崽了?
感觉自个儿的养儿子被人卖外的不爽,阴沉个脸在旁边儿抱着噜噜一句话都不说话,摆明了是不想把自个儿的养儿子往火坑里推。
望着大门紧闭的堂屋,笑眯眯的虎秋法一扭头看到老两口这个架势,顿时哼哼一笑,不等林阿梅出手,自个儿搬了个院儿里的小凳子往陈老根儿的眼前头一坐,抬手抓了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往小噜噜面前一递:
“头回见小娃子,俺没啥表示,嫂子,这五百块钱算是个见面礼了!”
“五百!”
一听这红包里有五百,马兰花的眼珠子顿时就亮了,不自觉的伸出手来刚要接住这鼓囊囊的大红包,那头已经把自个儿的旱烟杆儿拽出来的陈老根儿猛地一伸手拦住了自个儿这短见识的娘们儿:
“大兄弟啊,俺穷苦人一个,也没啥好给哩,你这掏了钱俺到时候咋回礼啊?娃子还小不劳你费心,俺就是好奇您家这条件咋就往俺们这穷山沟里找亲家呢?这不符合您的身份啊!”
“老哥你说啥哩,俺也是穷苦出生,小时候为了口吃的没少偷乡亲们的苞米呢,俺小时候穷,兄弟还多,这十二三就报了个假年纪跟着人家去打工了,后来也没弄出啥景儿来,就是学会了点儿抓矿找石头的本事,回头包了点儿山上的地,弄了几个铝石矿才放了家的。”
笑眯眯把手上的红包往林阿梅的怀里一扔,虎秋法掏出游泳烟往嘴上一塞,黯然笑道:、
“老哥啊,俺知道俺这闺女身子板儿大得吓人,可是这不是俺闺女的错啊,这闺女小时候得了种病,非得打激素才能治好,这激素一打,这身子板就胀起来了,现在病好了,往后没两年,保准儿就瘦下来了,不会给你家娃子添乱的。”
“可是……这毕竟是娃子的事儿……”
心里不爽,陈老根儿也不好意思拂了这大老板的面子,哼哼唧唧地一扭头,冲着马兰花递了个眼色:
“俺这娃子不白跟你说,还是捡来的,但是俺待他就跟着亲娃子是一样哩,俺小凡不点头,俺老两口咋说也不会逼着娃子娶媳妇的!”
“就是,俺小凡也是村里的干事哩,多少是个官儿!”
抱着不哭了的噜噜跟着老头子附和了一句,马兰花看着抓着红包眉开眼笑的林阿梅那心里是别提多羡慕了。
老根儿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这能往家里拿钱的日子说不定哪天就断了,有五百是五百啊!
“嗨,您说这话我能不同意吗?俺也是个体面人,强扭的瓜不甜俺也懂。”
对着满脸警觉的陈老根儿心悦诚服地点点头,嘴盘子都快裂到耳朵槽上的虎秋法继续笑道:
“不过这娃子们有时候也不懂,见到那山雀野花的就容易迷了心,他不知道啥对他真哩好啊!”
“不满老兄弟你说,俺跟妞妞他娘当初就是非要搁一块儿哩,结果结了婚没两年就因为个乡俗不同,不知道跟俺娘闹出了多少猪肚子一样的屁事儿呢,这一拍屁股走了留着俺给妞妞养大了。”
“俺也不是啥正经人,但是俺为了俺家妞妞就没续过弦,以后说句不好听哩,俺两腿一蹬死求了,这三个铝矿两个煤矿,那不都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