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安德霁这边的墙随着开关开启被卷起类似帘子的东西。以至于他们将那边的状况尽收眼底。
而路易斯那边根本不知道他们正被人正大光明的偷/窥。
南逸浑浊的眸子看清了对面的季沫,唇边扯点点笑意,“太好了,沫真的没事。”
那天,她的眼睛流血了。
南逸不敢去回想那个画面,当时多希望被刺瞎的是自己。
是他不好让沫受了那种苦。
可是当他的视线中印出他最痛恨的某个影子时,他眼底的心疼被怨愤取代。
又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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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一进来见季沫坐在冰冷的地上,怒火烧得更旺。不顾其他一把扯起季沫霹雳一顿痛骂。
“季沫你是一孕变更蠢?谁让你随便跟人走的!现在还要我来救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里是你能来的吗!你想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路易斯抓狂的咆哮,反观季沫静静站着不说话也不看他。
慢慢酸涩爬上心酸,酸得路易斯的心都快腐烂。
“你够了季沫!每次让我为你心惊肉跳很好玩吗?这是你该死的虚荣心?那我告诉你!你好,你很好,你让我成天为你担心受怕你赢了!”
“你那虚荣心能满足了没?能给我安安静静待着别乱跑可好?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找到你!”
“你不知道在你每次消失的时候我有多怕自己晚一步找到你就剩一具冷掉的尸体!我有多怕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因为你根本没有心!”
“不,你有心,你的心都给人别人就tm不给我半分!”
“够了!我真是快被你折磨疯了!”
季沫淡淡抬眸,眼底毫无期望又是那一片冰冷。看进路易斯眼里冻进心里,凉得连鼻尖的气息都那么冰寒刺骨。
他揣了揣拳头,听着眼前这个女人无感情的话语。
“很庆幸我能折磨到你,这就是我的虚荣心。”
“!”
路易斯爆粗一拳砸在墙上,墙面深深陷下去,碎石磨破了五指。
“你不痛么。”
季沫似幸灾乐祸的样子,可是脸上没有嘲笑的意思,而是平静。
路易斯回身肃杀而阴鸷,“比起你给的痛这点微不足道,你不是又该感到自豪了?嗯?”
“为何要自豪,你又不是高尚的人,而是满手血腥的人,我会拉低自己去为了这种人而感到自豪?”
她平静如水,他怒中心碎。
“是,我满手血腥,你是不是想废了我的手?”
路易斯随手抄了木桌上的铁锤塞到季沫手中,自己握拳伸出,狠狠咬牙喝道:“来啊,你来啊,废了我的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会开心一些而不是成天对我摆张死人脸!”
“你是算准了我不敢你才敢这样,没了手你能干嘛,你还能抓得住我么?”
“我有一千种绑住你的方法,没了手我还是我!你有多恨尽管对我发泄!我给你发泄的机会!来啊!把我的手骨都敲碎我都不会吭一声!动手!”
路易斯豁出去了,就为了季沫能再次对他绽放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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