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似是不信,怀疑的看着花若隐道:“你是来捉鬼拿妖的?快别说笑了,自从那些妖怪来了以后,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道法高深的道士和和尚,你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俏公子,能比得上那些道士吗?年轻人,趁着那些妖魔还没有寻来,你呀,还是快快离开吧。免费”
老者一副你就不要逗我了,还是快些逃命吧的表情看着花若隐,挥了挥手,叹了口气,转身便要回去,只听他喃喃道:“唉,宣城已经是一座死城了,谁还会来捉鬼拿妖,人人逃命都来不及,也只有我这走不动的老头子才会留下啦。”
花若隐看着那关上门的老者,瞪了瞪眼,转了身便向着城门口走来的蓝倾丘几人走去。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那已经关上院门的老者望着头顶的烈日微微一笑,喃喃道:“宣城,有救了。”
蓝倾丘几人正在城门口打量着城中的情形,转眼便见花若隐气呼呼的回来了,有些奇怪的问道:“可是城中出了什么事么?”
花若隐摆了摆手,垂头丧气的说道:“别提了,城中百姓家家紧闭大门,根本无法打探出什么,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老者,那人还怀疑我不是捉鬼拿妖的,还劝我快快逃命。”
蓝倾丘挑了挑眉,道:“无妨,只要这城中还有人便好,那老者家在何处,我们去瞧瞧。”
花若隐指了指方向,有气无力的说道:“跟我来吧,我带你们过去。”
他对那老者怀疑他能力的事情郁闷不已,自己哪里看起来不像是法力高强的可以驱鬼捉妖的了?自己堂堂虚弥首席大弟子,竟然连一个人间小小的道士和尚都不上了,真是,郁闷!
进了城中,几人才算见识到了这宣城究竟被恶鬼和妖魔肆虐成什么样子了,城中处处可见已经不知死了多久的尸身。鲜血四溅,看起来很是可怖。
落香低声叹息,难怪城中百姓家家紧闭大门,这宣城已经成了人间炼狱了。
不多时。几人便走到了那老者家门口,落香敲了敲门,道:“老翁,我们是过路的,想在您家中借住一晚。”
院内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片刻,那紧闭着的远门被打开,那老者扫了眼众人,淡淡的对花若隐道:“咦,你还没走么?”
花若隐瞪眼。看着那老者没好气道:“都说了我们是来驱鬼捉妖的,又怎么会离开啊。”
落香轻笑一声,道:“老人家,您家中就您一人么?我们几人是受西凉皇上所托,前来宣城驱鬼捉妖的。这位是我们的师叔,这位是我师兄。”
她指了指蓝倾丘和花若隐,笑着说道。
那老者看了看蓝倾丘,道:“这位公子,看起来倒像是可以驱鬼捉妖的,进来吧。”
几人谢过,便进了院中。花若隐听到那老者的话更为郁闷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像是可以驱鬼捉妖的,而我就不像呢?”
那老者看也不看他,将几人引到房内,淡淡道:“这公子一身仙气儿,仅凭身上的气势便可以震慑那些妖怪。倒是你这位公子,长得这般俊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妖怪呢。”
花若隐......怒摔,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蓝倾丘勾了勾唇。淡淡道:“老者果然慧眼。”
落香一怔,转了身门笑不已,师叔,果然是落井下石的行家里手。
几人进了房中坐定,那老者端来了清茶,道:“家中许久不曾来客,怠慢之处,还望几位见谅。”
蓝倾丘挥了挥手,“不妨事,倒是我们,叨扰了老人家,还望见谅。”
老者在一边坐下,将几人打量了个遍,看到白羽殇那双紫眸时微微一怔,继而平静的对几人道:“既然你们说是皇帝陛下请来驱鬼拿妖的,不知是那座仙山的高徒啊?蜀山还是茅山?亦或是虚弥的高徒?”
蓝倾丘挑了挑眉,看着那老者多了一丝惊讶,只听落香笑着说道:“不才正是虚弥弟子。”
“哦,原来是虚弥的高徒啊,小老儿曾听过虚弥掌门的名声,在我们西凉那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呢,怪不得皇帝陛下会派人去虚弥请几位来。”
蓝倾丘淡淡道:“老者倒是对这修仙的几大门派很是了解。”
那老者挥了挥手,起身便去忙活了。
落香看那老者走远了,对蓝倾丘道:“师叔,我们要不要先况?”
蓝倾丘神色淡淡,道:“这倒不必,城门上的结界已经被毁了,他们应该会有所察觉,且等他们寻来吧。”
几人便在这老者家中暂时住了下来,蓝倾丘所料不错,日头方一落下去,便有恶鬼和妖魔出来寻觅几人的行踪,蓝倾丘走到房外,面无表情的看着渐渐包围在这座小院上空的森森魔气,对房内的花若隐道:“若隐,将他们几人看好了,我出去瞧一瞧。”
花若隐还未来得及答应,便见蓝倾丘没了身影,叹了口气,道:“这么着急做什么啊,等一等我嘛。”
虚空之上,蓝倾丘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看来,若隐还在记着那老者的话呢。隐匿了身形,向着那一团黑气飞去,片刻,蓝倾丘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的那几人皱了皱眉。
不远处,三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那黑气之中若隐若现,口中叽叽喳喳的似是在说些什么。
蓝倾丘皱了皱眉,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讨论要不要下去的事情。
一个高高的男子道:“下去吧,大哥说了,务必让我们察看清楚呢,若是让大哥知道了我们没有下去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