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这句话,在墨如陵打开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后,一样眼神骇人的被吐了出来。
只不过墨如陵想要做掉的名单上,多了一个人。
他本来只打算干掉穆建勋。
可现在——
“苏云裳,你好样的!竟然是你!”
墨如陵狠狠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到了地上。
唐国船舶被人,截胡了那一大笔的利润,却原来竟然幕后竟然是苏云裳。
这女人可真行!
竟然把所有的人都骗过了!
楚灿没想过是她,连他都没有怀疑过是她。
十几个亿啊!
他现在终于把整条线都能贯通起来想了。
瑞银的人为什么要保护她。
这女人把十几个亿都弄到了米国,然后眼光不知怎么,就精准的盯上了米国新世纪。
400倍的杠杆,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沽空权证的买单。
不用问,前日在法兰克福的那100万份,沽空权证的抛出,显然就是她的手笔了。
好家伙!
饶是墨如陵,计算了一下这笔财富,都忍不住眼热心跳!
这女人可真敢干!
她怎么不怕把她这条小命,直接玩死在了国外?
墨如陵毫不怀疑,只肖他在世界平台上,把关于苏云裳和穆建勋的身份信息,给发布出去,分分钟钟有无数的人,会替他要了他们的命。
毕竟那些人,可没有渠道,甚至也不会想到,那些沽空权证会和一个来自唐国的小女人,扯上关系。
可,墨如陵怒归怒,恨归恨,却没有这么做。
不是因为不舍得,而是他已经到了非亲手弄死他们,不能解恨的地步了。
钱,他也不缺。
世界平台上,大把的花钱发布任务,不是没有收获的。
起码穆建勋的下落,的确被人搜罗出了行迹。
墨如陵盯着那一帧帧,其实并不是太清晰的图片,因为距离足够远,所以经过极度的放大后,面容就不免有些模糊。
但是墨如陵还是确定了,那轮廓和身形,就是穆建勋无疑。
而这几张仅有的被抓到的照片,出现的地方就是洛桑火车站附近。
可见,他的判断没有错。
穆建勋和苏云裳之前,果然是藏身在了日内瓦。
但是现在,他显然已经扑空了。
一直盯着瑞银总部动静的黑客,之前友情提醒的来了个e,说两个半小时前,有一架瑞银的专机,从苏黎世起飞了。
目的地是哪里,却无法确定。
墨如陵一看这个,就几乎已经肯定,那架飞机上一定有苏云裳和穆建勋。
眼看着本来已经近在咫尺的猎物,现在差之毫厘地就从他的掌心,逃走了。
这对于一向自负无比的墨如陵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巨大的打脸。
他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那种,空有满腹的智计,但是却奈何没有可用的,如臂使指的人,去替他做事的烦恼。
说到底,他过去还是太独了些,没有多培养和搜罗一群人手。
以至于要紧关头,竟然找不出一个能替他卖命的人。
这一次,穆建勋和苏云裳,不管是侥幸从他手里逃脱,还是他们本身的直觉敏锐,令得他们在这一次无形的交锋中,占据了上风,墨如陵都决定,他要和他们耗到底了。
总之,不是他们死,就是他亡!
“整整一百万份沽空权证,这一笔出去,就是20亿!还是美刀!好大的手笔!”
“越煌,你可不能糊涂啊!”
越俸山老爷子,苍老的手指,轻敲着躺椅的扶手,双眼虽然眯着,好似不过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一句。
但是越煌却不敢真的就当他爷爷,是在那么随口一说。
非但如此,他的心里犹如闹钟一样,几乎反射性地就上紧了发条。
脸上,却十分沉稳地点头,张嘴就道,“爷爷,大是大非的上面,孙儿何时让您失望过?”
“这个我是相信你的!你的确从未让我失望过!”
“只是,如果穆建勋那小儿的电话,不假的话,煌儿,你说,苏云裳那小妮子的手里,难道真的会握有这么多,这么重的筹码?”
越煌没回答。
他觉得这个问题,他爷爷未必真的是在问他。
且,他既然一开始就失口否认了,自己和苏云裳和穆建勋见过面,那么,这个时候就无论如何不能开口。
言多必失。
就是亲祖孙,这个时候,很多事情,也是需要权衡的。
“这件事情,爷爷我是摁不住喽!尤其是这两天,经济室的那些智囊,已经不知道开了几次会议了。”
“关于这个事情,最迟明天早上,肯定是会上,今上的办公桌的。”
“越煌啊!我们又一次被动了啊!”
“本来如果由我们牵头的话——”
越老爷子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能是他自己也觉得,这话不好再说了。
再说就过了!
越煌这个时候,却不能再继续沉默了,他站直身体,却微微冲着躺椅上的越老爷子,低下了点头。
“爷爷,这个事情,也是我低估了建勋,当日,我也是不太相信建勋和苏云裳会有这样的能耐,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这是出于想要国内的宽容,才夸大了那个电话里传递的信息,以至于忽视了它的真正价值。”
“不过现在,我依旧对这件事情的深浅,抱有一定程度的怀疑。不过,您说的也对,到了这个时候,讨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