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眯眸，“对你来说，我真就那么没有意义，可有可无？”
“是！”季沫毫不犹豫在路易斯话音刚落就接道。
路易斯陡然笑了，堪比罂粟般的妖冶致命，直视季沫，到底是他残忍还是她残忍。
“季沫，你真狠。”
季沫微笑，“人若不比他人更狠，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这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路易斯：“好，很好。”
季沫面无表情，“既然都说得那么清楚了，那么你可以走了，就算遇到也请装作陌生人，不要再给我的生活带来困扰。”
季沫决然的样子让路易斯心里升起慌乱，难以抑制不自觉又大声说话。
“真的一定要这样吗？季沫！我都低声下气恳求你原谅，你为何非要计较我的过失，是人都会错，难到就这样你就要把我狠狠踢开？你明知道我很在乎你！”
“在乎又怎样，你在乎我就得回应你吗？路易斯你别再纠缠我了，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就证明你就是那么看我的，你以为我还会委屈求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且你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过了，我受够了！不会再捧着自己给你践踏！”
季沫是铁了心要和路易斯断绝来往。
“不是每次犯错就能取得原谅的你懂不懂？！”
“可你没有一次原谅过我你知道吗？”路易斯不甘心就这么与季沫结束，他一直都不是一个会认输的人。
季沫大呵：“那是因为你只有这次恳求我的原谅！”
路易斯一怔，被季沫的话说得无语反驳。
是啊，他只有这次才要求她原谅而已。
季沫：“你不就是一直觉得自己没错，这样的你还妄想要以后？别说我爱不爱你，就基本的平等你给得起吗？”
这些他也是今天才懂得，所以路易斯反倒平静了些，她让他明白了很多。
路易斯看着季沫的眼睛，不想错过接下来她眼神里可能有的晃动，“如果我说，我给得起，那你可不可以试着爱我。”
季沫眼眸没有半点晃动，觉得可笑，“像你之前说过的，我爱你你却不爱？”
“不是，我已经爱上你了，在你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路易斯很紧张，垂着的手不自觉稍握，面上却装作很镇定。
季沫眼神闪了闪，难以置信路易斯会说出这种话，她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路易斯缓缓继续道：
“第一次我明白什么是心跳加速，那是你瞳孔中只映着我影子的时候。”
“第一次我体会到恐惧，那是你身陷危险时我害怕自己一个疏忽你就会出事。”
“第一次我想要一个人远久的陪伴，那是你不知何时就把我给征服了。”
“第一次我感受到什么是极致的心疼，那是你哭着悉数我的过错时”
说到这他的声音放柔，有点控诉的意味，“唔，你看看，那么多第一次我都给了你，以后还有无数的第一次，我还决定要第一次无耻无下限去宠爱一个女人，那个人是你，你给我不给我机会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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