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人嗷嗷惨叫,路易斯蓝眸闪过一抹戾色,停住扎手的动作,那已经完全看不出是手掌,只是一堆烂肉!
他转手把兰博刀插入惨叫之人的嘴巴,毫不留情一刀割了那人的舌头,力道之大连他的嘴一同割裂。
这下那人无法嗷叫只能发出弱微的呜呜声。
可是!这远远不够解恨!不够!
路易斯一把扯起那人的头发,猛的直逼那人身后,抓着他的头颅砸向他后面的针铁柱,一下又一下。数以千计的针插入头颅再拔出再插入,反反复复,血液四溅,溅花了路易斯俊美阴鸷的脸。
他们让她千疮百孔!他要他们百倍奉还!
路易斯的理智被心疼和仇恨给蒙蔽无一丝理智,纵使他手中的人已经断了气他还像没察觉那样一直猛砸针铁柱。
一直到,一直到,他手中的头颅不成形,血都流尽只有不断涌出来的脑浆。
路易斯肯停手只因为太恶心,他嫌脏。
另一个人从头看到尾吓得全身瘫软在地,瞪大眼珠子,头皮发麻。他想逃离这里,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他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胯下一股热流流出,他竟然吓尿了。
眼见路易斯死神般的锁魂样一步步朝他而来,随之压迫的气场完全将他笼罩其中,他只有一个想法:只想自行了断。
“不,不,不要过来。”
他慢动作的摇晃头,脚已然没有知觉,双手还有点力气,他垂死挣扎借助双手使力将自己往后拖。
他做这些都是枉然。
路易斯想要一个人死,他就必须得死!
路易斯残忍一勾唇,邪气杀意四溢,一举刀快速利落对准他妄想逃脱的腿,膝盖骨狠戳下去!
兰博刀的直接斩断他的膝盖骨从而把他的半截腿直接和身体分割出来。他还在撑着自己往后退,而他的半截腿还留在原地,这场面也是够渗人。
那人没知觉,只因路易斯手起刀落不过眨眼间。
但随后一阵剧痛席卷,他扶着自己半截腿惨叫连连还不忘求饶:“够了我知错,饶命啊。”
这样求饶的话不知听过多少回,无动于衷是常理,但路易斯听着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人也料想路易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身上有枪故而拿出枪要对路易斯开枪看看能不能挽救自己。
纵使两人离得很近,路易斯依旧敏捷的躲过他的枪口,反手抢过他的枪对他的四肢连开了数枪,到没子弹他才扬手抛掉手枪。
路易斯宛如地狱恶鬼的面色,一眼让人望而生畏。
季沫睁开眼睛,模糊视线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的心也咯噔一下,因为真的好可怕。
但是随后是一阵狂喜和感动。
他,真的来了。
努了努嘴,季沫想开口叫路易斯,忽见他的动作,她止声,完全被吓住。
路易斯毫无预兆一脚抵住那人的喉咙,阴森森咬牙用力捻转自己的脚,喉咙是致命点,他就是要无法呼吸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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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码完字,两眼一闭,双腿一瞪,直接躺平。
对丸子哥哥来说,睡觉莫过于最美好的事,让我矫情一下,咱们一起装逼一起飞.索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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