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酒瓶破裂的声音,立刻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去,吓得肖雅猛得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马小玲也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震惊过后,她顺手从厨房里抄了根擀面杖冲了出去。
农村女人的胆子比市里女人的胆子大多了,马小玲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她心里有些犯突突,幸好家里还有两个人,胆量不由为之一壮,大声喊了句:“谁?”顺手打开了院子里的灯。
在灯光的照射下,马小玲已经看清楚了家里的这个不速之客是邻居二柱子,见大门敝开着,心中有些懊悔,都怪自己太大意弄煤泥的时候忘了关上大门。
灯光下,二柱子原本就发横的脸,变得更加狰狞,他指着马小玲破口大骂道:“马小玲!你这个骚-蹄-子,在我们面前装正经,背地里还不是干着下流的勾当。”
马小玲本来就对二柱子这个乡里的地痞流氓没有什么好感,这下倒好,自己还莫名其妙着就被二柱子没头没脑的一顿臭骂,她气的娇躯一阵发抖,对二柱子怒声地说道:“二柱子,你是不是喝酒喝驴肚子里去了,我马小玲怎么就干下流的勾当了?”
“你没干下流的勾当,刚才还叫的那么大声,那声音才叫个浪啊!是不是守寡这么多年,给你寂寞坏了?”
马小玲一听,就知道二柱子是说肖雅呢,偏偏这件事情又无法向他解释。
屋子里陆帆听到二柱子和马小玲两人的对话,不由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看向了罪魁祸首肖雅。哈哈!刚才外面的那个男人说肖雅的叫声那么浪,那岂不是……
肖雅的脸都红的快到脖子根儿上了,她一双眸子横着陆帆说:“你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小心,小玲姐吃亏。”
“噢!”
陆帆有些恋恋不舍的松离开了肖雅的纤足,起身向屋外走去。
马小玲真的是气极了,对二柱子吼道:“二柱子,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哟!生气了?妈的!老子追了你那么久,你连正眼都不瞅我一眼,今天老子非得要看看睡你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二柱子说着就要往屋子里闯,马小手握着擀面杖拦在门口,秀眉向上一挑,冷声地说道:“你敢?”
“让开!”
“不让!”
二柱子见马小玲死死的站在门口,上前一把揪住马小玲的胳膊,马小玲手里的擀面杖完全成了无用武之地的东西,她被二柱子使劲儿一推搡,就倒在了地上,脚脖子也处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响。
“啊!……”马小玲皱了皱眉头,情不自禁的惨叫了一声。
二柱子没有理会马小玲,愣是硬冲冲的往屋子里闯,眼看就要走到屋子的门口,就见门打开后,里边有个男人飞起一脚踹在了二柱子的胸前。
这一脚只把二柱子踢得,如腾云驾雾一般“蓬!”的一声,跌落到了院子的中央处,至少飞了近四五米的距离。
要不是陆帆注意了脚上踢出的力道,这一脚足以要了二柱子的命,而二柱子试着呼吸了几下,发现胸口并无不适之处,便拍拍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陆帆走到马小玲的近前,搀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马小玲受伤的脚一着地,口中再次轻“嗯!……”了一声。
马小玲的声音虽然很轻,却依然没有逃过陆帆的耳朵,陆帆紧紧皱了下眉头,看着马小玲问道:“小玲姐,你受伤了?”
“不碍事!”马小玲强忍着脚伤的疼痛回了句。
陆帆和马小玲这种亲密的举动,被二柱子看在眼里,还以为陆帆就是马小玲的骈头呢。他见陆帆面生的很,好像不是乡里的男人,便对马小玲讥讽着说道:“马小玲,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哼!在人面前装作高贵不可侵犯,实际上就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哥可比他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