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牢内,花若隐站在蓝倾丘面前,静静的等着蓝倾丘为逝初疗伤驱毒。
蓝倾丘收了法术,将逝初放在一边,问道:“江南夜家的事,都查清了么?”
花若隐点点头,“是,夜笙被陷害流落街头,性命垂危。”
“你可曾出手相救?”
花若隐点点头,“是,我见他伤势颇重,便救了他,不过,也只是暂时保他性命,他所中之毒已经深入血液,怕是,时日不多了。”
“那么,你定然是出手了?”蓝倾丘轻叹一声,问道。
花若隐虽然有些奇怪他的话,却还是点了点头:“是,我还把他的孩子也带来了,怎么说也是弥蓝的弟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蓝倾丘轻笑一声,摇摇头,也罢,每个人的命运都在他自己手中,他虽可以预见,却不过也只能是冷眼旁观,却无法插手,只能眼见着命运的转轮一边一边的转动,终是没有抗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