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话怎么说来着,难不成你也被那小子剥光衣裳在大街上揍过?”一旁穿着蓝色锦衣的青年八卦地靠过来,搭上凤离歌的肩膀,哈哈笑道,“来来来,这样有趣的事,赶紧说来,叫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 ”
这话一问,顿时大家都兴味十足地附合道:“对对对,快说说,当时边上有没有人说,哎哟,皇太孙殿下之雄伟还不如我一个小民?”
“呸,谁能比得上咱们小师叔祖的雄伟。要我说,应该是这样滴:哎呀,殿下你好壮哟,奴家,奴家好生稀罕你……”
“走开,殿下是本小姐的!就你这么个丑女人,还敢跟本小姐争,我呸!”
“滚!”凤离歌一脚踹开面前娇嗲嗲翘着兰花指的两个货,“我说的是他设计我和衣衣当众出丑的事,这十多年的帐,我会慢慢的,一件一件跟他清算回来的。”
“啧!杀气弥漫。”
“危险指数,十二颗星。”
一帮人呵呵笑着,对那个敢惹眼前这尊佛的人,暗中抱起十二万分的同情与,幸灾乐祸。
凤离歌道:“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他们这一群除了他以外,还有十一个人,其中三个有一个是他的暗卫奔宵,两个明护卫腾雾和挟翼。另外八人则是同门师兄弟,他们年龄相差无大,但是他辈份算是比较高的,因为他师父是八大隐门排名第一的乾天宫掌门同尘真人。
这几个师侄师侄孙,平常与他比较合得来。方才他正准备带着奔宵三人去收拾兰夜月的时候,正好在半路遇见才进城的他们,于是四对四,就变成了轻松至极的群殴。
“是这样的,原先掌门师伯他们不是说了吗?有人妄想取代你的位置,盗取属于你的福运,而且可以说十几年来都做得很成功。前段时日,你所属的东皇星几乎已经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掉落。然而中元夜那晚,掌门师伯夜观天象,竟发现东皇星得以拨云见月踏上正轨,甚至是比初时更加鹏程万里,耀震八方。
而那位傅五小姐所属的玄女帝星,也曾被人吸尽福缘,分明已在数日前殒落,却怎么也在中元夜那晚竟冉冉腾起,璀璨当空。
师伯和师父他们努力了三年,都没能让你们二人被他人篡改的命格回复原位,所以让我们来问问,你们在中元节那日夜里,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八个人当中辈份最高,还是凤离歌师兄的燕覆回道。
师父让他们下山,除了问问情况,也是让他们下来帮助师弟收复这万里河山的意思。东皇星与帝女星都是上君星座,这样的大星辰在凡尘很少能够看到,澜川大陆却在十年内先后出了八颗上君星座。按照天机密录上的记载,这分明是劫出现象。
而有人想在东皇与帝女星成长起来就抹杀掉他们,更有那个本事让乾天宫都没有办法改变星行轨迹,这对手怕是十分难缠。
凤离歌师承同尘真人,他自己也是会看一些星相的,当然早就发现了命星的改变。他如实道:“衣衣在七月初八已经殒命,却不知为何中元夜突然回魂归来。奇遇在她身上,我的命格也是因她而改。”
“死而复生,这么厉害!”对面年纪最小,辈份也是最小的木林森感叹道,“这位小师叔祖母,果然不愧是华家世传嫡女。哇哇,好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呐!”
这小子一声小师叔祖母叫得凤离歌从身到心都舒畅,他笑道:“你们很快就能看到她了。”
“主子,你不去提督府看看吗?”听到他们提起傅华衣,挟翼插嘴问道。
“不必,绝和影儿会保着她的。这不还有那两个疼她如宝的老爹和未婚夫在么,她不会有事的。”凤离歌嘴角掀起,嘲讽至极。
“啥,还有未婚夫?”搭在凤离歌背上的蓝衣青年谢丘信愕然道,“那小妞竟敢给咱小师叔戴绿帽子,有没有搞错……呃,嘿嘿……小师叔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嘿嘿……”
赶紧捂住嘴巴,慢慢蹲下去自我消失。汗水,小师叔的神目戳人功还是那么厉害,好吓人!凤离歌收回冷戾的视线,淡淡道:“跟你们提前打声招呼,不管是谁,都不准说她坏话,否则别怪我不给面子。”
“妻奴货,丫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了!”燕覆回鄙夷地横了他一眼,道,“说说那个什么狗屁未婚夫,咱们得收拾他一顿。”
“对对对,得收拾。”那蹲在地上的谢丘信闻言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呼吁着争抢着将功补过,“臭小子斗胆觊觎咱小师婶,兄弟几个,弄死他!”
“是滴说,就跟收拾刚才那小子一样,下次咱们拦住那屁未婚夫,也给他扒光揍一顿。”
“哪有这么容易,刚才那小子没防备,才会被我们打个正着。同样的计策,可一不可再的。”
“那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怎么给他来个下马威。臭小子,敢跟离抢人,丫活腻了他。”
“……”
“那小子不简单。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试试他的深浅。”凤离歌说着,勾了勾手指,“你们过来……”
一圈十几颗人头,嗡嗡嗡地细声商议着。而这个时候,傅华衣已经到了提督府的公堂,傅允涛和白洛尘都不希望她有事,但是东凤帝却对傅华衣没好感。自然,一个小小臣女,还没资格被他放在心上。可是惠妃却始终都记得,自己女儿在傅华衣手上吃的大亏,日日夜夜都惦记着,恨不得剥下她几层皮以泄心头之恨。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