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獒尖锐的锋爪划破初夏的后背留下十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立刻流出花了衣裙染出一大片殷红的花,初夏哀叫一声倒在地上,刚抬头就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鬼獒再次张开大口朝自己的面门扑来。
她以为自己这次躲不过了,认命的闭上双眼等待死神降临。
她不知道,在她闭上双眼,鬼獒只离她不过半寸许时,出乎意料的,一颗子弹无声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过初夏的发丝打在鬼獒跳跃起的身子胸膛上,被子弹打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没有意料中被撕咬的疼痛,初夏听到重物跌落在地的声音,疑惑胆怯的睁开慌乱的眸子,看到倒在草地上哀吼的鬼獒顿时感觉从鬼门关里又走了一趟。
初夏吓出一身冷汗,顿时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双高档的棕色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愕然抬头,便看到路易斯寒着脸阴鸷直视她。
“谁让你闯进这里的!”
“我不知…”
初夏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路易斯抢先吼道:“你就那么不安分成天惹事!”
“我没有!”
初夏也怒了,可后背疼得令她声贝无法提高,她抓着地上的草死死忍着。
“早该把你关进笼子的,就算不逃你也会给我闹事!”
“我说了我没有!”
路易斯似乎没有看到初夏发白的脸,也没有注意到她后背早染红了一片。
“严碧!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着!”
早在不远处等着的严碧听到路易斯的吩咐立即走上前,反则路易斯却是走向鬼獒,蹲下身子摸了摸鬼獒的头,似在安抚。
鬼獒一改凶神恶煞转为点点温驯,用头蹭了蹭路易斯。
血统纯正的獒一生只效忠唯一的一个主人,在它的大脑意识里,其他的人和它的地位是同等的,所以表现出来的肢体语言就是对主人服服贴贴,对其他人(包括整天和主人生活在一起的人)则熟视无睹,眼中流露出的是敌视或不屑一顾的目光,让常人感到恐惧和毛骨悚然。
所以整个蒂尼堡只有路易斯能接近鬼獒,鬼獒也只跟路易斯亲近,就算是路易斯身边的凯尔都不可能接近鬼獒。
“马上叫兽医来。”
“是。”一个跟随而来的手下离去。
这边,严碧隐着内心幸灾乐祸的心情假意扶起初夏,初夏心里也刚明白,是严碧故意不和自己说的,要不然在她带她到花园的时候就会提前跟她说清楚,不安好心的人她不需要她的假意做作!恶心!
“滚开!谁要你扶!”
初夏狠狠甩开严碧的手,间接扯痛了后背的伤口,嘶咧了声。
“那还恳请小姐自己起来。”
严碧也不扶了,一板一眼站着让初夏自己起来。
不远处的路易斯听到初夏的话不由脸更阴沉了些。
“你这是耍架子难不成要我亲自扶你?”
“不必!”
初夏冷冷回道自个儿艰难站起身来,身上汗水流过伤口更加痛了几分,咬着牙转身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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