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连眼光都不施舍给安德霁,下了针板径直对季沫走去,就是没把她身后的安德霁放在眼里,他瞳孔倒映的只有季沫的影子。
安德霁真的放开季沫走至蔚他们那边,季沫因为失去支撑力而滑倒被路易斯快一步拦腰抱在怀里。
他的手触碰到季沫的皮肤,季沫低低‘嘶’了声,吓得路易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
季沫陡然失笑,“没事,你不抱着我我走不动。”
“你疼。”路易斯抱着季沫心里还是很忐忑。
“那你疼么。”季沫垂眸看他染满鲜血的双脚心揪紧。
“不疼。”
“骗人。”
“我现在带你回去,以后不会了。”
不会让你一个人陷入危险,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倘若真的躲不过那我陪你一起受伤:路易斯又在心里默念。
“谢谢你来救我。”季沫有些别扭的说
路易斯看季沫有几分小女人的娇羞样,虽然脸很花看不清楚,他还是霸道宣誓:“你是我女人,我不救谁救。”
季沫冷了脸,又来了。张口闭口都是他女人。
两人**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危险在酝酿。
路易斯和季沫站定的那块地方突然晃动了下,都不待人有反应,轰的一声脚下的地瞬间崩碎,两人刚来得急往下看就这么突然的失去重力掉下去,一股阴寒的冷意席卷全身动人三尺,从窟里面飘出的寒气都让刑室里的人打了个哆嗦。
毫无征兆,就连蔚也没有料到安德霁既然在这里打造了他不知道的冰室,更不知道在地下城堡之下还有另一个地下冰窟,而安德霁是怎么开机关的他也没察觉到。
“主人!”蔚惊叫,情况太过突然导致他忘了收敛自己,口气不满。
安德霁飘去一个阴冷眼神,“怎么,你见不得?那你也一起下去。”
“是属下逾越了。”蔚意识到自己过于关心,忙收敛自己。
安德霁阴霾冷哼,“我本就没打算放过季沫,他自己要送上门那就一起和季沫受苦,不是说共患难见真情么,那就让我看看他们的情有多深。”
“主人,在冰窟待太久会被冻死,少主可是巴斯蒂昂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自由方寸。”
蔚深知只能说到这,不再多言。
洞口被封上,只留下两人看守,其他人纷纷随着安德霁离开。而安格依旧锁在牢笼里。
刚从地下室出来,安德霁就问蔚现在堡内的情况。蔚简单概括了下说明情况,安德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一群没用的废物!一群人都挡不住!”
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可不敢说是自己命心腹手下不要插手。
安德霁吼完快步到堡内大厅,况七队已经成功破入堡内。
手榴弹的威力把偌大的大厅捣得乌烟瘴气,残破混乱。不少名画古董尽数会毁,安德霁看得目瞪口呆气得鼻孔哼气,那可是他收藏了数十年最珍爱的古董啊。
“主人。”蔚其实心里有些乐呵,安德霁也有这么气得跳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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