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皇兄该是比他的武功高上不少的。毕竟他这算是半路出家,学的也都是些野路子,自然和皇兄那种正统的皇家武学师傅交出来的没法比啊。

更何况,皇兄那也算得上是童子功,从小就勤学苦练出来的。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养在深闺的公主重伤呢?

就算这个公主隐藏极深,有绝世之武功,但是仅凭一招就将皇兄打成重伤,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这些话他不能和眼前的人讲。

从刚他的几句话,娄子裕一听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了,不过就是想着劝他替那个没见过几面的皇兄复仇罢了。到时候仇一报,皇位上也无人,他们再顺理成章的将他推上龙椅,做他们的傀儡皇帝。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口中提到的大司马戚长庚罢了。

这秦仕忠,看他久不在宫中,对这里不熟悉,就开始肆意编排在他面前胡说八道,真是有够大胆。

他不愿与他纠缠就真当他娄子裕是傻的吗?

到底是娄家的儿郎,怎么能在这种无耻小人面前栽了面子。

“秦大人的意思本王已经明白了,今日左右不过是宫中的皇子分封,我这位裕王进京,新皇怎么也是要见上一见得。”娄子裕翘了翘嘴角,和颜悦色的和秦仕忠说话的样子简直和娄子堰像到了骨子里。

秦仕忠的眼底迸发出欣喜,见娄子裕答应了也顾不上别的了,只知道连声说着好。

不一会儿,庄严肃穆的泰和殿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娄子裕半睨了一眼泰和殿,眉头轻皱着。

说到底,当初自己被父皇赶出皇宫,年幼时就扔到那荒凉的封地生活,还是因为这把用累累白骨堆起来的龙椅啊。

当年的他,不过就是因为晚一会儿从娘亲的肚子里爬出来,便被残忍的注定了命运。自他记事以来,从未见过父皇对自己有过好脸色。

母后为了让他们活下来,甘愿自缢而死。

然而就算是这样,娄子裕心里清楚,父皇愿意留他一命,大概也就是把他当做牵扯戚家势力的工具罢了。

若不是为了那亲王必须莅临的登基大典,这个皇宫他连回来都不想回来。

这里,根本就没有他在乎的人。父皇无情,舅舅冷酷,唯独不恨的,也就只有这个几乎没见过几面的皇兄罢了。

“参见裕王。”

娄子裕一进殿,满朝文武闻声赶来,躬身行礼。娄子裕除了点头回礼之外,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他本来就不是八面玲珑的人,平时在江湖上,也总是经常一个人独处,连普通的人际交往都成问题,让他突然面对这么一群老狐狸,实在是有点困难。

大殿上一时寂静了下来,被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所包围。看了娄子裕的脸之后,不少大臣们暗地里开始窃窃私语。

这娄子裕和那死去的先皇未免也太像了吧!除了身上的气场之外,几乎一摸一样。

戚长庚笑了笑,抬步向着娄子裕走去,他看了一眼秦仕忠,见秦仕忠笑了笑向他点了点头,戚长庚了然的笑了。满脸的阴险和野心。

“子裕!我的好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戚长庚爽朗的声音在大殿上响彻,引得满朝文武都看了过去。

娄子裕看向来人,想必这人就是大司马了。看上去倒是挺像个正义之士的,要不是一开始他就见识过秦仕忠的丑恶嘴脸,他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个奸佞小人。

“怎么样,这些年一个人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舅舅”娄子裕弯了弯唇角,说道,看上去很是谦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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