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蔡府之后,钟飞也是看了看周围,蔡府内部很简朴,房屋之中也是有着很浓墨的墨香味儿,这蔡邕也不负大儒名号。
而此时蔡邕带着钟飞来到了后院的凉亭之中,
“钟侍郎请坐。”
蔡邕伸手示意钟飞坐下,而蔡邕则是坐在了一个桌案上面,只见桌案上摆放着一个通体焦黑的琴,而这琴上也是散发出一股被烧焦的味道出来,看来刚才钟飞听到的琴音就是这个琴弹出来的。
“好琴。”
钟飞看到这个秦也是说道,其实钟飞压根不会看琴好不好,不过看到这个琴跟平常的琴不一样,而且还散发出那种烧焦的味道,而且蔡邕是大儒,总不能拿一个破琴来让人笑话,从这点看钟飞也知道这个琴也不是凡品。
蔡邕听闻之后也是呵呵的笑了起来,随后用手抚摸着秦就跟抚摸自己爱人的脸庞那样。
“钟侍郎好眼力,此琴名叫焦尾琴,是老夫意外所得。”
蔡邕也是对钟飞讲了焦尾琴的来历。
原来有一天,蔡邕坐在房里抚琴长叹,女房东在隔壁的灶间烧火做饭,她将木柴塞进灶膛里,火星乱蹦,木柴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
忽然,蔡邕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清脆的爆裂声,不由得心中一惊,抬头竖起耳朵细细听了几秒钟,大叫一声“不好”,跳起来就往灶间跑。来到炉火边,蔡邕也顾不得火势的人,伸手就将那块刚塞进灶膛当柴烧的桐木拽了出来,大声喊道:“快别烧了,别烧了,这可是一块做琴的难得一见的好材料啊!”蔡邕的手被烧伤了,他也不觉得疼,惊喜地在桐木上又吹又摸。好在抢救及时,桐木还很完整,蔡邕就将它买了下来。然后精雕细刻,一丝不苟,费尽心血,终于将这块桐木做成了一张琴。这张琴弹奏起来,音色美妙绝伦,盖世无双。
钟飞听到后也是感叹,原来这琴还有这bō_bō折的来历。
“钟侍郎懂音律呼?”
蔡邕也是好奇的看着钟飞,钟飞听闻也是摇了摇头。
“实不相瞒,飞并不懂音律,刚才只是在府外无意间听到琴曲,听闻感觉内心十分平静,而琴曲给飞的感觉前面柔软缠绵,后面却跟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就如同那涛涛的海浪一般,拨动着飞的心弦。”
蔡邕闻言也是摸须大笑。
“钟侍郎不懂音律,但却能从琴曲听出意境来,当真了得!”
说完蔡邕也是看着钟家、文学家,而蔡邕还是一个音乐家,蔡邕自幼喜欢音律,在这个时期蔡邕恐怕是音律第一人,而此时蔡邕也是弹奏起了琴曲来。
钟飞一听琴曲,此时也是如老僧入定一般,闭上了眼睛,细听琴曲。
琴音响起,钟飞细细听着,而蔡邕弹琴之间也是无疑看着钟飞闭着眼听琴曲的样子,随后也是全神贯注的开始弹琴。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蔡邕也是收了曲,停了琴,而钟飞也是跟随者琴音的结束而睁开眼睛,心中也是十分惊讶,眼前这个只有七根弦居然能弹奏出如此多的音律来,而且这焦尾琴所弹奏出来的琴曲跟其他琴都有很大不同,发出来的音色也是不想其他琴那样回响声大,而声音则是很清脆回响也很想,恐怕这也是蔡邕的琴技高超所致。
“好曲!”
钟飞听完也是很赞叹的说道。
蔡邕诧异的看着钟飞,钟飞自己都说了不动音律,这好又从何来呢?
“敢问钟侍郎,这好?好在哪儿?”
闻言钟飞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在蔡邕这个音乐家面前说这句话,颇为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
“蔡公见笑了,飞不懂音律,不过这首琴曲跟刚才飞在府外听到的哪一首截然不同。”
“哦?”
蔡邕摸了摸胡子,颇有兴趣的看着钟飞。
“敢问钟侍郎有何不同?”
钟飞听到蔡邕的话后也是想了想,随后说道:“如果刚才飞门外听到是是此起彼伏的海浪,那么这首琴曲恐怕就是一座无人知晓的山林。”
蔡邕一听,也是觉得钟飞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也是细细的打量起来钟飞。
“何出此言?”
“因为这首琴曲,跟之前那一曲不同,刚才那一曲开始是绵柔,而这一曲开始感觉很有目的性一样,让钟飞联想到两只飞奔隐秘山林的鸳鸯,这开始琴曲仿佛就跟两个互相只见心有爱意的有情人一般,在彼此袒露了对方的爱意之后,想要远走高飞。”
“哈哈!钟侍郎这比喻倒是十分有心意啊,能从琴曲听出意境来,钟侍郎当真是对音律有天赋啊。”
钟飞对着蔡邕拱了拱手。
“蔡公见笑了,此乃飞愚见,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勿怪。”
听到钟飞这话后蔡邕笑的是更豪爽了,随后也是很满意的看着钟飞,此时的蔡邕对钟飞也是十分感兴趣。
“哈哈,怎么会怪罪侍郎,侍郎这个比喻生动恰当,老夫是佩服侍郎年纪轻轻如此才学而笑。”
听到蔡邕夸自己钟飞也是没说话,算是接受了吧,毕竟对钟飞说这话的人并不少,自己也有点听习惯了。
而此时蔡邕也是没有笑,然后看着钟飞问道:“钟侍郎可知道刚才老夫所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而钟飞看着蔡邕摇了摇头,自己是真的不动音律,而且汉代时期的音律大多都是曲子,跟后世这些唱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老夫所弹之曲名叫《君,一个是被临邛县令奉为上宾的才子,一个是待嫁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