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次的越煌,那是叫一个没防备,才被她给牵着鼻子走了一圈,掌握了主动性。/p
这一次,人家一开口,那权贵家子弟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的气势,就已经在无意中展露了开来,完全从上而下的扑压了下来,让苏云裳半点抗拒的念头,都生不出来。/p
更加上越煌常年在军队里,身上不仅仅有出生良好的高贵气势,更有另一种扑面而来的,杀伐决断的冷厉气息。/p
别说苏云裳一个女人了,就是同为高级衙内的穆建勋,此刻都没有觉得越煌说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有什么不合理和过分的地方。/p
“好的,我知道了!”/p
苏云裳从善如流的柔顺点头,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她还端什么矜持的架子,或者拿捏什么姿态的话。/p
即便越煌暂时买账了,估计也只会起到反效果,长久而言,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p
“嗯,你父亲也过来了西州吗?若是过来了也一并叫来帝豪住吧,这里安全系数高一点。”/p
对于穆建勋给了两张邀请函,给苏云裳的事情,打电话时,他当时就是在场的,所以自然不可能不知道。/p
眼见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得气氛稍稍有些拘谨了,越煌就顿时想到了苏云裳的父亲苏牧业。/p
想着若是说苏云裳这个小女人,浑身上下就和千年老龟的壳一样刀枪不入的话。/p
那么唯一堪称是她的弱点的,或者说唯一可以被当做突破口的弱点,就只有她的父亲——苏牧业了。/p
对于她自身的前程和身家,苏云裳完全没有所求,也没有所欲的样子。/p
这在他见过的成百上千的,各式美女中是极为少见的,或者说完全就是罕见的,苏云裳算是唯一的那一个。/p
因此,要是指望靠讨好苏云裳本身,或者说对她说点什么甜言蜜语,就能征服她的人和心的话,基本是属于痴人做梦,完全没有可能的行为。/p
那就只能从她在乎的人和事上面,动手段,使心眼。/p
而苏云裳生平第一次用她自己的身体,来做利益的交换的目的,就是为了她的父亲苏牧业,指望给他在官场上多谋得一个,更安全更广阔的前景。/p
而对于女人来说,一旦弱点被暴露了出来,那么很多事情只要开了个头,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就更要容易得多了。/p
现如今苏牧业不过是个正执行长级,可供进步的空间,还是很有余地的,只要他愿意出力,越煌不信不能让苏云裳对他死心塌地。/p
果然,听他一提起父亲苏牧业,苏云裳的表情立即自然和柔和了不少。/p
“多谢越少,父亲并非一个人,与他同行的还有我们宁海的来郡长,来之前,父亲让我向越少和穆少带好,说为了不给两位添麻烦,就不绕过来了,先一步去了嘉南迎接与会大家的到来!”/p
听到这样的交代,穆建勋和越煌哪里有听不懂的?/p
显然那张多出来的邀请函,已经被苏牧业发挥了他所能希望得到的最大的政治功用——拉拢和得到了一个在他的前进道路上,有助益的同盟。/p
都城老来家的人,嗯,不错,还是送得很值当的。/p
在唐国如今最顶尖的八色家族中,虽然没有老来家的一席之位。/p
但是在位于金字塔第二层的权贵家族上,老来家还是稳占了一把交椅的。/p
对于苏牧业的层次来说,能和来云东扯上关系,对于他的更进一步,也是极有用处的了。/p
“这样也好,先过去了安顿下来,明天也就不慌了。等明天到了嘉南,我再找机会让他们到州府领导的面前,露一露脸吧!”/p
“那就麻烦穆少了。”/p
“谈不上有什么可麻烦的,主要是伯父的位置,还是太低了点,目前为止只能慢慢来,不能太急着冲了!”/p
穆建勋的这话说的很含蓄,苏云裳却少见的听懂了。/p
她知道穆建勋是在说她父亲苏牧业的官太小了,即便他能影响到他爸爸穆东议长来伸手。/p
但是苏牧业的起点太低,加上又不在州府城市,总不能让堂堂州郡议长,就专门提拔一个郡府级别的正执行长就开口吧?/p
要是那样的话,穆议长的脸面,也未免太不值钱了点。/p
越煌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p
毕竟穆建勋都觉得苏牧业的级别太低,操作有一定的麻烦和限制,那就更别提他了。/p
老越家在政界,虽然也有不小的力量,不过最大的话语权却还是在军界。/p
在唐国的体制中,军界和政界那是很泾渭分明的,基本能互相影响到对方的能力都很小。/p
算是很独立的各自掌控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典型。/p
这固然也是为了维持一个庞大国家的政体稳定的必然需要,可同时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互相的牵制和平衡的帝王权术所必须的?/p
因此在唐国,即便是普通的老百姓都会知道,除了能登顶的最高总统,军队的权力的移交和过度,绝对不会转移,和分散到其他人的手中去。/p
是以,与其说总统的整个唐国最大的官,还不如说真正震慑人的是,总统后面站着支持他的整个军队。/p
而老越家,尤其是越老爷子越俸山,在军中的影响力,那是目前还健在的,硕果仅存的三位开国元勋中,最有威信的,没有之一。/p
因此越老爷子即便已经退出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