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路易斯气得无言以对,谁敢那么对他就属季沫有这个胆子。骂舍不得,打更不可能,该死的他怎么就爱死她这副嚣张的小模样呢。
“好了。”
季沫整理下药箱放到桌上,然后准备去浴室洗一下手。
路易斯眼见她要离开,不淡定气呼呼的问:“你要去哪。”
“没看见那是浴室的方向吗,我去洗手。你想什么呢。”言下之意就是我会留下来陪你,不走。
路易斯乐得不行,冷着脸抿抿嘴,“那好吧,洗干净点我讨厌药膏味。”
季沫眼睛眯成一条缝,对路易斯笑眯眯,而后转身走进浴室。
心里哼哼:要不是因为他来救她,她才不会这么给他面子。
季沫洗好手出来,按了室内电话让严碧送点粥上来。俨然有几分女主人的样子,而且越来越上手。
“扣扣…”
“进来。”
“主子醒了吗。”严碧端着粥进来。
“醒了。”季沫伸出手准备接过粥。
严碧面上一喜,故意错过季沫径直到路易斯面前,“主子您醒了,属下给您送粥。”
路易斯一改之前的傲娇状态,面无表情、心里有些不悦正想开口,季沫倒是先一步说出他想说的话。
“粥给我你可以下去了,这里有我就照看就够了。”季沫上前抢过严碧手里的端盘。
严碧目光流转,丝丝妒意划过,“小姐,照顾主子也是我的本分。”
“有我在哪还需要你。”季沫的口气甚是不好,不自觉露出她蛮横的小性子。
路易斯抱着手臂靠在床上,憋着笑,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欣赏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表现,心里浮想翩翩。
她这是在吃醋?还是在吃醋?还是在吃醋呢?
严碧哑口无言,当下把目光转向路易斯,有些控诉的意味,“主子。”
“你主子没空听你瞎扯,你还是好好下去忙别的事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路易斯没有理会,季沫先开炮。
严碧再怎么掩饰自己,眼中的妒火一直没法控制,季沫尽收眼底,所以偏要堵着她没话说然后乖乖滚下去。
严碧:“你!”
“嗯?”季沫学得有模有样,这分明就是路易斯惯用的口气。
“好,属下先去忙了。”
到这种田地再不走,严碧面上就挂不住了。
严碧前脚刚走,路易斯嘴角就不断上扬,扩开最美的弧度,眼底染满笑意,蓝眸褶褶生辉。
指尖拨了一下自己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止不住得意,用极致低沉磁性的声调说道:“呦,我这股优越感是怎么回事。”
季沫顿时觉得喷笑,毫不避讳,“你这样看起来真骚。”
路易斯指尖顿时,嘴角的笑也僵了。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似无所谓理了理头发,“就算骚,我也骚得有个性。”
季沫故作膜拜状,双手合十抵着下巴,很配合的说:“是,全天下就你最骚。”
“……”路易斯深知这个话题不能再接下去。
“来,过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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